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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痴汉狗埋主人X肌T脚T手亲亲摸摸

 

商唳鹤抓到温和宜的时候,温和宜正埋在他换下的衣服里嗅闻。

小狗很入迷,连他的脚步声都没听见,被他揪着后颈拎起来,起初还挣扎几下,发现是主人就不挣扎了,还反过去抱住主人,往颈窝里蹭。

温和宜很认真地嗅了嗅,警觉地问:“什么味道?”

“什么也没有。”商唳鹤任他在身上扒着闻来闻去,自觉脾气已很不错,怎么小狗还得寸进尺?

他把狗从身上拉下来:“我一直在家,哪也没去,如果有,也是你蹭给我的。”

温和宜倒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反而很开心地仰头,眼里亮晶晶的:“我帮您舔干净吧?”

商唳鹤甚至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小狗钻进怀里,一个劲往里拱。睡衣扣子宽松,没几下就被拱开,狗脑袋全埋进主人怀里,只有稍长的柔顺的黑发露在外头。

他紧紧抱着主人紧窄有力的腰,生怕一松手人就不见了。

每次呼吸都是商唳鹤身上的木质香,温和宜好幸福,依恋地蹭了蹭,倏忽睁大眼睛——主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吧!好软,他从没有感受过,还很有弹性,和脸贴在一起,是很神奇的像掉进蚕丝被里一样的感觉。

主人最多允许他枕在腿上,从不让他触碰上身,以至于他都不知道主人的胸肌有这么好埋,他满脑子都是好喜欢好喜欢,急切地跟主人分享这份快乐:“主人……!”

虽然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但也没被主人赶走,他小小地雀跃一阵,手不安分地往商唳鹤背上摸。主人背肌也练得很好,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力量,但这会儿放松着,摸着没有很硬,暖暖的,可以按下去。

主人整个人都很温暖,橡木香烘得更加清晰,少了那股冷淡的味道,像阳光洒下来,穿透树的枝叶,投映在森林中稀碎光影的气息。

主人的味道争先恐后地往他鼻腔里钻,扑进身体里,反复释放快乐的信息,他又摸又闻,有些痴了,腿心被一股淫水打湿,嘴巴也合不拢,虽然没被触碰,可一脸失神的样子,简直像被操了脑子。

商唳鹤叫他摸得有点痒,不太适应这么亲昵的肢体接触,拎着后颈再次推开,准备把衣服拿去洗掉,狗扑回他怀里,委屈极了,可又不敢说,只敢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试图让狠心的主人心软。

“不行。”商唳鹤点点他脑袋:“不要太缠人了。”

说是拒绝,其实也不严厉,狗跟他时间长了,已经摸清底线,只要不是挨打被骂,都可以继续赖在主人身边。

他低头咬住商唳鹤手上的衣服,往后拽了拽。

商唳鹤抬手,往前拉扯。

温和宜不肯松口,执着地叼着衣服。

主人忽然放手,小狗晃了晃,差点摔在床上。

“主人。”有脾气也不敢发,见主人没走,重新靠进怀里。

商唳鹤上衣被他扯松扯乱,腹肌胸肌都若隐若现,他扑进去,主人比他更高,能把他牢牢拢住。温和宜刚扑进去就冲主人摇尾巴,想到自己的责任,从喉结开始轻轻啃咬。

他不会咬疼主人,尽量收着牙齿,用舌尖一遍遍舔。主人抱着他换了姿势,他现在整个躺在主人身上了,手箍着他,很有安全感,但不太满足,想要主人摸一摸。

“摸摸我吧。”他含糊不清地说。

他骑在主人腿上蹭来蹭去,磨自己流水的穴。上边继续亲亲主人,从喉结舔到锁骨,糊了商唳鹤满身口水。

忍到现在已经很给温和宜面子,商唳鹤忍无可忍,把他拉起来些,按着后脑,拿他的脸当毛巾,擦净了身上的湿痕。

温和宜俊美的脸一时被按压变形,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不好看,很狼狈,被人抓着头发摩擦,完全没有自主的余地。

