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
道我说得上话?”
夏佐抿了抿嘴,只说:“看着像。”
瑞文表情不变,只是没了笑意,他不喜欢在做爱里头加入商谈成分,这显然是在侮辱性这一词。“那要看你会什么了。”
夏佐此时却指望这人最好精虫上脑,他说:“你可以上我,”他试图增加砝码,“只要有医疗仓,被轮都可以。”
这答案所有客人都喜欢听,但是瑞文不满意,他扬起眉反问:“那我随便找个贸易站的妓女不都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夏佐说:“我可以不收钱。”
瑞文笑了,说:“其实我也可以不给。”
夏佐涨红了脸,一瞬间好像自己在这里仅剩的价值也荡然无存了。他还是不想放弃,就像害怕被羞辱那样,用很小的声音说:“我会修机甲。”
瑞文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让他再说一遍,会什么。
“我懂机甲维修……”夏佐拿瓦努语重复了一遍,期间眼睛紧紧盯着他,不敢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瑞文突然就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上天开的玩笑,他难以置信地向他索要证据。
夏佐把自己在仙女座星系的光脑编号说了出来。13打头,n20结尾,足以证明公民及学生身份。
瑞文被惊喜冲得头晕,他下意识捏了捏这对屁股,有些宝贝起来,才想起来这该是船上未来的技师。
他没管身下又硬起来的那根玩意,从浴缸站起来,随便拿水管冲干净泡沫。他已经打定主意。
“要走今天就走吧,你可别反悔。”
夏佐没想到这么快,他也是久违地在这片荒蛮土壤中感受到了学历的力量。他也怕瑞文后悔,赶紧洗干净身体,顺便庆幸瑞文刚才没射进去。站直了才想起问他什么打算。
瑞文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他说:“随便找个离开负81层的办法,我估计新风系统后头多半有路。只要往上走了,就有人能接应。”
夏佐骤然想起第一天来这边的景象。
“通风管道的网格的确是可以通过的,只不过要小心风扇和周围的看守。”
瑞文把自己的皮衣套在夏佐身上,他吐了口烟。
“上身穿得太少,下半身将就了。”
夏佐把外套拢得紧了些,才刚好遮住奶头,屁股被紧身裤包着,性器的形状绷出弧度来,看着就好操。这副打扮是绝不可能走正门过的,他也没有通行证。
但瑞文说他有办法。夏佐只能信他,被他搂着,天蒙蒙亮,街上这会早没了人。
新风系统边上没有看守,但有俩远远的监控器,以及浮游智械。
这显然比弄死活人要困难些,尤其是对于失去光脑的奴隶来说,因为智械是联网警报系统的。
但对于瑞文就变得简单,他用了星盗惯用的伎俩,让传输短暂过载,这样警报会迟上很多。
智械似乎的确是扫描出来热源,但通知序列迟迟发不出去,垂着头,一副卡死的模样。
夏佐推开它,就往铁网的缝隙间挤。
此时离天气变更还差26分钟,风扇呈待机状态,这也是夏佐选择白天的原因,因为客流量低,风扇频率降低到每30分钟才启动一次。
他们就这么钻进去,翻到巨大扇叶背后,顺着维修用管道向上攀爬。
夏佐想起小时候的探险,但其实到了这时他一点紧张感也没有了。到安全区的过程大约有十多分钟,因为他在爬进79层的新风系统时,空旷的管道中才响起81层的警报声。
瑞文带着他向管道外翻,底下街上站着两个褐色头发的双胞胎,手里拿着不知道怎么带进来的电击枪,脚下倒着六个守卫,护甲失灵滋滋闪着红光。
瑞文跳下去,降落在贫民窟的合金屋顶上。夏佐往下跳,他就伸出手接住。
街上没人在意这件小事,因为这是79层,黑拳与金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地方。
双胞胎是摩格和摩根。他们对于夏佐的加入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
摩根比较直白,他搂着哥哥的手臂:“我早知道瑞文是个冲动的家伙,让他当船长很有趣。”
摩格抿着嘴:“这样很危险,我们原本的计划里没有考虑过这个变量。”
摩根悄悄往夏佐那看了眼,他说:“瑞文说他是机械师……机械师怎么在81层。”
摩格说:“那刚好,有新的我们也不需要留西格玛继续活着了。”
夏佐侧着身子背对他们,他躺在床垫上装睡。这是贫民窟里一间租房,里头只有两张床垫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裸露的灯泡。
瑞文从街上回来,双胞胎就不讲话了。他没觉得奇怪,早就习惯这两人天天贴着,跟连体婴儿一样了。
瑞文双手提着水桶,这是今日分发的量,喝的洗澡的冲排泄物的都在里头了。他们在这里要呆上几天,等夏佐从取出芯片的副作用中恢复,也借助于这里庞大的人口基数与贫瘠网络,给星舰换换血。
夏佐感受到背后的床垫凹进去一块,是瑞文坐下了。
他在打水之前解决了原本的大副,船员以后只会知道他是在贫民窟暴动里死的,与自己无关。
没办法,一艘船不应该向两个方向开。
瑞文既兴奋又疲惫,他看了看背后那个漂亮beta,披着自己的外套,腰窝的弧度刚好可以放上一只手。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得笑出来,这样会被双胞胎发现吧。
瑞文决定背对着他躺下。
第二天起来却不知怎么变了姿势。睁眼一看,夏佐的肩被自己扣着,脸红透了,因为瑞文裤裆里头那玩意也在梦里失控了,硬邦邦绷着,隔着裤子抵在夏佐大腿根。
瑞文喉结抖动了一下,他想解释什么。夏佐瞟了他一眼,冰凉的手指按在他嘴巴上,小声嘘了一声。
另一只手像条蛇一样,滑进他的裤裆,抓住那根肉棒。
瑞文的脊背顿时通了电,脑子还迟钝地想夏佐那个眼神,那是什么意思?像看一个不懂自己撒尿的小孩。瑞文有些被小瞧的耻辱感,但同时他又很享受夏佐的羞郝。那么温顺,他睫毛抖得好厉害,最好是沾满精液,黏稠地糊了满脸,那张漂亮贪心的嘴吃也吃不下。
瑞文亲了他一下,在嘴上,他吮他的舌头,想吃进肚子里,揉他的背进自己怀里。最好是肋骨打开把他包进去,夏佐小小的,成为自己的一块肉。
夏佐拗不过他,嘴巴被吃出水声,奶头拉扯间全露出来,可怜地被占够了便宜。
他手里还很认真地想榨出精来,但那玩意就跟老犟牛似的,怎么弄都直挺挺肿着。
夏佐瞪了瑞文一眼,里头全是埋怨。
瑞文得意地顶了两下,戳得他手心滚烫。夏佐累,干脆撒手不干了。
瑞文急了,低声舔他耳朵:“宝贝别啊,还没完呢。”也不管人乐不乐意,就按着他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滑动。
夏佐夹着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下边那根玩坏的鸡巴听话地流着水。
瑞文就讨好他,一下一下在他脸边上啃,逼得夏佐红着脸喘不过气来,脸蛋上好几个带水的牙印。
他乖得让瑞文忍不住摸他,一路摸到腰腹,再向下,那条小裤子居然湿透了。完了,夏佐看他像条大狗一样,闪着眼睛就差摇尾巴了。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动静太大,睡那边的双胞胎醒了,悉悉索索站起来。
夏佐吓得动作都停了,瑞文就搂他更紧,拿背挡着两人相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