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宫交c吹失后入J小P眼
身体被侵略者硬生生地彻底凿开。
细白的手指猛地扣紧男人的肩膀,猝然弹起的腰身像极了崩到极限的弓弦,轻轻一碰就要破碎,晕红的眼尾滚落泪珠,崩溃的哭吟戛然而止,oga徒劳张唇,喉咙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和发情期的状态不同,现在的陶乐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剧烈可怖的快感,神智摇摇欲坠,自我保护的本能疯狂报警,催促陶乐挣扎逃离。
可身体软的不像话,力气早就在宫口被凿开的瞬间消失殆尽。
可怜的oga活像是被淫棍钉在男人腰跨上的无助羔羊,湿湿软软的小逼热的要融化,剧烈抖颤着攀上高潮,嫩呼呼的生殖腔泌出大股淫水,宫口被龟头卡住,堵得严严实实,淫液在内腔堆积,本就凸显出龟头形状的小腹又鼓胀了几分。
顾烨林轻轻笑了一声,揉揉陶乐的小肚子,真厉害啊,小子宫被它自己给‘内射’了。
陶乐大脑宕机空白,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找回一丝神志,他浑身发热,热度将白皙的肌肤熏得潮红一片,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额头鬓边的碎发,整个人像是被肏的死了一回,好不容易才活过来,陶乐透过朦胧的泪眼望向顾烨林,双手颤抖着去推男人绷紧的腰腹,试图阻止他的撞击奸淫。
“呜……啊……”
他想求饶,也想骂人,但他连清晰的字句都说不出来了,呜呜咽咽的,随着男人凶猛的凿击奸肏,克制不住地溢出微弱的哀叫。
龟头轻轻抽出大半,狰狞的伞冠沟棱残忍地划蹭过脆弱至极的宫口腔膜,细嫩的软肉一个劲儿地发颤瑟缩,一肚子淫水阴精趁着肉棒浅浅抽出的动作疯狂往外涌。
逼穴的神经末梢已经被过量的快感给压垮了,整个下身失去控制,都成了满足男人欲望的性器官,糜艳的肉花细细颤颤地发抖,显然是高潮到停不下来。
每一次浅浅的抽出,屄口都会喷溅出小股小股的淫液,尿眼也失去了控制,在雌穴被堵住难以尽情喷潮的时候,它倒是张着小孔酣畅淋漓地射了个爽。
阴蒂挺翘在肉阜顶端,顾烨林使坏摁揉,惹得身下的oga尖泣着扭动腰身,顾烨林略一挺腰,挣扎顿时泄去力气,腰肢软的一塌糊涂。
小小的宫腔咬的很紧,跟肠穴的结肠腔比起来,包裹的更严密紧致,顾烨林爽的眯起眼,捞着细软的腰肆意顶胯。
粗壮的肉根从穴口浅浅抽出,拽拉出些许骚红的媚肉,再猛地撞回去,连根没入湿热柔软的穴口。
他俯身舔吻oga肌肤上的汗液,含住奶尖用牙齿细细碾磨,顺着胸膛往上,在锁骨烙下深红吻痕,最终停在侧颈的腺体。
深嗅,舔舐,轻咬。
在一次次耐心的试探下让oga放松警惕。
龟头顶着宫腔内壁激射出热烫精液的瞬间,尖利的犬齿刺破腺体,信息素和精液一起涌入,狩猎者专心标记觊觎已久的猎物。
漂亮猎物发出悲鸣的颤音,缩在猎人怀里呜呜噫噫地低泣。
一晚上下来,陶乐根本记不清他高潮了多少次,雌穴被肉棍反复奸淫蹂躏,被迫敞开的宫口都已经让伞冠磨操得发肿,宫腔连带着穴道一起,变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没搅弄几下就忍不住发起骚,哆嗦着咬紧肉棒榨精。
后穴也没躲过毒手。
陶乐手软脚软,跪都跪不住,趴在床上抱住枕头一边哭吟一边挨肏。
男人掰开肥软的肉臀,屁穴娇媚粉艳的褶皱敞露出来,被扯开细窄的横口,仔细看还能瞅见内里骚红的软肉。
龟头碾着穴口猛地顶入,浅处的肠肉箍得很紧,内里却十分绵软柔嫩,肠腔连带着湿黏的肠液,包裹住柱身。
