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熟睡室友旁被前夫T批宋清岚竟敢不看他
他想象之中的胸膛从后面炙烫着贴过来,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他的手,也真切地发生在当下。
两人前后叠着,仿若昨日情景再现。
不同的是,他们从车内转移到了车外。
不同的是,霍亦迟硬了,却只隔着几层裤子布料抵在他腿后。
“就像之前一样。”宋清岚听他挨着自己的耳朵说,“别紧张。”
“砰!”猝不及防的巨大一声枪响,略有刺鼻的火药味弥漫。
宋清岚失手扣下扳机,他忘记自己没戴耳罩,但霍亦迟眼疾手快地捂了他右边的耳朵,另一手还稳稳扶着他的枪。
左边鼓膜被震得发麻,裹着愈发剧烈的心跳声,吵闹得宋清岚绷紧脊背,深怕被人看出异样。
他的内裤贴在腿心,湿潮的、温热的,有团汁液没憋住,极其缓慢地漫出。
“今天就到这里吧。”霍亦迟说,见宋清岚还呆站着,以为他是被吓到了。
怕他耳鸣头晕,霍亦迟捏了捏他的后颈,没催他,等宋清岚缓缓卸了力,才轻道:“能听见我说话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清岚看向他,很慢地摇了摇头。
“也怪我没再提醒你,大家一开始都会忘记戴耳罩。”霍亦迟道,抓住他的手腕。
摸着心跳有点快。
“这里有专业的医生,你有任何不舒服就告诉我,也可以睡一会再回去。”
霍亦迟牵着宋清岚就要去贵宾休息室,从这里开始摄像师就不能跟着了,他便将两个麦克风也给了他们。
“只听声音没有画面的话容易误会,等会儿我们出来了再别上。”他说。
弹幕都在抗议:
【不是,哥,你们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让我们误会啊??】
【连麦克风都摘了岂不是更让人误会???】
【懂得都懂,兄弟们,上一季闭麦拉闸的是哪一对,不用多说了吧】
俱乐部休息室是按星级酒店的规格设计的,双人大床、沙发、酒柜、独立卫浴,应有尽有。
“你先洗澡吧,出汗的衣服扔脏衣篓里,洗净烘干也就三刻钟。”霍亦迟拿了套浴袍给他,又蹲下来给他摆拖鞋。
宋清岚站在门边,轻声说:“谢谢。”
小逼水泡得被肏肿的皮肉有些刺刺的痒,他确实很需要洗个澡。
“……不客气。”霍亦迟站起来。
他把东西都给宋清岚准备好了,却堵在路中间,缄默得像一座小山。
短短两个半小时如同日转星移,让沉重的潮水漫过了头顶,压得他几乎反胃。
约会结束,但宋清岚看起来没有早上开心,那个耀眼的笑也再没在他脸上出现过。
是不是应该提前问他想玩什么,不能自己单独安排?但他们以前也这样,没见宋清岚玩得不愉快的。
所以是因为昨晚生气了?那几巴掌果然是太过了吗,宋清岚现在还在疼吗?
还是说……
宋清岚换了鞋,正想着要怎么绕过霍亦迟,就被他两步走上前攥住了手。
只攥紧一下便松开,霍亦迟怕再弄疼他,轻轻环着他的手臂,说得很小声:
“蓝蓝……你没有真觉得萧谨川比我好,对不对?”
宋清岚本来还以为要被质问的是“我打枪的时候你在看哪里”,没成想霍亦迟的问题和刚才八竿子打不着。
“……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想和霍亦迟对视,但没能成功。
两人距离太近,交织在一起的体温和呼吸过于暧昧,又是打光旖旎的玄关角落,霍亦迟半硬的胯部顶到了他的三角区。
水浸得逼口更热了,还开始一跳一跳地发紧。
但霍亦迟还以为他是在回避这个问题,心口的震疼钝钝的,像有小锤子在砸。
又觉得庆幸,宋清岚没再说他是没资格管的前夫。
他抓着宋清岚不松手,自言自语地重复问了一遍:“你不喜欢萧谨川的,对吗?”
但没有萧谨川,也可能会有别人,霍亦迟现在毫不怀疑任何与宋清岚相处过的人,都或多或少会对他有感觉。
放松的、舒适的、脑子里飘了棉花糖的感觉。
想要留在宋清岚身边的感觉。
没有要求他的回答,霍亦迟的拇指按住他蠕动的嘴唇,捻了捻,沉沉缓声道:“……你是我的。”
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以后。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蓝蓝。”霍亦迟的声音愈发地轻,“我不会再给你和别人单独约会的机会。”
——看来弟弟大作战卓有成效,前夫哥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宋清岚偏过头,稳住自己的表情,故作推诿:“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他以为霍亦迟要再堵一会儿,却听见“嗯”的一声,霍亦迟揽着他的腰就进了浴室,拧开了淋浴喷头。
“一起洗。”
贯彻执行“不再离开他”到如此地步。
宋清岚还怕霍亦迟要在浴室里做些什么,要是再来一次抱着颠的火车便当,他可真的要被插坏了。
可霍亦迟什么也没做,虽然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但只是给他洗澡擦拭,最后还要帮他吹头发。
如果不是他一直硬着,宋清岚都要以为自己的前夫终于精尽阳痿。
是什么新型勾引手段吗?
他被霍亦迟引着在沙发上坐下,因为内裤也洗了,他又不想穿一次性的,花蚌直接接触浴袍时略感粗糙。
里头被霍亦迟摸出来的水也淌了几滴出来。
宋清岚调整着坐姿以免压得不舒服,霍亦迟却是单膝跪在他面前,捉着他两只脚踝踩到了沙发边缘。
莫名就真空着岔了腿,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宋清岚要挣开他的手,霍亦迟却道:“我看还肿不肿,要不要抹点药。”
不容分说地掰着他下意识并起来的大腿,霍亦迟看得很仔细。
扇出来的指印消了大半,只有皮薄水嫩的肉蒂周围和穴洞口还红艳艳的,被情色蒸得熟透的秾丽。
“这样会疼吗?”他抚弄过嫣红的花唇,指腹上的薄茧让蚌肉瑟瑟发抖、微微开合。
宋清岚的回答像蚊子叫:“……不会。”
“那这样呢?”光滑的指甲轻刮了一下肉缝,很小心地剥开蚌唇,把穴口溢出来的汁水抹回小阴唇上时,却不慎碰到了花蒂根。
臌胀肉珠“蹭”地就站了起来,膨硬的蒂头把包皮撑得透明,嫩生生地立在饱满润泽的花瓣间。
“嗯……呼唔……不疼……”宋清岚感觉穴里烧得慌,霍亦迟就戳了这几下,甬道里的肉壁都跟快融化一样瑟缩,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霍亦迟的呼吸柔柔地洒在羞赧的肉阜上,宋清岚心跳得极快,十指相互绞着,两条腿却难以自持地敞开了。
“漏了好多出来。”霍亦迟沙哑地说。
炙热的气息打在微微颤动的腿心,像在干涸荒漠中又加了把火。
嘴唇和阴阜之间不过咫尺。
霍亦迟一动不动,好像真的只想看看。
就在宋清岚忍无可忍地要蹬开他时,柔软的蚌穴忽地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湿润。
霍亦迟垂下头,极尽细致地把流到会阴的清透汁水亲吮掉,再从水滴状的穴口开始,把装不下的汁液一点点吃干净。
接着用唇舌摩挲肿成原先两倍大的花蒂,又把整颗小球都含裹进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