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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嫉妒人家零部件儿比你好使

 

彼时卧龙坡还是浩气盟的地界、长庚的属地,这帮子浩气对于顶着柳向岸脸的凌云渡展示了莫大的关切,叶桐和李灼然同时出面又默契地分头行动,前者去安抚自家弟兄,后者来给凌云渡洗脑子。

“谢酒花这人心冷手黑,你能拣回这条命全靠为了易容成向岸在胸这儿垫的硬。”李灼然毫不见外地点评敌对主将,凌云渡疼得实在转不动脑子,只能有什么问题问什么问题:“为什么帮我?”

“什么叫帮你,搞得好像浩气不想让他死一样的。”李灼然头也不抬地打消了他的顾虑,“这个事儿你当是长庚做的,我当是长庚做的,他死了我们摆席,他不死我们继续杀。”

凌云渡不得不承认,虽然宣扬自在逍遥的是恶人谷,但这接触到的几个浩气似乎也没正派到哪里去,这一整套逻辑他完全没有可以反驳的地方,问题是走完逻辑整出来了的结果另多年的老瘤子都无法说服自己这是正常的。

但是正不正常已经不重要了。

谢酒花拼着半条命却只追上了穿着凌云渡斗篷的柳向岸,随后便陷入昏迷开始了长达半个月的统战旁落,燕来并不知道云起内部想搞刺杀的提议,自然对柳向岸差点宰了谢酒花这事儿深信不疑,暗中赞赏,错过了最佳的查证时机,让长庚军把一切擦边罪证抹得干干净净。

云起本来也不是什么大部队,在恶人谷统战中并不引人注目,谢酒花那下子反扑伤了凌云渡胸腹处的骨头,导致他其实不便移动,只能在卧龙坡时醒时睡地养伤。柳向岸则易容成他的样子去打理云起的事儿,然后五天发展到一百人,十天扩大到二百人,等凌云渡能起来走动回到云起时,他已经成了有资格上桌的统战大部队。

凌云渡:?

凌云渡:我草?这么多人哪里来的?

“收的啊,名册在这里,敢承诺里面没有浩气串子,骂统战骂的难听也是肺腑之言。”柳向岸把一本一本装订好的笔记往他跟前放,“这是近期所有恶人谷统战发来的情报,我涂了点浆糊给你贴上了,旁边注明了顺序。这是云起每天的大小事,我跟你口述是口述过,看你精神不济所以留了一份……”

凌云渡只觉得就活该他长庚军做大做强,柳向岸这身兼双主将还能巨细无遗的劲儿,不敢想象他单管一支部队会多么的……

“清闲。”交接完工作的柳向岸百无聊赖地啧了一声,“恶人谷统战乱成一锅粥之后我趁热喝了一口,总感觉你们眼里一下子就没有浩气了。”

他抬眼打量着垂眸翻看笔记的凌云渡:“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重新去当瘤子还是怎么说?”

“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凌云渡合拢了手头那本糊满了统战来信的本子,“在统战里,出勤、战斗力、部队内功能性人才的数量以及和其他部队的关系,是决定你日子过怎样的因素。你帮我收了一些人,统战分兵开始考虑我们意见了。你教出了个能操纵摧城车的,统战议事开始特意通知我们了。”

柳向岸迟疑了下没说那大概率是因为燕来拿统战瞧着他面善多有关照,那个操纵载具的也是他易容然后把功劳推给了云起副将,导致后面开始良性循环了:“怎么忽然感慨起来了,这不都是我给你说过的事情吗?”

“亲眼见着总是会更有冲击力一些。”凌云渡自嘲地笑了笑,“我原先总觉得谢酒花苛刻又势利眼,现在看来或许是我没有给弟兄们挣到尊严。”

“那不至于,你们恶人谷这会儿是七三开的强势,也是中小部队最好的发展机会,他不带你们可能还有点人情世故的考量,打输了刻薄你们就是他傻比。”柳向岸紧忙地打断他突如其来的自我反省:捅完那刀杀爽了泄愤了知道这茬干冲动了算怎么事儿!我们替你顶这个锅不是为了缓和你们关系的!

