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贞C锁/s/后X开b/NR/体内S尿
淫邪粗糙的纹理,磨的小猫又痛又爽,骚得连自己的屁眼都含不住了,在亮黑色的性玩具上吐出一截深红肿胀的肠肉。
抽搐的阴道里则吃着另外一根,萨菲罗斯夹着屁股,在克劳德粗壮得不近人情的阴茎上操自己下贱的小逼,椅子两侧没有扶手,而他苛刻的主人反绑住男孩的手腕,不允许他以任何方式借力偷懒。于是他只能绷紧哆嗦的双腿,依靠自己的力量维持平衡,不停地在男人的鸡巴上重复扭腰,扎马步,复又蹲起的动作。两扇丰腴的外阴被廉价的中号回形针分开别住,把失去保护的阴蒂晾在包皮外,向他的主人完整展示自己的阴道是如何谄媚含吮他的阴茎,又是如何喷湿主人的裤子。
要同时完整吃下两根份量不轻的阴茎,即使是对天赋异禀的萨菲罗斯来说也是颇为不易,他在第一根硅胶鸡巴进入盆腔开始振动时就软了腰。每一次他脱力跌倒在克劳德身上,都能听见男人或是嫌弃或是不耐的吐气和叱责,小猫只能惶恐地抖着腿重新站起来继续挺着小逼服侍。连在高潮中都不允许放慢速度,大股清亮的水喷湿两人的连接处,在地板上蓄积成水洼。
克劳德把萨菲罗斯的一部分作战服还给了他,男孩胸前交叉的战术绑带尽职尽责地待在原位,深嵌入雪白的皮肉,将那两团云朵一样柔软的脂肪勒得挺翘。他的胸部被安了两个可视性极佳的吸奶器,把大半个娇乳都吸得充血鼓起,乳尖在硅胶内壁上透出一片勾人的粉。器具嗡鸣着,机械性地重复从乳根开始向中心推挤收束的程序,在娇嫩的乳尖打磨、吮吸,在真正榨出初乳之前都不会停下。
细密的汗珠覆在珍珠般朦胧、泛着光的皮肉上,凝成霜露,顺着男孩躯体中线浅浅的沟壑滑下,淌进凹陷的肚脐。克劳德通常会在他们的性奴课程结束后给他放尿,而此刻小猫的下腹部那一小片区域仍是隆起的,膀胱在腹腔中充盈,被两根鸡巴从后方恶意顶弄、压迫,尿道括约肌分明是扩张着的,却连一滴尿都挤不出去。他自己那根粉嫩的小阴茎,即使深陷情欲,也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像根精巧漂亮的摆设,还没有屁股后面吊着的猫咪尾巴活跃。
“嗯、嗯嗯……哈……”
萨菲罗斯死死咬住嘴唇,克制住自己崩溃难耐的泣音,把柔软的唇肉咬得艳红,他抬起屁股的幅度越来越小,腿肉抽痛,小腹酸胀,最后几乎只能让克劳德的龟头在同一片嫩肉上划圈磨蹭。
克劳德忍无可忍地掐住那段窄细的腰肢往下按到底,萨菲罗斯几乎是立即就在他有力的虎口间化作一滩水,伏在男人胸口痛哭失声。
“太……太深呜……不行了……克劳德……求求你慢一点呜呜……”
“你怎么这么没用?”克劳德问,“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腿挨操,却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
萨菲罗斯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很久没修剪过,垂头的时候凌乱地盖过那双湿润的碧眼,他拽着男孩的额发,把他推开了。小猫的背部磕上桌边的棱角,抽痛地叫了一声,眼中水光更甚,哆嗦着夹紧了男人的腰。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你就是个天生下贱的婊子,靠喝男人精尿活着的肉便器。”
“吃不好男人的鸡巴,就不配活下去,知道了吗?萨菲罗斯。”
“对不起,”小猫哭了,“克劳德,别生气,我会好好做的。”他竭力拉长身体,在施暴者面前打开自己,被人辱骂的时候小逼还在淅淅沥沥地泻着淫水。他咬着嘴忍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求了一句,声音好细好微弱,夹在抽气和颤音之间,“别丢掉我……”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萨菲罗斯被反绑住手,在男人的胯下被颠弄得乱晃,他们维持刚才的姿势干了一会,让细嫩后背被桌边棱角卡在肩胛骨下角反复磨蹭,擦出大片鲜红的痧面。克劳德毫不留情地猛干他,阴茎重锤在阴道的尽头,把青涩而富有弹性的宫颈口操肿了,把人操得干呕。他伸手捂住男孩的口鼻,不容许他再发出烦人的啜泣和呻吟,萨菲罗斯的瞳孔在他的手下散开了,压着令人心碎的光,单薄的身躯同时为快感和窒息而痉挛挣扎。他的脸很小,一只手就能盖住大半,眼睛则很大,瞪圆了哀求的情态能让大多数人心软。