后脑一阵疼痛,脸上的软肉也逐渐被揉搓酸麻,可商唳鹤松手时,他竟又痴痴地追了过去,把脑袋送到主人手心下,迷上了这种被牢牢掌控支配的感觉。

商唳鹤扇他一巴掌,叫他清醒点,别一看见主人就发情。这个耳光丝毫没收力,温和宜头被打歪,转回来盯着主人的手不放。

……太漂亮的手。可以把他打偏打肿,小臂的肌肉也好好看,每一处骨节和血管都清晰可见。

他因疼痛升起浓烈的崇拜,主人随随便便就可以打烂他的嘴,他仅是对方脚下一条微不足道的贱狗而已。

狗也能有依偎在主人怀中,亲密地贴着柔软胸肌的时刻,主人给了他天大的恩惠,他想想都要幸福得晕过去。

温和宜痴迷地盯着商唳鹤:脸,肩膀和锁骨,还有恰到好处的胸肌腹肌,不会健壮过头,可也并不孱弱,一切都恰到好处,像雕塑家手下诞生的精美人体。

怎么有人长得这么漂亮呢。

商唳鹤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伸手逗狗似的晃了晃,温和宜果然跟随他晃动的幅度摆头,眼睛也跟着转个不停。

玩到最后,温和宜目光发直,嘴巴合不拢,舌头都不露出一小截,眼里除了主人的手臂就是主人的胸肌。

好想再摸摸,再舔舔。

温和宜爬上前一小步,小心地捧住主人的手:“您躺下来,我给您按一按好吗?”

商唳鹤一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念在他最近表现良好的份上,顺着小狗的意思,平躺在床上。

温和宜跪趴下来,捧着他的手舔。

一根一根舔,很仔细,不过他发现小狗只是装听话,没过多久狗就自己倒在主人怀里,抱着主人的手臂不放,手指含在口中,舔得异常着迷。

好喜欢。哪里都好喜欢。

“主人……”他还是很想分享这份喜悦。舔到主人的胸肌和手!今天是什么良辰吉日,他甚至还躺在主人怀里!

商唳鹤瞧他傻兮兮的,懒得理他,分出一只手看手机,另一只就赏他抱着了。

毕竟,狗偶尔也需要投喂。

温和宜舔得仔细,且动作幅度不大,仅是用舌尖一点点滑过手指。主人喜洁,他恃宠而骄也不会超过主人的喜恶。

手指修长,指尖也生得圆润漂亮。他把两根手指尽量含进口中,被插得微翻白眼,可还是往里吞,像服侍性器一样服侍手指。

商唳鹤时不时勾手,他反射性干呕,泪水流了满脸。

“主……唔,主人……”

含混不清的呻吟,主人并未心软。

商唳鹤把手抽出来,依旧在他脸上擦干净,不给他舔了。

他就滑下去亲主人的脚。

对主人的脚的迷恋大概是最纯粹的。

他刚跟主人在一起时只有被踩在脚下才觉得安全,后来他团在主人脚边睡,直到现在,他也经常跪在主人脚下。

商唳鹤看到他缩成小小一团,眼睛正停在脚尖前,半晌迷恋地舔了舔,才想起来主人没有允许。

温和宜问:“可以舔您的脚吗?”

若不问也就随他去了,偏偏说出来,商唳鹤把他踢到床下,自己也起身,“去洗澡,被你弄了满身口水。”

一向乖顺的狗开始犯蠢,叼着他裤腿不让走,还向后退了两步。

温和宜其实有点想被踩脸。

不过这种低贱的癖好少有满足的时刻,他长了张俊美的脸,到头来却是给男人当脚垫用,他觉得理所当然,主人就是要用最好的,如果他没有很漂亮,主人踩他,他都觉得是侮辱主人。

商唳鹤低头,问:“你这么快就不听话了吗?”

温和宜心软得一塌糊涂,对啊,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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