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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浑身上下都不过是取悦别人的工具

 

。冰凉的地板让他发烫的身子都得到了些许缓解,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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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鳞台,濯英殿。南嵘沁正拿着本棋谱摆弄着围棋。他慵懒的半靠在软塌上,宝蓝色的家居服领口大敞着,露出一片白皙肌肤。

严靖云进屋的脚步不由顿了顿,目光落在南嵘沁身上移不开眼。直到听到榻上的人懒懒的问:“你这是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他脸有些发烫,垂首膝行着上前行礼:“主人…啊~”

“方才在看什么?”南嵘沁将人压在了榻上,掐住严靖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问。

严靖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每次这么近距离对上主人的脸都会让他沉迷其中,神魂颠倒。

南嵘沁等不到回答,手上的力气不由加重了些。严靖云吃痛,这才回过神来,羞涩的把自己的目光从主人脸上移开,落在他的锁骨上。

“在看主人。”

“好看吗?”南嵘沁手指摩挲着滑到了严靖云胸前。

“好看…”严靖云整张脸都红了。顺从的展开双臂,由着主人扯开了他的衣襟。

“看了可是要收费的。”南嵘沁就喜欢看自家奴隶这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严靖云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又突然记起了什么,打断了主人的兴致:“主人,那罪奴的身份查到了。”

“嗯?”南嵘沁不甚在意。不满地拍了拍严靖云的屁股,掰开他一条腿。

严靖云纠结不已。既舍不得与主人缠绵的机会,又清楚大少爷在主人心中的份量,有关他的事不敢不在第一时间汇报。

“那罪奴是夏铭长子。”严靖云压抑着心中的欲火,还是先讲了正事。

果然,与南嵘川有关的事,南嵘沁是特别上心的。他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头:“竟然是夏家人?大少爷可知道了?”

“不知。当时夏家被抄家,几个孩子被送入训诫所。不知是谁暗中动了手脚,将他们登记在了夏家旁支子弟的名下。夏佑原名叫夏凌,他还有一弟一妹。奴也是抽丝剥茧查了近一个月才确认了下来。”

自从上次南嵘川救回一个罪奴,南嵘沁这边就让严靖云去调查夏佑的背景。只是没想到会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更没有想到夏佑就是当年的禁卫副统领夏铭之子。

“主人…”严靖云见主人久久沉默不语,有些焦急。主要是这小主人插在他体内一动不动的太过煎熬,他痒得都快要发疯了,又不敢在这时候异动,惹了主人不快。

“继续守好大少爷那边,一定要确保大少爷的安全。那个罪奴…”南嵘沁思绪万千,有一瞬间想到了曾经的大哥和夏大哥。“万不可让大少爷知道他的身世。另外…能关照的地方还是尽力关照一下他吧。”

“是。”

“老二老三那边再加派些人手,要多留意他们的动向。”南嵘沁突然觉得有些心累,从严靖云身上退了出来,点了支烟。

严靖云偷偷遗憾了一下,还是乖巧的跪到主人跟前,为主人做清洁。

南嵘沁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幽幽叹了口气:“阿云,要变天了。”

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夏佑在凌晨五点醒了过来。恍惚了几秒才记起了如今身在何处。他想起身,却觉得眼前的事物都在摇晃,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来。但他却不敢让自己休息,先生昨晚的话言犹在耳。他不能失去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服侍先生的机会。

他不清楚先生的喜好,观察了一下厨房的食材后打算熬点菜粥,再煮两个鸡蛋。这样的早餐虽然单调,好歹不容易出错。

昨天睡了一天,洛川难得没有赖床,比闹钟早了一分钟就醒了。他打着哈欠开了卧室门,差点被门口跪着的夏佑绊倒。

“好狗不挡道,滚开!”洛川这是一时忘了自己名下多了个奴隶。他那无处安放的起床气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狠狠踹了夏佑两脚。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该死…”夏佑被踹得一个趔趋,顾不得肩头的疼痛,只一个劲儿磕头。他实在是头晕的厉害,脑袋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没想到才在先生门口跪了半个小时就睡过去了。

