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坐腿勾引T精舌尖TB连连
……肏。”
“我是谁,嗯?”池砚舟不依不饶的顶撞着,“姐姐想要被谁的大鸡巴肏?”
“池砚舟…想要被池砚舟的、大鸡巴肏。”
钟筝受不了了,她闭着眼回答他的下流话,害羞的整个身子都染成了淡淡的粉色,灯光下透着诱人的风情。
听到了想听的话,池砚舟满意的将人放到床上。就在钟筝以为他累了,终于可以停下让她缓口气的时候,他竟然给她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转过身去双腿分开跪趴在床上,腰肢下塌,臀部则高高撅起。不知何时再次勃起的大肉棒,又蹭到了她的大腿间,在小穴口转着圈圈蹭着。
感受到来自后面的威胁,钟筝挣扎了两下无果,池砚舟直接挺身从背后进入。有些红肿的肉穴被硬涨的肉棒狠狠肏干,泛着汁水,挤压到变形。
“嗯哈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感受着巨物的冲击,钟筝艰难的保持着理智质问他。
池砚舟心里毫无负担,笑的奸诈,“姐姐,我可没答应你。”
“你……呃啊……”
池砚舟动作一快,钟筝质问的话就断了,只能向身后的男人求饶。
嗯啊……太深了……”
“不、不行了……”
钟筝胡乱地淫叫着,眼眸含着泪水,却无力阻止小穴不断地被男人的大肉棒淫奸,她哑着嗓子求饶,因着性爱的原因反而有种娇媚的甜腻,这无疑是给男人打了一直兴奋剂,他顶弄的更卖力了。
后入的姿势不仅能轻易顶到深处,还更容易抵弄到钟筝体内的敏感之处。这一意外之喜让池砚舟充分利用,每次抽插后撤时他都有意地拿龟头刮蹭辗磨内壁凸起的软肉那里,将钟筝顶的尖叫连连,在持续不断的快感迭起中,胸前的大奶子颤颤巍巍。
从池砚舟的角度看去,只见钟筝被顶弄得浑身发颤,白嫩的乳肉,粉嫩的小穴,和他的黑紫色大鸡巴形成鲜明的对比。
艹,鸡巴更硬了。
肉眼可见的,裸露在外的大鸡巴胀大了一圈,更别提小穴里面的了。钟筝感知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小穴感知到主人紧张的情绪,也跟着不断地收缩吸绞,这可苦了还被困在里面的大鸡巴了,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着它,爽感直充天灵盖。
池砚舟一个没忍住,大量浓白滚烫的精液尽数释放在钟筝体内深处。
“啊——”
钟筝大开着双腿,跪着承受精液的浇灌,滚烫的精液烫的她身子轻轻颤抖,大量蜜液浇在还留在体内的龟头上面,她竟也跟着高潮了。
池砚舟射完之后,将性器缓缓抽出,被大鸡巴肏干的蜜穴还没来得及完全合上,呈现出半阖状,大量淫水混合着白色精液从小洞里淅淅沥沥的流出,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本以为射出来就算完事了,没想到那天晚上池砚舟就跟头恶狼似的,她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愣是给她肏醒了。
一整晚啊,肏了她一整晚啊。
最主要的是他还不带套,也不让她吃药,搞得现在她每次做完之后吃药还要偷偷避开他,跟做贼似的。
想到这里,钟筝恨恨地瞪着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恨不得他精尽人亡算了。
“姐姐还没看够呀?”
池砚舟一睁眼便看到心上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他枕着右手臂,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
真够自恋的,钟筝想。
见人都醒了,她伸手推推他的胸膛,想让他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
却不想他反而收紧手臂抱她报的更紧,梆硬滚烫的似烙铁的东西在她两腿间缓缓摩擦着。
“……”
她真服了,他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
最后在钟筝的坚决反对下,这事还是没做成,可池砚舟实在不甘心。
“姐姐姐姐,真的不可以吗?”
等钟筝洗漱的时候,诺大个男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祈求着。
她对于他的撒娇头疼的不得了,“池砚舟,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议把?”
“可以让陈特助去嘛,我在家陪你好不好嘛。”
她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池砚舟就趴在旁边桌子上拉着她的手撒娇。
“不,我今天有事,要去看姥姥。”
她可用不着他陪,她今天上午还要去看望姥姥。自从她跟了池砚舟以后,姥姥那边便被他派去的人照顾着。大抵是刚得到她没多久,新鲜劲儿还没过,她这几天被池砚舟缠着不停的做,压根没时间去看姥姥。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还要去上班。”
“不,我就要和你待在一起”
“……”
好说歹说总算劝住了池砚舟,他去公司顺带着将钟筝带到医院门口。
钟筝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姥姥正靠坐在床边晒太阳,旁边的护工在整理卫生。她一坐过去,姥姥便拉着她的手连连感叹她瘦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
她一直安静的听着,偶尔插上两句话,直到老太太要休息了,给她盖上被子后她才放心离开。
北城九月的风吹的人有些发凉,钟筝安静的走在路边,感受着微微凉风拂面,似乎将钟筝对于池砚舟趁人之危的怨怼也吹散了许多。姥姥的状态摆在眼前,她精神了太多,也足以证明池砚舟对姥姥的事情真的上心。
一纸合约,他的义务履行的那样好,反倒是她在履行床事义务上的时候矫情了。
钟筝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直到一抹温暖包围了她才回神。黑色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带来淡淡的木质清香,她在池砚舟的身上闻到过。她抬眸,光线昏暗迷离,男人呼吸都没喘匀,额头上也全都是汗,眼中的焦急作不得假。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嗫嚅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天冷,别着凉。”
钟筝愣了愣,还是缓缓伸手搂住了他精壮有力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别跑这么急,我没想离开。”
以前是想离开但不能离开,但现在,她觉得,也许她可以和池砚舟试试?
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更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会这么主动,池砚舟紧紧抱着她,满脑子黄色废料,倾身吻了上去。
钟筝后仰躲开了他的吻,面对他可怜的控诉,有些好笑,“回去再做。”
听到这话池砚舟瞬间就不可怜了,他火急火燎的带她回去,刚一进门,便将人抵在了门口,灵活的舌头很轻松的就撬开了女人的牙关,伸了进去来回搅动,吸吮着里面的汁水,带着香丁小舌共舞,透明的津液从两人双唇紧贴处溢出,顺着下巴滑落,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一只大手扣住钟筝敏感的细腰,引得她身子小幅度发颤,另一只大手不安分的在裙摆处钻进去,一路向上流连挑弄摸到了手感绵软的小大白兔。
他绕过背后生疏又笨拙的解开内衣扣,“啪嗒”一声,两只大白免突破束缚冲了出来,在衣服里抖了两下,池砚舟喉咙发紧,捻住她胸前红樱拉扯碾按,玩够了便把整个手掌覆上大乳房用力蹂躏,捏出各种形状,大白兔又大又白,一只大手都装不下,丰满乳肉从手指缝隙中溢出又被大手抓回来,反反复复,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终于池砚舟放过了被自己蹂躏的很久的大白兔,往下一点一点试探着,激起钟筝一片战栗,摸到已经泥泞的小穴。他伸手拨开肥大的逼肉,找到女孩儿藏在逼肉里的娇嫩花核,略带薄茧的拇指不停上下搓操,快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