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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H中文网 > 【散兵水仙】流浪者小姐的恶俗言情小说 > “我想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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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你。”

 

和被打晕前没什么两样。

饿是没有饿的,草是没被草的,她坐起身,又想到散兵稀松平常的那句话,身体里泛起一阵恶寒。

彼时一句话,流浪者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她像触电般起身,退了一步,离斯卡拉远了点,末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你……你是在开玩笑吗?这一点都不……”

沙发上坐着的人还有空偷她杯子里的水喝,“怎么了?”散兵喝了两口,抬眼看着她,眼睛里的情绪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说,你不用反应这么大。还是说你根本没有做过这种事?那我就可以理解了。”

流浪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欲言又止地说了半天,最后组织成一句:“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像你一样龌龊。”

这话像是打开了散兵的什么开关。他冷笑一声,放下杯子道:“那你可算说对了,我确实龌龊。”

流浪者转头就跑,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刻,她忽然隐约想起这人有个习惯性的动作。散兵将没能打开的门摁回去,她又眼疾手快地去解防盗锁,却突然后颈一痛,随即失去了意识。

这太……太恶劣了。三十人团管管这事吗?流浪者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不该让他留在自己家,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卧室的门传来动静。流浪者立即警惕起来,起身想要下床,但却发现手脚没有力气。

不像是损坏了,更像是……短暂性的麻痹。

散兵走过来,除了他还能有谁呢。她瞪着那人,他倒是坦然对自己礼貌一笑,随即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执行官靠着椅背,两腿相搭,双手相扣放在腿上,悠然开口:“你睡醒了?”

言下之意,睡醒了就该执行所谓的“惩罚”了。

“我的手脚动不了,你做了什么。”流浪者心情复杂,她确实不愿意相信自己会被“自己”报复。她做错了什么,还是说盲目相信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才让她沦落到这种地步。

散兵没有说话,而是打了个响指,指尖逸散出的雷元素力火花亮了一瞬,流浪者咬着唇明白过来,随即又瞪了他一眼。

“你甚至不给我机会解释。”对方说着,露出一个受伤的表情:“我只是好奇这具不一样的身体。或许你觉得自慰太冒犯,那我们可以选一个别的,比如……”

流浪者径直打断他的话,“你凭什么好奇我的身体?”人偶少女精致的脸上透出前所未有的怒意,她发誓再恢复几秒,就把这人打到叫救命。“我干嘛要在你给的选项里选?你当我傻吗斯卡拉!”

看来是恢复了力气,都有底气跟自己大声说话了。散兵微微颔首,算是承认她说得对,这本就是个不公平的选择题,一个是自慰,另一个是他帮她自慰。

只是她不选也没什么。

执行官站起身走到床边,不紧不慢地握住对方的手腕,溢出的雷元素力瞬间蔓延至人偶全身,像一张紫色的蛛网。

流浪者被电得有点疼,想把手抽回来,自然没什么用。但她更多的是惊讶——这种程度的雷元素力,怎么会麻痹自己?她不是普通人。要真到手脚无力的地步……

被雷劈了还差不多。

她正惊讶着,散兵收了手,她感到一阵无力感,几乎要倒在床上。但执行官扶住了她,随即跪坐在床上,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可以背靠着自己,用以支撑。

流浪者的身体似乎因为愤怒和想要强行运行元素力而发烫,这不是个好兆头,她有可能宕机,那就不好玩了。

他是说,对方就看不到自己研究身体的成果了。

散兵没什么可着急的,先是捧着她的手看了看,还算满意指甲的长度。看来待会儿不会伤到她自己。

“你能滚吗。”流浪者气得发抖,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现在要是有能力打人,会把这里炸成什么样。莫名其妙赔人家一间房子也比被人恩将仇报强奸了好。

“别那么抗拒我,你不是说了么,我们其实是姐弟。”散兵说着,开始用右手分开她并拢的双腿,看得出来她并不情愿,试图抗拒了一瞬,但因为没有力气失败,只能被指尖在周围的软肉上轻轻划着,又掐了一把大腿根部。

“姐姐。”执行官亲了亲她的耳廓,她马上要急火攻心地吐了。“你不许叫!斯卡拉你……”

流浪者忽然不出声了,她咬着唇瓣,讶异于喉咙里即将要溢出的喘息声。散兵的手从睡裙底下直奔主题,隔着下身内衣的布料,按上了那处有些湿润的地方。

看来情趣称呼很有必要,流浪者也不是如表面一般抗拒他的,至少从反应来说是这样。

他贴在对方耳侧,手指沿着那条明显的缝隙向下,又轻轻摩擦着一路朝上,路过最顶端那处明显的凸起时,使坏地按了按。

“湿了。”

流浪者闷哼了一声,在他怀中怒道:“你闭嘴。滚出去。”

这还只是开始,他才刚摸清那处花穴的大小,手指还没有进去,怎么可能停下。

散兵饶有趣味地又抚摸起那处,“痒吗?”手指路过哪里会更舒服,这具身体的构造和他不一样,这个灵魂也不。她多可爱啊,流浪者小姐。

他只感觉怀里的人随着他的抚摸颤抖,止不住地颤抖,而下身那处洇透布料的湿润感愈发明显。他将两指分开,食指按在花穴前端的那处凸起。

“这里也会发硬吗。”散兵自顾自地说着,他也不指望流浪者能好好回答自己,她还沉浸在要失去第一次的悲痛中,他们两个到底谁是封建余孽啊。

流浪者抬手,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力道比起那天她用头撞的差远了。散兵威胁性地咬住对方的耳朵,手上勾住衣料边缘,越过臀肉,脱到膝盖时懒得管了,任凭那条女式内裤挂在对方腿上。

他又伸手去摸,听见对方小声抽泣的声音,动作一顿。

“呜呜……”流浪者打开他的手,似乎是不够泄愤,又打了两下。

执行官很惊讶。他托着对方的下巴,想知道她流泪时是什么样子的,但流浪者倔强地别开脸。“别哭了。”他说。这话没有半分安慰的听感,但它确实是安慰。

“斯卡拉姆齐,”流浪者被迫和他对视着,绀紫色的眼睛里爆发着仇恨的火焰,她看起来恨不得生吃了他,“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终于到了别人用这句话评价自己的那天,散兵发现自己心情微妙,但更多的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兴奋。他也会流泪,更多时候是实验时无意识的泪水,因为疼痛或者其他原因,但是他从不知道,流泪是件如此让人心疼和愉悦的事情。

散兵选择用一个吻来堵住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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