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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六

 

为方便写字,矮机又被重新移回原先的位置。心猿意马糊弄了两笔通识作业,你撑着侧脸歪着脑袋看,男人坐在地毯上,看着静音播放的影片出神。看了一会人又看了两眼屏幕,你凑着钻着身半个人都贴进臂弯里。

“写完了?”男人问你。

你说差不多吧。

大概叹了口气,翻翻眼睛说“臭小鬼”,便随你转身侧躺枕着看电视。看了一会,字幕飞快跟的吃力,你伸着胳膊摸遥控器。对方递给你问无聊么要不要换一个,你把声音调高一点摇摇头,又问这是在看什么。

“读书时候看的老片子而已。”他随口敷衍着,低头伸手帮你把头发挽到耳后。

你又把头发勾出来,“您这样弄,显得我脸很大……”

“你整个人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再大能大到哪去嘛……”像被逗笑了也像存心找茬,男人两手抓着你头发往后拉,煞有介事的审视一下,“诶不过是脸很大啊你,为什么肉光往脸上长不能长长胸呢。”

弹起来捶人,被搂着腰按住,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他躺着你坐着了。

“您这不是耍赖么!”你作出要掐人脖子的动作。随即被握住亲了亲手背,

“暂停一下,休战休战。”对方说,“休息一会。”

点点头没再说话,看着颜色单调的影片发了一会呆。男人摘了墨镜转过来侧躺,把脸埋在你身上,你伸手摸摸背,“这位小朋友,今天又有谁惹你不高兴了?”想了想试探着问,“还是又全怪姓夏油的大坏蛋?”

听完笑了两声,作势抬手要弹你脑门。你捂着额头说这是恩将仇报,“所以要么把夏油老师弄死算了,如果成天到晚因为让他活着就得被老不死的们没完没了找麻烦的话。”

这次直直弹在脑门上,完全没护住。男人憋着笑说你料事如神的夏油老师听到一定伤心死了,“杰晚上还在念叨让我管着你点诶,说这几天迟到偷懒的都不像样了。”

“那理由不是更充分了么,”你说,“我明天先给他保温杯里下泻药吧,感觉应该会很有趣。”

“我说呐,小家伙,你是一直就这么浑球的嘛,还是把人家骗到手之后本性藏不住了?”男人憋着笑瞪着眼睛看你,“要那么简单就好啦,下剤老师给你提供都没问题。”

你说收到,保证让夏油老师出不了洗手间半步。他说看你够呛,多半会被抓个现行又拎回来让自己教育。

“您今天还没‘教育’我呢。”你说完低下头。

“所以呢,总不会是因为老师看我傻乎乎的好玩吧?”卸了防水帘后蒸气便再无遮挡,浴室里白茫茫的。你撑着浴缸边回头问,“而且您明显最近懒得理我了,是后悔么?感觉不光是在忙……还是果然已经对只和我做感到无聊了?”

男人两臂垂在浴缸外,正仰着脑袋,湿毛巾盖了半张脸还淋淋的滴水。听完“あぁあ”的叹了一声,至少是懒得把毛巾扯开,“把人家当什么嘛……在你眼里老师是什么禽兽呐。”

“是交往当晚就把学生做到昏迷的禽兽。”你抱怨着倚回去,胸口热乎乎的,索性扳着指头开始数,“今天也只做了一次,昨天也只一次,前天您不在……”

对方攥着数数的手瘪瘪嘴。赶在开口前,你继续抱怨,“还是因为什么?果然是嫌弃胸太小么?他们都在说您现在没得选了,指的是什么,胸?您之前是众所周知有一大堆奶子可以揉么,我怎么——”

“一会聪明的不得了给人下套一串接一串,一会笨蛋到不可思议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就满嘴胡话,你怎么回事,嗯?”边说着边掐着人腰侧痒痒肉挠。你嗷嗷叫着躲,还得因为把水搞的到处都是挨更多掐。闹腾够了男人原样靠回去,把你也压回来,拖着调子哼哼,“小也没办法嘛,你自己都还只是一点点小的小朋友诶。所以目前对胸部没有意见哦,而且非要说的话呢……”他一歪脑袋贴着人耳垂吐字,脸上盖着的帕子掉进浴缸飘飘摇摇吸饱水沉底。

你哆嗦一下,没敢吭声。对方动作慢条斯理收紧手臂,“自己不知道?真的假的……”

“那……”你想了想,有样学样的仰着脖子贴着耳廓轻声问。

“うん…行不行呢……”极犹豫似的,男人眨眨眼说,“保证明天老老实实起床?”

