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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彩蛋(3)继续修罗场 N小师弟身心

 

顾允收住话头、忍耐红脸的样子扎在星玉仙尊眼中,几乎滴血。挥手之间,江匪石撞断了床柱,喷出一口鲜血,挂在床边。再一眨眼,师尊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双银筷,伸在江匪石口中,仿佛要取用鸭舌一类卤物,小巧两线银光,轻轻一并。

江匪石下巴脱了臼,涎水长流,眼中没有半分惧意,只有痛恨。

剩下三根柱子倒还撑得住。顾允在床中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因为用了被冻伤的那条胳膊,又扑倒下去。恰好扑在床边,颤抖的手抓住师尊的下摆。

星玉未回头,只道:“别急,就到你。”便一挟,将一条鲜红的肉舌头扯出来。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四处看了看,似乎因为没有事先准备好盛放器具,颇为苦恼。便将筷尖挑着的、连筋的肉放回了血洞中。

血沫混着唾液溢出口腔,顺着小师弟年轻坚硬的下巴滑落。

啪。

银筷搁在床头小几,血色吃进乌木,不显。

顾允收紧了手指。

星玉仙尊转回身,手掌盖在顾允攥着他衣摆的手背上,含笑如春,刚想说什么,又福至心灵突发奇想似的回过身。一面安抚地轻轻拍了拍顾允的手背,一面重拾银筷,仿佛在哄家中格外受宠爱的晚辈,亲热道:“为师忘了,信之喜欢吃这个,便给信之吃吧。”

顾允看着递到嘴边的舌块。猩红,舌尖垂落,因彻底的放松而十分纤长,一点也不似之前灵活有力。他默然凝视,倾身凑近,抬起头,在银筷下方微微张口,慢慢向上含住舌尖。

浓郁的血腥气充斥口鼻,银筷猛然将红舌甩在地上!

星玉仙尊沾了血点的手抓住顾允的下巴,换了自己的舌头,恶狠狠地缠住顾允的。他盛怒之下直接握住了青年沉甸甸的性器,玩弄起来,一边撸动,一边吮吸、咀嚼、恨不得咽下去!

顾允此刻决计硬不起来,然而阳根被不断撸动,每一分力道都在最敏感处施加,不消片刻腰便不住往后缩,胸中发出轻微的哽咽。

星玉仙尊语气森冷道:“你们师兄弟,倒真是情深义重。”

他颇费了一番思索才想起来江匪石是谁,是什么角色。实在前世是个短命鬼,没想到这辈子两次见他,两次看来两人的关系皆不寻常。不免叫人想到,前世也是如此么?

这样倒说得通!

前世那顾魔头,其邪恶偏执顽劣之处,想必也非天生天质。常人如何能残忍到如斯地步!

顾允被放开了唇舌,才有机会喘息说话,断断续续道:“师尊、哈、先听弟子和……”

“吓……吓呃!——”

星玉仙尊漠然地偏头,看见江匪石冲破了穴道,蛮兽似的扑上来,哪还有方才那饱尝情欲滋润的骚媚样?

扑面而来的血腥味浓得让人作呕,星玉不喜。他单手格外仔细地在江匪石胳膊上连拧几下,将那手臂拧成了一条软烂的泥而不伤外皮。叫那胳膊如同肉泥血袋一般,盛着骨头断碴之类的零碎。

顾允下身还抓在他另一只手里,那边动作激烈,这边也激烈起来,撸得顾允呼吸越发不稳。他抓住师尊不断上下抖动、带给他激烈快感的手腕,面色微微扭曲,似乎是痛苦,又藏着欢愉;再细细看去,那欢愉也饱蘸痛苦。

青年另一只手勉力抬起来,在江匪石扑过来的身上连点几下、一掌推开!

江匪石定住,以奋不顾身的姿势,僵硬地向后倒去,雕塑似的靠在了床头。

星玉仙尊回过头,眯起眼在顾允下身看了看,正欲说话,被抢先一步。

青年松开手,放师尊继续抖动手腕在他身上作恶,放松身体跌坐在床上,声音沙哑如琴弦颤动,道:“什么……情深义重的、呼唔……不过是师弟一时、道心不稳,剑心有邪。”

他身下龟头被捏,咬牙忍了一声,吃力道:“允为青锋宗下首席大弟子,亦有疏于察觉、教导不力之过……”

星玉又捏了捏,叫他忍了再忍,才道:“信之是说,你待他只有师兄弟的情谊?”