被男人的鸡巴反复调教过的屁穴骚起来一点也不输于小逼,和宫腔刚被开苞不久的雌穴不同,结肠腔早就习惯了龟头凿进碾蹭的舒爽滋味儿,含住整根肉屌,肠穴满足不已,吃得咕叽咕啾地响,混着臀肉被拍打的声响,奏成淫靡声乐。
濒临高潮时,肠穴会变得格外湿黏,肉棍每次抽出插入都要被热情裹紧的骚肉缠住挽留,要是肉棍捣进最深处狠狠搅弄奸肏几下,直接就能把骚屁眼干到高潮喷水。
后入的姿势最容易插得深,角度又是向下,狗男人操干的动作凶猛沉重,性器甚至能欺负碾蹭到还在发烫轻颤的宫肉,连带着膀胱也要隔空挨肏,也难怪事后章死人的书里轻举妄动,他本人也认可系统的安排,在剧情开始之前老老实实跟着主角,熟悉刑警的日常,顺便刷一下好感度和信任值。
岳沉被问得愣了一下,怎么,木头开窍了?
“我连店长是谁都不知道,就看见俩beta服务员,放心好了,哥准备先立业后成家,不会抛下你的。”
岳沉的话沈流书根本没过脑子,敷衍地嗯两声就当回应。
吃完芋泥小方,沈流书逐渐冷静下来,他倒霉不要紧,陶乐没事就行,他就算真要把陶乐写进书里,也会单开一本小甜文,给陶乐安排一对善良开明的父母,一个温柔贴心的爱人,还有顺遂无忧的人生。
沈流书左思右想,没能说服自己把甜品的事定为巧合。
他总忍不住想去隔壁市确认一番,好说歹说跟系统商量绝不会在反派兄弟俩面前露脸,就是去买个甜品而已,系统总算停止同归于尽警告,但真正的阻挠在后面等着他。
无论沈流书用什么样的理由借口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甚至拉上亲儿子主角一起,路上都会遇见各种事情阻碍脚步,连市都出不了。
沈流书气的浑身冒火,心里骂完系统骂反派,他表面清清冷冷的一个人,火力输出的时候嘴巴却跟淬了毒一样,听的系统当场自闭挂机。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他问候的反派兄弟俩小日子越过越滋润。
冬至那天下了一场小雪。
晚上九点半,陶乐关好店门,拎着一小袋酒心巧克力站在路边等车。
最近老公越来越忙了,他虽然能把店里的事情交给别人早早回家,但家里没人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刚刚顾医生给他发消息说要出现场,叫了车让他早点回去休息,他这才收拾收拾出来。
黑色小轿车稳稳停在陶乐身前,他核对了一下车牌号,拉开车门坐上后座。
路上也没跟司机讲话,倚在靠背上看车窗外的飘雪。
正常法医专业毕业的人入职会有16周的实习期,他老公这种中途转职的考核实习期更久,正式转正前不会特别忙,可惜事与愿违。
听顾医生说,他来之前局里有两个法医和一个实习生,相较于有经验的前辈,他和另一个实习生身上的担子并不重,常做的是伤情鉴定类的事,再加上前辈体谅他新婚,半夜跑案发现场的事情一般落不到他身上。
但基层法医面临的突发情况本来就多,前段时间另一个实习生被犯罪分子误伤躺在医院休养,顾医生也开始忙的夜不归宿。
开店前的约定也像是一阵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陶乐叹气。
他并不怪顾医生失约,无论是以前的顾医生还是现在顾法医,忙起来恐怕饭都顾不上吃,以前是在手术台前一站五六个小时,现在是在解剖台前站,这是难免的。
陶乐当初执意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把店开起来,其中有一点就是为了避免老公忙起来之后他整天在家闲出毛病来。
他叹气不是因为顾医生忙,而是担心另一个实习生的遭遇会在爱人身上重演。
等等,不对劲。
陶乐思绪中断,看着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