你点点头。

“不可以迟到也不可以上课打瞌睡哦?”他努努嘴。

你举着手指对灯发誓。

说完“小色鬼”便把你拎出去了。

伏黑叹了口气把手帕递给你,再从虎杖手里接回手机,看了一眼没摔坏后才继续,“是担心你吧。毕竟之前已经被针对了,现在的处境只会更危险。估计这么急着结婚也是出于这方面的打算。”

你僵着没动,没掉出眼眶的泪通通自行消失。

“你不知道吗小鬼?”钉崎瞪着你,“这什么表情。”

虎杖绷着脸小幅度动嘴,偷偷摸摸小声提示,“咱们是不是不该说的这么明白……”

“能名正言顺的证明认可和获得保护吧,所以比起让你涉险这样更稳妥。那个人就是这样,一声不吭做各种奇怪的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伏黑拍拍你肩膀,“别哭了,站起来换个咒具。不是想试试双持么,给你练练手,就不告诉五条老师了。”

“エェー、不告诉我什么?”

惊醒后喘了会粗气,视线对焦了很久,发现眼前还是天花板和熟悉的灯。

“做噩梦?”男人正冲你眨眼,璀璨的藏着全宇宙的星。侧躺着,眼神清亮,不像刚被吵醒。

“您没睡么?”你咳了两声才顺利发出声音,嗓子哑哑的。

“水?”他问,没接茬。两个仮名,从真丝绸缎上流畅滚落了两颗海珠。

你没再说话只摇摇头,转身面向对方,顾不上自己现在看起来好不好看了,只一股脑硬往那侧蹭,头都枕在对方枕头上。已经结结实实搂住了,你还一个劲玩了命的贴,直到他笑出声,“おい、不能再挤啦。”

“想要您抱我,”你贴着胸口说,耳膜怦怦鼓血,听不清自己发出的声音,“一直抱一直抱的那种。”

“这种糟糕的说话习惯到底从哪儿学的嘛,”下巴磕着你头顶,说话时像存心要敲打你几下,“提醒你哦,别想给明天偷懒找借口。”

梦见什么记不清了。大概还是胸口被狠踹了一脚小腹被猛砸了一拳,无止无休的从高处坠落,不停的尖叫着只想立刻睁眼却怎么都醒不来。你说只是做噩梦了。

他笑着拍你脑袋,说还以为小色鬼只会做春梦呐。

你说把所有梦都变成春梦是老师负责的部分,不要试图推卸责任。

“真的假的……见到老师瞬间喜极而泣呀?”男人蹲下身歪着脑袋,伸着胳膊戳你脸。

你把手拨去一边翻翻眼睛说“请别碰我,目前对您意见很大”。

“真的假的……有多大?”对方眨眨眼问。

想了想你说,“有满象鼻子那么大。”

“哎呀那岂不是超生人家气的嘛!!”装模作样好像多吃惊似的,捂着嘴倾着身问,“因为什么呀?不让小朋友出外勤?还是不让小孩玩超出能力范围的咒具?”

你板着脸没说话。对方“んーー”的拖着调子想了一会,索性原地坐下把你扯进怀里,像逗小孩一样讲,“都说会变得很麻烦超复杂诶,不过发生了也没办法呀。你想想看嘛,东京的都知道了,对不对?前一天交流会还活蹦乱跳的小鬼跳着脚的反抗还能支棱回去。两人独处时就无能为力了——不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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