凌云渡听他说话总有种万事不必愁的松快,以至于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也对,恶人谷统战不好混,还是需要你的帮忙。”

?这话你自己寻思寻思不觉得离谱吗?柳向岸好悬没给自己呛坏了:“啊?你啥意思?正经混统战你跟浩气沾上就很难说清楚了。”

“向岸哥哥~”凌云渡一左一右握住柳向岸的臂膀,一边把人往上举一边笑出了整整十二颗雪白且齐整的牙,活像谢酒花怎么都养不明白的那个大白鲨,“你看谢酒花现在满足不了你了,让我顶上怎么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尺寸可观的分身已经贴住了谢酒花的小腹,长庚主将这人没啥别的爱好,吃一根或者吃几根都可以,但最好是有的吃。他对李灼然小有余悸,林道里近日在上路扎根没法儿回来扎他,叶桐、燕来最近忙叨太久他也不好去榨人家,谢酒花……暂起不能。

让谢酒花暂起不能的罪魁祸首无辜地看着他,又松下劲儿让柳向岸趴在自己身上,顺势托住他屁股扶稳他的腰颇有技巧地捏弄揉搓。凌云渡的手法很有趣,既有调情之效,更有舒缓之能,柳向岸忙碌了一日的疲惫轻而易举散去了大半,那点子本就不多的抗拒登时变得微不足道。

凌云渡感觉自己在揉一只油光水滑的貂崽,而柳向岸使着坏拿脚后跟蹭他弧度明显的臀峰,像极了某种邀约。

欣然应约的凌云渡不费什么劲儿就摸进了他的臀缝,带着粗趼的手指钻入挑剔的甬道,将那儿的排斥连搓带碾地磋磨了个干净,给柳向岸铺垫了足够的准备。

长庚主将被顶开时颤了颤眼珠,但凌云渡丝毫不着急再往里头挤进去,只把刚才摸索出来柳向岸会有反应的地儿又揉了个遍,让顶端埋在穴口蹭了又蹭。柳向岸将下颌卡在他脖颈旁,于是喘息的变化丝毫不落地被凌云渡听了去,云起主将看着是经验丰富的主儿,但碍于零件尺寸和寻常人匹配度不高,他其实也没正儿八经折腾爽过几次。

跟别人也就罢了,对柳向岸他的确不敢过分造次,先不说按照传言这人跟谢酒花燕来关系匪浅,凌云渡毫不怀疑他说什么这俩倒霉玩意儿就会信什么,浩气盟统战对他也是维护有加,保不齐哪天云起就被人捏死在萌芽中。

所以反倒是柳向岸察觉到了他的“谨小慎微”,扶着那玩意儿后沉重心,一气儿便吃进了小半根。

凌云渡这才察觉到了不同,正常男子后头的穴道总是外紧内阔,柳向岸固然因为姿势问题没完全放松,但他兼并了接纳和包裹。方才前戏玩出的那点水渗透各处,让行进变得相当顺利,凌云渡试探性地又往上顶进几分,柳向岸的喘息声儿沉闷又迟缓,但里头却像个勾魂夺命也使得的魔窟,吸得又紧又润,甚至给了他一种在催促侵犯的错觉。

他箍着柳向岸往上颠弄,猝不及防的青年被迫将喘息换成了类似尖叫的呻吟,但凌云渡看得很清楚,柳向岸的眉眼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

吗的,你是真会吃啊?凌云渡抱着人一下一下地往里头操,他本就粗大,整根分身因为分量问题略带点儿弯,同甬道形状极为契合,这种抽插不仅目标明确,而且柳向岸要么抱不住他往下坠将那分身吃得更深,要么为了稳住身形四肢上劲儿把屁股夹得更牢,横竖是个爽透了的局。

柳向岸也很难不快活,他欲望缺口不小,能照顾到方方面面的人也少。叶桐能算一个,但他俩这么些年实在太熟总归欠点儿刺激,于是凌云渡这一猛子的确给他填得爽了。

凌云渡自幼在凌雪阁为了一份前程练得暗无天日,又触底反弹叛离门派逃进恶人谷以接单谋生,他物欲低但乐意多赚,更是在实战中摸爬滚打出了愈发矫健的身手,以及用在这儿绰绰有余的体力。他维持着姿势不断冲撞,一下比一下到位甚至到胃,柳向岸喘得浑身都是汗水,没脱完的外衫甚至或缝或镶的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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