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和老公在后座做前男友在副驾驶
苏清溪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变脸快了,只是她今天的笑似乎更加怪异。
“老公,这个晚会的主人是?”从苏清溪出现,就有一道目光时不时看过来,苏清溪没分给那个目光一道眼神。
陆鹤野指了指陆鹤颖:“是鹤颖的朋友,也是s国的一个军火商。”
苏清溪瞬间明白陆鹤颖那道笑是什么意思了。
“真的吗,妹妹还认识这么厉害的人。”苏清溪道。
“没有,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你和哥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哥哥今天有公事,我带你见见我的朋友。”陆鹤颖上来亲昵的挽着苏清溪的胳膊。
以陆鹤野的身份地位在国内都是别人想法设法见他,到了s国也只有今天晚会的主人让他有相识的想法。
陆鹤颖当然不会让自家哥哥自降身价,可她这个嫂子就不一样了,而且一会儿肯定有一场属于她的好戏,怎么能让陆鹤野一直在她身边。
苏清溪也想见识见识这出来闯荡了两年的蠢货能有什么手段,跟着她走了。
刚离开陆鹤野的视线,陆鹤颖就冷着脸把她丢在一边,自己跑了。
苏清溪:……
正好乐得清静,她无聊的吃着东西,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手腕一直都有些刺疼,现在可能闷久了热热的,她把手套拔下去,果然更红了一点儿。
周围都在聊天,没人关注她,她吹了口气,带走了一点儿热意。
过了会儿,身体里慢慢涌上来的感觉让她意识到手腕的热不是闷的。
该死的陆鹤颖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
当下之急是离开这里,陆鹤颖肯定不会单纯的下个药让她出丑,肯定安排“人”帮助她。
中了药,苏清溪反应有些迟钝,她还是一眼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虎视眈眈的身影。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站了起来,装作没有事情的询问厕所在哪里。
看上去只是尿急了一样。
洗手间周围没有什么人,她踩着高跟鞋步子有些晃动,身后的脚步声似乎也不打算隐藏了,越来越快。
苏清溪突然停下来,回头看。
跟着的人是个面黄肌瘦的白人,看那样子就是常年吸毒,身上肯定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病。
虽说面黄肌瘦,但那人也有将近两米的身高,眼神阴郁看上去很是可怕。
那人见苏清溪转身直视他,也愣了一下,随即就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
他以为这女人被吓傻了。
苏清溪无语的扯唇用英语道:“你这种货色,怎么进来的?”
女人嘲讽的语气和话让男人瞬间暴怒,他歪了歪头,脖子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苏清溪继续激怒他:“哟,这都没散架。”
男人狠狠咬牙冲着苏清溪扑过来,速度还挺快。
身体里的热潮似乎更凶猛了,苏清溪伸手掐了一下腰间的青紫,疼痛让她清醒过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她眉眼带上张扬的笑意,不屑的勾了勾手。
在他快碰到的时候,苏清溪转身一个回旋踢踢了过去,细细的高跟正好撞上他的胸口,尖锐的疼痛和冲击让他一个踉跄,微微后仰了一下。
苏清溪微微挑眉,道:“几年不练果然不行了,要是之前你估计已经飞出去了。”
说着又抬腿把人踢到地上,紧接着抬脚踩到他胯间,黑色的高跟鞋缓缓用力,慢慢研磨。
男人疼的一下子冒了冷汗,尖叫着挣扎起来,他上身微微抬起,手摸索到她脚上。
苏清溪弯腰,抓着他的头发按到地上,然后掐住他的脸,不知道做了什么,刺耳的尖叫就消失了,另一只手拍他的脸:“正好心情不好,谢谢你送上门让我发泄啊。”
男人恐惧的看着苏清溪,满眼哀求。
肾上腺素飙升,苏清溪短暂的屏蔽了身体的感觉,可不断流出的淫水早就把内裤浸湿了。
苏清溪沉重的呼吸了一下,腿部用力,只听咔嚓两声,蛋蛋碎了。
在他尖叫出来之前,苏清溪一个手刀给他劈晕,即使晕了他在地上蜷缩着,看着很疼的样子。
苏清溪直起身,要不是她忍不了了,才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
“这种垃圾也配当我的对手。”苏清溪冷笑,陆鹤颖太看不起她了。
但凡换个身体健康的,她今天还真不一样发泄的了。
突然,一道黑影从背后笼罩过来,苏清溪神色一顿,正要回头,一张手帕捂向口鼻。
草,失算了,人还是不能得意忘形。
头戴面具的男人扛着苏清溪打开了一间房门,用脚把门关上后顺手开了灯。
黑暗的房间被灯光照亮,室内无数阴冷的道具在灯光下泛出寒冷的反光。
正中间摆着一张铁制的大床,最瞩目的是四个角都吊着铁链,尾端是皮质的手环。
男人把人扔到床上,像是扔货物一般,苏清溪的头和铁床亲密接触发出声响。
她疼得轻吟出声,却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男人裸露着上半身,小麦色的皮肤衬得他粗狂无比,他抬手伸向床上的人,在快碰到的时候又收回了手。
面具下的眼睛上下扫视了床上的女人,不解的摇了摇头,用不怎么流畅的汉语道:“那家伙喜欢的女人这么粗暴,今夜可得好好立立规矩。”
不久后,面具男身后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保镖出现,有人立马上前恭敬道:“主人,陆先生等您很久了。”
面具男道:“是吗,去会会。”
他到的时候径直走向主位坐下,在和陆鹤野打招呼前与他身后的喻席对了个视。
他眼神兴奋,喻席冷着脸,一天到晚跟有病一样,不知道兴奋个什么劲儿。
晚会结束的时候,喻席知道了这家伙在兴奋什么。
他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摆设沉默片刻,他是让他绑人,没说绑到调教室来啊。
眼前突然浮现出苏清溪笑着盯着他手中的皮带并挑衅的样子,喻席喉结上下滚动两下,来到了床边。
苏清溪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冷,还有些勒,后脑勺还疼。
刚睁开眼睛只看到一道逆着光的人站在那里,眼睛还没有适应光线就又闭上了,她下意识的想用手遮住眼睛,刚抬了一半儿就动不了了,还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
眼前刺眼的光线似乎被人挡住,她这才睁开眼睛。
看到喻席那张脸的时候,苏清溪松了口气,然后就低头看自己。
“你搞什么?有病吧。”苏清溪看清楚自己的状况后大声说。
她药效刚果,说出来的话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她身上什么都没穿,四肢被铁链绑着,只有很少的活动空间。
虽说喻席也不是没见过她的身子,可这样四肢大张还是让她有些不能接受,她缩着腿想并拢遮挡腿间的风光,但那只是无谓的挣扎。
迷药的药效过了,但催情药的并没有,只挣扎了几下,屁股和铁床的摩擦就让她察觉到双腿间的湿漉。
这幅画面面落到喻席眼中,双腿间湿的彻底,屁股一动一动的,淫液成线似的往下落,挂在那里要掉不掉。
苏清溪身体里的热潮又涌上来了,身下的小穴收缩着,看上去饿极了。
口中的声音也变成了迫切的喘息,喻席扫了眼旁边摆放着整整齐齐的东西,从里面拿了一根不算粗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