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没办法,我老婆太好吃了。()
“啊你”
时与原本就觉得下身被撑得太胀,现下被钟烬一按,那根肉棍猛地捣着敏感点顶上了穴心,铺天盖地的快感直蹿上了顶端。
时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叫了一声便高潮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安全套,钟烬依旧被剧烈抽动的穴肉绞得后腰都在发麻,他放慢了速度往里侧抽插,但时与依旧十分激动地在呻吟,叫着让他停下来。
于是钟烬抱着他起身坐在了自己身上。
时与被紧抱着起身,肚子里那根肉棍似乎在自己后穴用力滑了一下才伫立在自己身体里,他被划得喉间都哽了一下,身体反应最诚实,身前的肉茎颤颤巍巍又硬了起来。
这姿势进得极深,即便钟烬没动,时与都能感受到那根肉棍在轻微地颤动着,尤其深处的龟头顶端的小口似乎在张合着咬他穴心的软肉。
他整个人都被细微的酥痒包裹住了。
“唔钟烬”时与埋首在钟烬肩头呜咽,腿根都在细细颤抖。
钟烬侧头含着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宝宝,我还没动,你抖什么。”
时与泪眼朦胧地咬了咬他的肩膀,下身跟着紧了紧。
钟烬从善如流掐着他的腰将人微微抬起,又松手,趁着人坐下来时又猛地往上顶弄。
“嗯”
没几下时与就被折腾得泪水簌簌下落,他急促喘息着抱紧了钟烬,“呜呜我要躺下”
钟烬的手在他脊背上滑过,“不是说要哄我?”
时与的呜咽声一滞,随后他讨好般亲了亲钟烬的脸颊,“那你能不能轻一点”
钟烬回亲他,“那你自己动?我不动就会轻一点了。”
时与皱了皱眉,随后吸了吸鼻子嘀咕了一句,“钟烬你太坏了”
钟烬听完亲了亲他的鼻尖,用力往穴心深处顶了上去。
“啊”
时与被顶得眼前一黑,随即在钟烬嘴唇上啃了一口,凶巴巴的,“你不许动。”
钟烬十分好脾气地没再动,
时与知道钟烬存的什么心思,但还是自己攀着钟烬的肩膀开始缓缓将下身进得极深地肉茎抽出来了一下,再缓缓坐下去。
他次次轻轻往下坐,甚至还留了一小截没吞进去。
但他倒是尝到了舒爽,只吞进去一半的阴茎,龟头恰好捣在敏感点上,粗壮的柱身又能把泛着痒的穴肉撑开细致地摩擦。
温和如细雨般的酥麻让时与的呻吟声都变得轻柔了,似只小猫是的哼哼唧唧,整个人也软乎乎的。
钟烬被他不上不下的吞吐弄得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遂微微抬头亲了亲他的嘴唇,“这样舒服?”
时与抱着他细微呻吟。
钟烬便顺着人的脸颊开始往下,张嘴含住了那颗硬挺的乳尖,舌尖来回拨弄了几下,又用力往乳孔间顶了顶。
他的手也没闲着,落到人腰间轻巧一揉。
“唔”时与瞬间腰间一麻,腿也跟着撑不住身子,猛地往下一坠。
湿淋淋的穴口瞬间将整根阴茎吞下了,借着时与的重量,甚至将囊袋都裹进去了一些。
时与的呻吟声瞬间变大了,整个人被肏得瘫软在了钟烬身上,又被钟烬掐着腰往上抬了下,随后他胸前的乳尖又被用力咬了一下,那一小团软肉还被狠狠吮吸了一下。
“呜呜轻一点”
清瘦的人被抱着不断抛起落下,肉体相撞的声音连绵不绝的,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被撑得几近透明的穴口艰难包裹着深红的肉茎上下吞吐,又不时回赠一汩汩的淫水。
钟烬越肏越顺滑,穴肉还越来越紧致,时与身体里又热又软,勾得钟烬整个人都要被诱惑得失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送进去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床侧,时与被上下捣弄得整个人都沉浸在过于激烈的情事里,嘴里无意识地在求饶。
但又夹杂着被肏得太舒服的呻吟。
钟烬将人折腾的身前都是吻痕了,才好心的掐着他的腰把阴茎抵在生殖腔口处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跳动的阴茎蹭着敏感的腔壁,时与流着泪就被刺激得射了。
时与趴在钟烬肩头慢慢平复呼吸,钟烬也拍了拍人的后背试图安抚他。
几分钟后,钟烬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到了床上,慢慢抽出阴茎,将满是精液的安全套扔掉了。
时与眼睫颤了颤。
片刻之后,又听到了一声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
他还没来得反应,就被抓着一条腿从侧面顶了进来。
“唔”
钟烬一边吻他的小腿,一边不遗余力地往人小穴里肏,还不时揉捏那被撞得颤颤巍巍的臀肉。
时与被钟烬肏得忍不住想要蜷腿,又被人抓着脚腕咬了下脚丫。
“唔变态”
钟烬俯身在他腰上咬了下,又往上在人后背上亲了亲,最后坐在嫩粉的腺体处,舔了又咬。
时与被他又亲又咬的,弄得整个人都沉浸在又疼又爽的快意里,呻吟声和抽泣声交替着在屋子里回荡着。
“呜呜总是咬我”
钟烬的手在他脊背上轻轻摩擦,“老婆明明很喜欢。”
回应他的是时与急促的喘息声。
终于等到钟烬又射了一次后,时与被收拾干净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但混沌的脑子里还是在想着忘记了什么,于是他抬手抓住了钟烬。
“钟烬”
钟烬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时与睡熟了的呼吸声。
钟烬被身上的人拍醒的时候是早上六点半,日出前的清晨,但屋子里被遮光帘挡着还黑漆漆的。
“呜呜钟烬,我想起来我忘记什么了!”时与掐了一把钟烬的腰,“我橡胶过敏!”
钟烬:“”
钟烬把人从自己身上拉下来放到了一侧,打开了灯,匆匆掀开被子就看到了时与手臂和腰上的红点。
他随后扒下了时与的内裤,不顾还在挣扎着不让他看的人伸手往人后穴摸过去。
被分开的臀缝中间,穴口处已经微微红肿了,屁股上也起了些星星点点的红疹。
“你好烦,别看了!”时与终于有了力气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钟烬有些无奈俯身亲了亲他,“这也能忘?我让人送药来。”
时与迅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太丢人了,你去找,就在药箱里。”
钟烬掀开他脸上的被子十分虚心地请教,“我不是医生,你得告诉我要找什么药。”
时与伸手拿过一旁柜子上的纸笔,划拉了两下递给了钟烬。
钟烬接过来看过去:“”
不愧是医生的字,连个笔画也没看懂。
“宝宝,我不是说你的字不好看,但是这种程度我可能看不懂。”
时与气鼓鼓又重新写了一遍,还一边嘀咕,“哼,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霸总的。”
钟烬理亏,只亲了亲他便下了楼。
时与不忘嘱咐,“让别人知道我就生气了!”
钟烬应了一声,轻手轻脚下了楼。
十分钟后,钟烬才从一堆备用药里找到了药上了楼。
时与即便因为过敏身上有些痒,但他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只这几分钟就开始昏昏欲睡了。
钟烬看了说明书,还是把人扶起来让人喝了药。
药膏就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