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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难忘(请看作话排雷)

 

怪,他不知怎么就是知道那条舌头在引他出去,因为他就那么跟着伸出去了,跟到了师兄的嘴里。两条舌头缠成一团,在师兄的口腔里滚来滚去,他吻得下巴都酸了,可还是舍不得停下。

“唔……嗯哈……”

这样并不激烈的亲吻也并没有让他软下来,相反,他感觉下身更加勃发,可心中流淌的却是模糊的悲哀。他面颊上的泪珠没有滴落,可始终也没有干涸。

江匪石的臀部抬得很高,笔直的阳根指着小腹,硕大的龟头却因为重力垂下,点在顾允的大腿上。厮磨间,小师弟腿根夹在一起控制不住地扭动。

几次忍下喷射的欲望,他抬起脸,轻声说:“师兄,你多看看匪石好不好?”

顾允果然抬眸看了一眼江匪石,稀松平常地牵着马尾将他的头拉下来,重重吮了一下。

少年深深低下头,脊背耸着,张开的嘴舌头又被勾出来,发出有些痛苦的喘息。

顾允一句话也没说。江匪石却迷茫地、直勾勾地看着他,思索他蕴含于沉默中的隐情。可惜他花费了太多理智阻止鸡巴凑上去磨蹭,腰臀在空中不住画着圈,再努力也想不出什么来。

顾允舔了舔唇角,小师弟直勾勾的眼神立刻钉了过来,张开嘴欲含他的舌头。但在含住之前停下,张开的唇瓣包着温柔的气流,绕流过湿润的舌尖,说话时的震动能够透过薄薄的空气被顾允感知。

江匪石似乎是反应过来了,又似乎没反应过来,眉头紧皱,略带痛苦地问:“师兄,你我现在身在何处?”

顾允舌尖酥酥麻麻,享受了一阵,直接伸进备好的口舌中。

小师弟“唔”了一声,脖颈霎时青筋爆起,张嘴含住了师兄的舌头。

一个吻的间隙连着下一个吻,按照规律是这样的。

江匪石嘴唇残留着温热柔软的触感,因为隐忍欲望过久而头脸发红。他没有闭眼,因而没有错过顾允睁眼的瞬间。

被按了许久的手腕动了动,江匪石死死地握住了,顾允也没有剧烈挣扎,只对着床侧边,深而俊的双目一片平静:“师尊。”

顾允停了停,江匪石在这个间歇低头,脑袋撒娇似的埋下来,而且很快地就将他颈窝打湿了。顾允原想摸摸他的头,但两只手都被摁着,便低头,下巴在他发顶压了压,眼睛仍然看着星玉仙尊。

师尊面色苍白,停在床前闭了眼,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再睁开眼,杀气已经浓郁到能刺痛旁人的皮肤。

顾允趁那闭眼的片刻挪动脑袋,眼睛仍然看着星玉仙尊,像是在对他说话,其实嘴唇被乌发挡住,在小师弟耳边似是而非地搬弄是非。

他声音微弱得像叹息,带着自嘲的苦涩:“徒儿这一次有听话。任谁来了,只管好生躺着。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什么?”

江匪石脸上带着巨大的震撼和错愕。

他松开双手。

待反应过来,一股欲呕的痛苦涌了上来,他抬手用力抹了嘴唇,伸手进去猛抠几下。

江匪石感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刚亲吻过师兄的安慰全部化作有毒的蜜酒,令他想要呕吐似的灼热痛苦,几乎想要把这截舌头剪掉。

他想起师兄一开始连喊了几次“滚开”和“下去”,也想起前两天大师兄刚醒的样子,病恹恹,问他是不是也要“用”他的手。

江匪石撑在顾允身上,头对着床板,与顾允交错着,单手拼命在喉中抠挖,涕泗横流,此刻竟不敢起身,脊背有如千钧在压。

锋锐刺骨的剑气朝着脖颈袭来,挟有轻易将他置于死地的无匹威力,江匪石躲也不躲,蜷在顾允身上瑟瑟发抖,不住嗫嚅道:“对不起。”