洛川狠狠瞪了他一眼,就往隔壁卫生间走。夏佑赶紧手脚并用的跟着挤了进去,迅速在马桶边跪好。

“贱奴…服侍您…如厕…”先生的目光太冷了,夏佑打了个寒颤,颤巍巍地小声开口。

洛川属实没有想到这个奴隶能这么不要脸,“怎么?平时喝别人一泡尿给你多少钱啊?我穷,我可付不起。”

夏佑愣了一下,眼眶一热又要哭了,小小声的辩解着:“不……不是…”

洛川只觉得这小奴隶虚伪极了,不由讥讽道:“不是为了钱?那就是好这口儿咯,那就去把你的狗碗叼过来吧。”

“…是。”夏佑心里说不上来的委屈难受。昨晚先生说一切照规矩来,他这些年在城主府便是这么服侍袁三少的啊。一边在心里反思自己的言行不够谦卑温驯,一边回杂物间叼了自己的碗重新跪到了先生面前。

洛川觉得这样贪慕虚荣的奴隶就该要好好羞辱一番,自然对他不会客气怜悯。一泡晨尿将夏佑捧过头顶的碗装了个满满当当,溢出来的一些直接落到了夏佑的头上。

“大冬天的,喝热的暖胃。”洛川抖了抖阴茎,甩干净最后两滴尿液,还在夏佑脸上擦了擦才拉起裤头。

“谢谢您的赏赐。”夏佑觉得还是先生比较讲究,明明可以直接尿到他嘴里的,还得让他用碗喝。

洛川可没兴趣看,自己胡乱洗了把脸便出了卫生间。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只是简单的菜粥,鸡蛋,还有一小碟烧麦。他夹了个烧麦放进嘴里,味道一般,但也让他第一次觉得家里多养个奴隶似乎也有点好处。

夏佑喝完了先生的赏赐,老实说,倒是让饿了一天一夜的肠胃好受了些。他又仔细清理干净了卫生间,简单清洗了一下自己,才爬回了餐厅。

“这么快?不会是偷偷倒掉了吧?”洛川喝了两口粥就嫌弃的放下了勺子。

“贱奴不敢的…先…您赏赐的…贱奴都视如珍宝。”夏佑咬了咬唇,小声说。

“虚伪!”洛川不削地扫了夏佑一眼。

夏佑心里有些委屈,可又觉得先生说的对。他这么低贱这么脏,自然是做什么都是错的。没法取悦先生,是他没有本事,全是他的错。

“难吃死了,你该不是为了自己多吃几口故意做成这样吧?”早餐的卖相一般,味道中规中矩。洛川吃的差不多了还是忍不住指了指剩下的半碗粥和烧麦想羞辱他一下。

“没有…贱奴不敢糊弄您的…贱奴会好好学的,对不起…”夏佑急得爬到了洛川脚边,连连磕头。他从昨天起就一直不太舒服,昨夜也睡得不安稳,总是担心这一切都是梦,梦醒了他就又回到袁家,继续无尽的苦难磋磨。加上他的那点儿厨艺也没什么机会练习,做得时候就更是紧张的不行。

“我看你除了卖屁股挣钱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了。”洛川竟然有些受不了夏佑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嫌弃的躲开夏佑抓着他裤脚的手,起身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门。

夏佑对于先生的羞辱只默默的一一承受着。虽然很难过想哭,却一滴眼泪也不敢轻易流下。是他自己太蠢笨了,什么都做不好,先生还肯留下他就是恩赐了。他得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厨艺和家务活儿,伺候好先生才是紧要的事。

伺候先生换了鞋出了门。夏佑心里绷紧的那根弦才放松了些。他长长舒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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