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的小情人很好看
较坚强,撞撞这墙就塌了呢
我对于做与不做的态度是,既然是对的,那我为什么不做,如果是错的,那我不做做,怎么能知道它是假错还是真错
别看我前半句好像是有点道理,其实我只是想说
我想做就做了,从来是不管他对错的
我亲哥刚走,我就麻溜地自己推着轮椅晃荡晃荡地来到了隔壁病房,就像是亲戚串门一样自然地就这么推开了门进去
怎么说呢,我们那边可能是狗血剧之豪门里那些你不得不知的那些事,这边可能就是纯纯正正的亲情场,温暖和煦,暖洋洋的
尸体都僵硬了不少
呵,这种气氛又不是因为我,我怎么可能被感染到啊
只是更想让迟遇哭了
雾蒙蒙的,无神的双眼,眼角的红痕,微醺的脸颊
他只会紧紧咬着唇,似乎这样就能抵挡所有我给予他的快感
似乎就能够让他显得出息一点
真是的,他是瞎子怎么还能要求我也看不见呢
明明那张小嘴吸得那么欢,那么殷勤,依依不舍的
我怎么会真信了他口中的“不爽”呢
明明爽的都喷水了,到最后我那被子都不能盖了
全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我正回味着这么多天来的那一口肉,骤然发现气氛的突然改变
他们都看着我,两双那么相似的眼睛
一双并未彻底脱离幼态的眼睛透露着害怕,另一双更成熟一点的眼睛则是很好的隐藏了它的所有情绪,却还是露出了破绽,睫毛微微颤抖着,像是扑朔的蝴蝶
他们在害怕
因为我吗?
迟楠应该是因为我,毕竟现在在她眼里我应该就是个自来熟且喜欢用钱砸人的阴晴不定还喜欢当哥哥的陌生人
小孩都嫌弃我,看来这个恶人我当的挺好
至于迟遇……我觉得他要真害怕我就不会踹我了
我要真信了他害怕我这种鬼话,那我被踹瘸了的左脚就要不乐意了
我就这么坐在门口,静静看着迟遇
拜托,我们已经有9分钟05秒没有见到了,按一秒如年算
那好歹也是个朝代了
难不成,我们还要上演死了都要爱的狗血剧?
想到他追他逃他两都插翅难飞这种图安上迟遇的样子时,事情莫名就变得好笑起来了
于是那么安静的病房就出现了我自己一个人的笑声
我的人物tag新增一条,莫名其妙就笑起来的老年痴呆症状晚期选手
迟遇跟我出去了,他自愿的
只不过在这短短十步的距离,他整整回头看他妹了八次
整挺好,十八相送去个头,也是当上了分离亲人的恶毒男配了
好吧,我承认
这个身份我好像一直在演绎,就没停止过作死
做人,no作nodie
但人早死晚死都得死,早点死搞不好投胎还能赢在起跑线上呢
其实也不是很想死,毕竟这荣华富贵我都没享受完呢,起码等我体验完这昏君体验再说
我以为他要跟我说什么,毕竟他那表情,还挺深沉的
“你是……”
他顿了一下,表情更加晦涩难懂,抿着唇,泛白了都
“要抛弃我了吗”
我看不懂他的表情
但我感觉
他好像很难受
没什么根据,这只是仅仅出于我对他人的感觉
但这个世界上,我最相信我自己
所以我很快地就下了结论
他在难受
因为我
可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想到我哥那种性子竟然没有跟我吵起来而是转头就走,我好像悟了
我哥手拿的原来不是霸道总裁爱上我女人人你别想惹火狗血剧本里的冷酷冰山还时不时有点胃病有点红眼病动不动就掐腰壁咚强制爱三件套的霸总
拿的原来是豪门虐恋中的恶毒母亲,一见女主就给你这些钱离开我儿子的那种
不过这看起来也不像是给了钱的样子,不然迟遇怎么还会难过呢
要真给了钱,我都不敢想迟遇离开我的背影会有多坚决
「他转身就走了,再也没有回头过」
我倒没觉得什么,毕竟迟遇忍受我的原因也只是因为我有钱,而他缺钱
我拿捏住了他的软肋,而他被迫向我低头,露出一副温驯的样子
但这都建立在他需要钱的基础上,如果真要有人给了他钱,我觉得我这么个嘴巴欠欠脾气屌屌做爱变干架的甚至都不能称上前夫哥的金主,估计会被他毫不犹豫地踹了
毕竟别的人可能做爱就做爱,闷声干大事,忍也好忍,钱多事少
他现在的难过,甚至就连他口中的“抛弃”
都是因为钱
我很喜欢,毕竟金钱关系是最纯洁的关系了,他缺钱,我缺人,他被我操,我出钱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舒服的关系
他想当顺着恶毒婆婆就这么接下钱的主角,我还不稀罕当那被人摆布人生的傻子呢
他还没让我腻味呢,我怎么会松开手呢
又不是我破产了,天凉王破
虽然我的钱都是从我哥那里得来的,但我胜在傻啊,多好敷衍的一人
你看,就他这么一个眼神,我就稀罕的不得了
“怎么会呢”
我歪着头看他,而他却没有直视我,好像说出的那些话已经榨干了他的所有力气
他像是一颗松柏一样站得直挺,那任谁看都觉得像是外卖服的蓝色校服硬是给他穿出了一股清冷劲,领子拉到最上面,凸起的喉结滚动着,似乎在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我拽着他的衣角,布料是粗糙的,蹭啊蹭,发出细碎的声音
他没法再忽视我的举动,低头看向我,眉眼低低的,真倒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离开我可能是好事,毕竟我对自己还挺有认知
他口中的抛弃,我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个词有点过于亲昵,倒显得他对我好像是有点感情在里面的
我将其归咎为他第一次挽留移动的at机业务不熟的语言错乱,真是的,明明是个学霸,怎么天天乱用词
我叹了一口气,完全没意识到这么个人成绩折一半可能都比我高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是在担心钱吗?那完全没必要”
“我还没玩腻,我才不会让你走呢”
他似乎对于我的话没有一点动弹,就像是一块陈年的冰雕,长久地注望着,可能是在看彼岸的春天,也有可能是在看不会到来的日出,也有可能只是这么站着,什么都没看,就像是离这个世界很远,很远
我们靠得很近,但我总觉得,只有我攥着他的这片衣角,是真真正正属于我的
但我想让他属于我
我就是这么个只许官兵点火不许百姓烧灯的昏官,我既想玩腻之后就这么清清爽爽地转身离去,可却又想在此刻在迟遇身上留下深刻的烙痕,那种能够证明他是我的的痕迹
研究我的心理的话,可能只需要拿着学前儿童心理学,,该有的症状我一个不少,齐齐整整的
“我就喜欢你这种不乖的,你听话一点,争取早点让我玩腻,这样到时候还能有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