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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那我跟你道歉

 

,觉得烟臭。

宋凌誉忽然笑。

她小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一直吃到三点半,舒愠也没结束,在等小宋洗澡回来,它嘴馋,吃不到估计要难过,所以舒愠等它。

小宋洗完干干净净的回来,毛耷拉着,见她还在吃就摇尾巴,伸着舌头跑过去,莫名有点可爱。

舒愠偷偷夹了一块,直接丢它嘴里,毕竟是在宋凌誉眼皮子底下,不敢太大动作,怕他不让吃。

小宋只嚼了两口,尝到什么味道,立马吐出来,跑到宋凌誉边上,一直嗅。

她闭眼,觉得小宋简直就是糟心孩子,把她往火坑里推。

招手叫来佣人收拾现场,舒愠立马坐轮椅离开,连背影都透露着做贼心虚。

她走之后,宋凌誉弯腰,还是踹它:“你也知道我是做给她的,不是做给你啊,吃了又吐出来。”

小宋汪汪叫起来。

“她脚好之前别碰她,知道吗?你吃的杂,再把细菌传给她。”宋凌誉忽然温柔,改摸它的头,“哪天她再想出去跟你商量的话,你还跟着。”

“她是你妈妈,知道吗?保护好妈妈,不能一直懒的只睡觉,妹妹就凶,跟妹妹学一学。”

小宋“嗷呜”叫了两声,听他的话回窝,给它自己站岗。

舒愠去院子里了,找空地盘算着想再种几颗小蝴蝶草,她很久没见过了。

“还种?”男人跟出来。

仗着自己的伤,舒愠硬气起来:“不让的话我种你床上,让你睡这儿。”

叹了口气,男人蹲到地上,打算给她锄地,发现手边没锄头,所以起身去找。

他回来的时候,舒愠一个人弯着腰,累的哼哼哧哧的。

他蹲下去,拿锄头刨,然后就挨了一脚。

女人娇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干嘛?我刚种好。”

他抬头,就见舒愠手上沾着土,拿手挖的坑。

大力金刚,生挖冻土。

什么时候学的。

宋凌誉退去边上,刚站了一会儿,女人就开始喊疼,手脚都是。

没伤,就是喊疼。

谢医生最近出场频率很高,被叫过来的时候,他饺子还没吃干净。

他嘟囔:“没病的时候跟棕熊一样结实,病起来就不停。”

不出所料的,他屁股上挨了一脚,宋凌誉踹的。

替她检测之后,谢医生开始扶眼镜:“你坐轮椅吧,一下也动不了了,左腿跟右腿情况一样,至于手,先别碰东西了。”

轻飘飘几句话,彻底限制了她的自由。

舒愠忍不住吐槽:“庸医。”

“我庸医?我还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又娇又弱的病人呢。”谢医生叉腰,“让你好好休息,你踹人,踹别人一脚就能骨折,挖个土手断了。”

舒愠又恢复了睡醒吃,吃了睡的日子。

她是真动不了了,两条腿都打石膏,每天不是折腾这个就是折腾那个,但没人惯着她。

因为她是踹宋凌誉把自己踹出毛病的,事后想耍赖,就说他是铁做的,宋凌誉不认账,她就哭哭啼啼地说自己那么信任他,结果被辜负了。

年过完,初七宋凌誉就回公司了,文件堆压了不少,忙到半夜也没回。

他人走了,别墅没人听她的,吃的喝的都是佣人送,小宋会陪她,但每次都是几分钟。

它从宋凌誉卧室叼出来不少东西,包括她那天买回来的糖炒栗子和烤红薯在,都放僵了也没被吃,唯独那个画着灰太狼的小帆布包不见了。

所以舒愠把它们丢了。

宋凌誉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门没锁,给小宋留的,小宋晚上会来看她。

女人睡的踏实,这些天一直食补,男人让做什么,厨房就做什么,她想挑也挑不成。

比起最开始来的时候,小脸圆润了一些。

舒愠躺了个把月才能下地动弹,那时候天还是冷,后院萝卜已经熟了,佣人天天给她弄萝卜吃,宋凌誉交代的。

她不吃,都给小宋了,小宋也不吃,所以都是佣人打扫走的。

三月末,能下床之后,舒愠老爱带小宋放风筝,宋凌誉没事儿的时候也会伸手,但舒愠不让他动,说他皮糙肉厚地把她东西碰坏。

“我皮糙肉厚,就你娇。”

“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舒愠嫌他烦。

宋凌誉生气了,扛着她回屋。

门一关,还在门边站着,褪掉她那条单薄的裤子,宋凌誉就开始往里进。

小穴被撑满,又挤又涨,舒愠扒着门,暗骂他又不戴套,拿眼斜楞他。

“你少不知好歹,再瞪把你眼挖了。”

她腿没好的时候,气没少往宋凌誉身上撒。

男人身上戾气很重,没有犯欠时候那种松弛。

她可不想变瞎子。

舒愠抿唇收起自己的不快。

她穴里干涩,不好进出,推开内衣的禁锢,乳肉跳出来,在空气里颤动。

手从她臂弯绕过去,大掌开始揉捏,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唔……”女人抑制不住呻吟。

男人指腹上的厚茧刮的她乳肉生疼,红痕浮起大片,乳头很快硬起来,拇指食指在乳尖上揉捏,送出快感。

快与不快交叠在一起,弄的舒愠有些崩溃,呜呜咽咽喊疼。

男人不听,大手顺着腰际下移,最后停留在她凸起充血的阴蒂上,按压,揉捏,打转,各种各样的花式。

“宋凌誉…你别碰那儿…”女人的腰一沉,前身紧贴在门上,很快高潮。

她很少在性事上叫他名字,觉得违背道德。

但是今天,她忍不住了。

男人身上像是有团火,燥的厉害。

高潮后的小穴足够湿润,进出也方便。

男人沉腰,整根没进去,退出半分继续往里撞。

“啊呜…好深…好大…”女人喉间是止不住的呻吟。

娇媚柔妯。

宋凌誉不过那么顶了十多下,舒愠就忍不住哭起来,小腹被他顶的鼓囊囊的,过分激烈。

他却不觉得,憋了两三个月,心里的火没地方泄,此刻全用在她身上。

舒愠回头央求他:“呜…宋凌誉你慢一点啊嗯…”

但这时候,她的央求只够男人兴奋,不够男人怜惜。

紧狭的媚肉因为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被顶开,挺翘的乳被门挤压到变形,身后是一团火,身前是冰凉的桃木门,两种极端,无法交界在一处。

交合处湿漉漉的,舒愠已经高潮两次了,地板上滴了一滩水,腿根上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液。

大掌忽然攀上她的脖颈,像条游蛇一样缠绕在上面。

窒息感上涌,男人幽幽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是嫌我烦?”

“呜…我没有…”舒愠咽口水,看他眼底一片猩红,侧转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

“宋凌誉…我好冷…门是凉的…”

女人求饶的呻吟被男人一次次顶到破碎。

她脸上挂满了泪,小穴一直收缩,头发乱糟糟的,眼尾是红的,小嘴嘟着,想让男人怜惜她一下。

呼吸一沉,男人把她丢到床上,倾身吻下去。

双腿被他压成大张的姿势,暴露在空气里,格外羞耻,潺潺不断的汁液从里面溢出来,很快打湿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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