师尊再快,距离毕竟远,顾允及时地抬起胳膊,环住小师弟的脖子用力一搂,将少年咫尺之距的美好肉体压回身上。

“呕!……”江匪石意识到是顾允在用力就没有反抗,手背顶在床板不能后退,手指深深捅进自己的嗓子眼中,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的喉咙传来剧烈的拉扯感,不出意应该是受伤了。

手指缓慢地耙过舌面,从口腔中抽出,摁在床单上,口水顺着流了出来,江匪石眼睛也在流水,那一下后颈上的压迫感和插在嗓子里的手指前后夹击,让他哑着嗓子咳个不停,每咳一下都感觉到喉咙撕裂般的疼痛。

与此同时。

砰!——

沉闷的拍击声在近处响起,顾允身下柔软的床褥塌陷了下去,几日来回折腾都丝毫不动的床板居然微微一晃。

顾允的右手也自由了,手腕被攥了这么久仍然一片光洁,没有留下半点伤痕。小师弟在他耳边沉沉地喘着气,双眸失焦的模糊,左手在他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松开了顾允,捏了个熟悉无比的法诀。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有他人那么宽的重剑已经握在了他掌心。

“嗬……哈啊……”

重剑的剑柄雕刻着防止脱手的螺纹,剑身平时用特制的坚韧布条缠着,不露于外。江匪石拎着剑柄,剑锋在床上缓缓拖行,外面的布料正圈圈散落。

三方齐动,顾允将胳膊压下的那一瞬间,便感觉师尊冰冷杀意隔着他的胳膊刺向江匪石的后颈,几乎就要将两人的骨头一起打断。他小臂的皮肤泛起一阵针扎似的刺痛,骨头冰冷得几乎失去知觉。

与此同时,顾允听见江匪石试图把控制不住的口水往回吸,身体紧张地趴在他身上,心脏咚咚地跳着,好像要撞破肋骨、撞进自己的胸腔。两人贴得严丝合缝,江匪石那根萎掉的鸡巴紧紧地挤在两双大腿中间。

尽管顾允咬紧了牙关,没有呼痛,然而他生理上的反应瞒不过被他环着的小师弟,更瞒不过正握着他胳膊的师尊。

手掌下的肌肉清晰地弹跳了一下,星玉仙尊低头,瞧着那截横过少年肩颈的手臂。

顾允通身只披一件单衣,袖子一落便露出胳膊。他掐得狠,固然是招式半老,难以回环,可他认为这疼也该是顾允同人厮混的惩罚,怒火将他搅地一团乱。顾允的血液被截断,富有弹性的血管在他掌心突突地跳,手掌外缘的肌肤也发了红,上面又落了一层白霜。

痛会导致热,此刻顾允这样冷热交织,想必很不好受。这样瞧着,血管都鼓胀着绷起来了,还很叫人心疼,哪怕这截手臂末端抓着少年肩膀的手指正因为疼痛陷进肌肉里,几乎将少年肩头的衣服撕烂。

那奸夫叫他抓得腰都挺起来了。

江匪石确实差点将手里的剑拍在床上。顾允挠在他左肩,正是他提剑的那一边。剑修么,皮糙肉厚,被这么狠狠抓过之后倒是不疼,但这一阵直冲天灵盖的发麻不比疼好受,简直像沿着胳膊下了软筋散,巴不得被多挠几下。江匪石默默地抬高了屁股,让那根不值得信任的孽根远离他冰清玉洁的大师兄。

三方齐动之后,又三方齐收。江匪石酥了胳膊,眼中泪光涟涟、水意微微;星玉仙尊将自己的攻击吃了大半回去,面上一阵青一阵赤,死盯顾允不放。而顾允此刻正低着头,看不清神色。他消瘦的下巴藏在江匪石宽阔的肩膀下面,面颊苍白似结了一层薄霜,呼吸略显急促。

他缓缓抬起脸,隔着小师弟与师尊对视,恍惚间似乎看见了七窍生烟的景象。再一看发现确乎有烟。不过这烟是师尊功法寒气所化,并不是热气。

顾允不由担心,于是张着那已经柔软湿润得像彻底绽放了的鲜花的嘴唇,用因为情事而沾染了暧昧的沙哑嗓音,再关怀不过地唤了声:师尊。

星玉仙尊目不转睛,眸底阴森可怖,好似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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