顾允点头,然而才一颔首,星玉便将那阳根按了下去,以猥亵的方式在床单上研磨龟头,口中讽笑逼问:“信之为了师兄弟之情肯去叼一根死人舌头,亲亲热热,好不和气!为了师徒的情分,却万万不肯露出半点放荡本性。”

床单柔滑细腻,触之微凉生温。顾允的龟头很快发红,顶端的马眼吐出透亮的液体打湿床单,师尊还按着龟头不断磨动。

顾允咬牙片刻,调整着呼吸,平稳道:“师弟为弱,允为强;师弟为幼,允为长。强不执弱,长不欺幼,如此而已。”

叫弟子指着鼻子骂了,星玉仙尊面色含笑,尾指勾着那已经摩擦发红的冠状沟,挠了挠,弟子果然一阵失声颤抖。

他道:“狡猾。”

他也不听顾允继续说什么,直接抬手再往江匪石处一伸,另一手故意抓着顾允撸动一下,还偏了偏身子叫江匪石看清楚——江匪石虽没了舌头、废了一只胳膊,眼耳却还是在的。

只见江匪石目眦欲裂,自己的弟子也猛然坐起来,口喊“不要”,不是为了叫他停止猥亵,而是停止对江匪石出手。

星玉面色含煞,冷笑数声:“不要什么?不要拆了你好师弟的胳膊?不要玩你的鸡巴?”

他手上一拽,逼迫顾允挺出胯部,送出一根大屌给他撸动。只见青年咬住嘴唇,粗大而干净的阳根在师尊白净柔软的手中表皮发红,龟头慢慢滴落汁液。

顾允道:“不要再伤师弟。”

星玉仙尊心中又冷又热的滚火在烧,道:“便是说,可以欺负你这根骚鸡巴了?——知道为师这些天不在,是为了什么吗?”他一把攥紧那发胀的阳根,从腰间锦囊取出一副闪亮的镣铐,“为师辛辛苦苦为信之开炉炼器,信之回报了为师什么?”

师尊从后面抱住顾允,扳过他的身体,逼他几乎全裸的正面对着江匪石,将镣铐摆在师兄弟二人中间,道:“好徒儿,自己将手伸进去。”

师尊被推开得很轻易,一下子便朝床的内侧仰倒下去。他的另一只手正放在他自己的胸口,食指和拇指捏着一个小揪不停地搓着,像是没反应过来,机械性继续着之前的行为,胸膛也应激似的往上挺着,身体绷成淫媚迎合的弧度,好像还有一只很难讨好的手罩在上空似的。

顾允脸上的血迹干了又湿,花成一片,颇为狼狈,但比起星玉仙尊,却显然得体得多。

星玉仙尊被顾允看到了自己偷偷揉捏乳头,脸上全是崩溃与绝望。小腿伸在衣袍外面,两只足袋一只已经落到脚踝,一只还好好套着,脚趾头蜷在一起抓着床单,随着胯下的喷溅声而一下一下的轻颤,将趾缝间的足衣和床单都揉皱了,搓得乱糟糟的。

在顾允的注视下,他的师尊淫兽一样摇摆着胯部,光是用手指隔着衣服拉扯乳头——这按理来说不会有太多快感的器官,就射了。

他闭了闭眼,沉默地收拢了神色,抬手握住足衣半褪的那只脚踝,轻易将之彻底扯了下来。

那只小腿落到手中时慌张地一蹬,高潮中不断喘息的人似乎更崩溃了,发出的声音湿了十倍不止。骤然暴露在外的玉足跖骨一抬,筋绞在一起般挛缩着,脚趾全部分开了,一颗颗圆润洁白地张着,指甲片都是洁白而毫无杂色的,仿佛全部血液都集中在了脸上。

“信之、哼嗯……啊……”

星玉仙尊手指还搭在胸口,已经停止了拉扯乳头,一边流着泪摇头,一边下腹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声音形容十分凄惨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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