然而克劳德没有看他,男人闭着眼睛蹙眉,享受肉道在缺氧窒息下的抽搐,男孩的阴道被他磨得高肿,像团烂肉裹着恩客的鸡巴。他把后穴里的玩具调到最大,隔着一层皮肉享受模糊的振动。萨菲罗斯的眼睛彻底翻上去,积攒多时的尿水从他女穴上方的小孔中激射出来,喷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看来要帮你堵住的洞又多了一个。”
萨菲罗斯跪在那滩冰凉的尿水上反省,嘴里被塞了口球,脸颊酸痛,像只馋人鸡巴的小母猫,正对着男人流口水。
克劳德不需要回应,修长的指节间捏着根漆黑的骨鞭,挑高他的下巴,顺着紧张滚动的喉结侧面划下,然后反手在轮廓漂亮的锁骨上抽了一鞭。特制的骨鞭在制造时被刻意嵌入同色调的金属环,鞭身由鹿皮鞣制,一鞭下去表皮上不会出现太过惨烈的痕迹,却能轻易让受罚的奴隶痛哭流涕,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刑具。
又是一鞭抽在萨菲罗斯的脸上,打得他微微偏了头。克劳德摸了摸他颧骨下缓慢浮现的红痕,萨菲罗斯的眼型生得漂亮,睫毛很长,虹膜是一层清浅柔和的绿色,是他曾长久凝视过的湖面,倒影之下沉睡无数生灵的死尸,泼洒满地血污之后被生命之流冲刷,留不下一点痕迹。
克劳德的金发赋予了他一种慈悲的气质,他站在光明处蹙着眉,面上竟然浮现出些许不忍,“乖一点,萨菲罗斯。”
“哥哥是为了你好,所以别让我失望,好吗?”他说得很轻松。
神罗最年轻的战争机器不畏惧疼痛,一动不动地跪坐在自己的足踝上,萨菲罗斯一寸一寸扳直了自己的脊背,仰头望着克劳德向他流露出的一点温柔,缓慢点头。
有透明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睑滚落,他无法描述自己内心的喜悦,颤抖着等待下一道尖啸的破空声。
萨菲罗斯一向是最优秀的那个。
他背手跪在地上,身上布满新鲜的鞭伤。两道稍宽的皮革穿过银白散乱的额发,蒙住双眼,在瓷白的面中交叉,只露出一点翘而精致的鼻尖,脸侧的银质环扣上下夹着只绯红发烫的耳廓。使用在这个男孩身上各种意图的情色用具都不是为这个年纪所设计的,他的主人需要将束带收紧到底,勒进柔软的面颊,才能将眼罩好好固定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萨菲罗斯甚至无法转动脖子,他被困住了,摸索着,朝一个方向膝行。
他跪了太久,髌骨周围已经开始水肿,血液在受压的位置积聚,呈现出大片深紫的淤青,下肢的钝痛自莹白透明的足尖起在一阵一阵放射到脊柱下端,僵冷的膝盖在地上磕碰,被坚硬而粗糙的砖石磨破一点表皮。视觉的切断几乎令他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颈间项圈的压迫则加重了这种冰冷的窒息感,供人拉扯拖拽的把手坠在胸前摇摆,不时蹭过肿痛难忍的乳首。设计给哺乳期伟大女性的吸乳器将这两个不争气的小奶包吸的艳红,罩杯的底部在皮肉上残留下一圈红痕,乳肉胀大一圈,终于像样了些,挂在胸前可爱地颤动。
男孩殷红娇嫩如花瓣般的嘴唇微张着,小口喘气,他仰着头,朝克劳德的方位靠近。他们离得很近了,流动的风带来到主人身上的气息,有力牵引着他的狗链,令他狼狈而急切地蹭动。这位年轻的王牌已经疏于军事训练有一段时日了,原先那些结实而优美的肌肉线条全然不见,手感极佳的脂肪在胸部和大腿处堆积,脊背则因为长期处于缺乏足够营养和光照的环境,呈现出病态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