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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卵

 

么意思。

等感觉到那玩意又再次迅速硬起来,夏佐在心里骂了句狗屌,他瞪了褚骋一眼,推着他肩膀要他躺下,躺平。

“你先别忙着动,我教你要插哪。”

褚骋照做了,于是他变成了负责仰视的人。夏佐骑在他腰上,一手扶起他的鸡巴,大腿和屁股都紧绷着,就这么坐了上去。

时间仿佛慢了,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团肉被挤开的感觉,夏佐放开冰凉的手指,把鸡巴全吃了进去。

夏佐的性器也贴在男人小腹上。褚骋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那玩意,忍不住拿手去摸。

夏佐一下爽得软了腰,他前面那东西如今已经被调教得像另一条可以操的甬道,只是转动金属棒,就能让他发情一样夹着腿。他摇了摇屁股,红着眼睛喘气,终于想办法让这根鸡巴抵在前列腺上。

夏佐任由男人玩自己的性器,颤着腰动了起来,拿这根狰狞的玩意操自己,才总算止了痒。

褚骋抬头看他,这人浑身的衣服都像累赘,他生来就应该是一丝不挂的,不然只看表情还以为被操的人是自己。他扯掉夏佐的腰带,把那身腥红的袍子脱了下来。

光晕照全了他胸口的曲线,平滑的肌理,上面翘着两团粉奶头。褚骋掐着他的腰,就看见肚脐被轻轻扯动。他好想舔一下。但他羞于启齿,只能装作不经意用手去勾,那片皮薄薄的,捅穿了,羔羊就肠穿肚烂。

夏佐不喜欢他浑身乱摸,时轻时重,重了像砂纸磨过那样痛,轻了又像是点了把火。

夏佐威胁他:“再摸就不做了。”

褚骋不喜欢被威胁,他笑了一下,掐着夏佐的腰就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

夏佐完全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轻易就能把自己抱起来。

龟头涨着,对准他的前列腺一阵猛戳,夏佐被顶得直不起腰,性器痛得要尿出来。

他伸手想拔掉尿道棒,扯出来一半却被褚骋按着手塞了回去。逆流的感觉痛得他尖叫,褚骋才不管,抱着他换了个体位,目标仍然是生殖腔。

那个口在干性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张开,就被男人无情地堵上。

夏佐张大着最说不出话来,痛觉又被慢一拍转化成酥麻的触感。龟头在生殖腔中迅速成结,把腔口的肉环都撑得发白,男人却还想往外拖。

夏佐尖叫着,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痕迹。

“不……不要往外扯,呜呜呜,生殖腔,要掉出来了啊啊啊啊!”

褚骋很不服气地咬住他脖颈,那个结像爆开的肉瘤那样,喷出了白色浓浆,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他像只乳羊那样被男人压在怀里,被迫承受漫长的射精。

但窄小的生殖腔吃不下这么多,再贪吃也只能任由精液溢出来。

男人抱了他很久,夏佐颤抖着腿贴在他腰间摩挲,手也抚上他胸口。

褚骋半睁着眼,亲昵地吻了一下他,让他乖,再休息会。

夏佐很轻地在他耳边说:“看……要是我有把刀,你现在就死了。”

褚骋笑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把他往怀里按,压着他吻。一直吻到他又操进夏佐屁股里。

褚骋向来醒得早,尤其是身边睡了人的情况下。他睁眼就看见夏佐蜷着身子,背对着被他搂在怀里。

昨夜还黏黏糊糊,早上一睡醒只觉得热的慌。褚骋把夏佐朝边上推,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弄醒。

结果就是,夏佐醒时差点掉下床去。

他有些无辜地撑起身子,正好对上褚骋看过来的眼神。这是又嫌他脏了。

夏佐无所谓,他把额发往后一梳,凑过去问他:“所以昨天说那事有没有戏?”

褚骋看他露出来的腿和肩,想说他看起来显然远不够清纯,但对上他认真的表情,褚骋只说得出:“我再想想。”

夏佐有些不甘心,这事要是没办成,他岂不是白被狗屌操了一晚上。

褚骋被他看得心虚,就坐起来穿衣服。他穿好西裤,夏佐就在他跟前跪下。

褚骋心里吓了一跳,以为这是要磕头。

结果夏佐捧着他的皮鞋,是要伺候他穿。褚骋没动,他突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昨天没清理……你会怀孕吗?”

夏佐抬头瞥他一眼,说了句不可能,就自己把鞋往他脚上套。

隔着薄薄的鞋面都能感到那双手指的揉捏。那双手被棕褐色皮革称得惨白,骨节分明,指甲整齐,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昨晚抓过自己背的手。

褚骋喉结动了动,等夏佐穿好鞋他就站起来往外走。

夏佐送他到院里,褚骋一路也没往回看过。但夏佐眼尖,瞄见他泛红的耳朵。

他猜这事多半有戏。

坐在水池里,夏佐大开着腿,引那食蜜虫替他清理生殖腔。他闭着眼睛享受,心中满心满眼都是往上爬的计划。

枫不知道在他身后站了多久,等那虫酒饱饭足游走后,才忽然出声。

“明晚有克劳斯的预约,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夏佐被吓了一跳,迅速并拢了腿,他第一反应是骂他怎么来了不出声。

枫散着头发,背着光走进来。

“很舒服吗?我说过你会舍不得离开吧。”

他像条鬣狗,一只食腐动物。

夏佐退无可退,就往水里缩,发梢漂在水里,引得鱼都来追。

“我很累,你别惹我。”

枫低头看着他,自从夏佐成了半个摇钱树后,也敢这么跟他说话了。他冷笑一声,觉得夏佐忘恩负义极了……如果他出去问,就该知道自己对他从来不算坏。他又爱又恨,像看一朵拿血肉喂出来的花。但他也不反驳,因为每栋楼都有塌的那一天。

夏佐睡过了整个白天,等外头又一次挂上灯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

尽管今晚没有预约,也得穿好衣服等待指名。

夏佐迟迟穿过小院,跨过桥,往酒楼那边走。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忍凑上来笑话他,问是不是褚先生活太好了。

夏佐瞧周边没什么人,就贴在忍耳朵上讲悄悄话:“你可能不信,那个褚骋,估计是个处……我累死累活教了他一晚上。”

忍听了大笑,让他可别跟别人说。

“时间差不多到了,你们嘀嘀咕咕做什么?还抱在一起……知不知道被看见了要挨罚?”罗缎抱着臂,半只脚踏进展柜里,衣服上绣得全是蔷薇。

忍很听他的话,因为罗缎是这里资历最老的前辈。但夏佐觉得自己已经不欠他什么了。

展柜内部是连通的,与外面隔着一块玻璃,每人各有个小隔断,他们只需要坐在里头等客人上门。

只要熬过这两小时,整个晚上就是自己的了。

有一个昙惮停在边上,肉肢都贴着玻璃。夏佐和他对视,看到他头部肿块下的口器似乎在说着什么,但空气传导被玻璃隔绝了。

夏佐不喜欢昙惮,因为总觉得它们身上有一种泥土的气息,但只要给够钱,他就无所谓。

罗缎就坐在他左边,忽然凑过来,笑得很美。明晰得像突然冲进夜晚的烟火,昙惮一下子就看见他,在面无表情的夏佐与罗缎中间打量,于是又改变决定,选了漂亮些的那个。

夏佐抬头瞥了眼罗缎,他很明白这是故意抢活,有点生气,他知道罗缎早凑够了赎身钱,被捧得舍不得走,但埃德文已经让给他了,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这一幕很多人看见,夏佐坐在展柜里,一直盯着罗缎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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