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X开N医馆痛排胎盘
一层地往外冒,原本脆弱的女穴在两天之内经受了太多巨物的侵入,敏感的内壁被男人的手抠挖着,磨蹭着,在疼痛憋涨的同时又涌起些许细微的快感。
很快这点快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夫的手在子宫里摸索着抠挖,肚子里一阵激痛,比生产还要疼千百倍,青年的脸煞白冒着虚汗,两条长腿上肌肉绷紧了不住地蹬踹,手摸上了学徒的胳膊使劲地掐,指甲抠进胳膊里冒出血迹,脖颈像嘶鸣的天鹅一般高高昂着,崩溃般地大喊:“不——不要了!痛啊……好疼,啊——疼啊!”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疼痛好像个漩涡把他越卷越深,徐行第一次这么想死,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泪涌出眼眶,他的吼声凄厉:“我疼啊——哈、啊……呃啊疼,让我死吧——杀了我,嗬啊……”
泛起青筋的手臂肌肉鼓胀着,双手扯着身下的被单忍痛,随着青年尖锐的痛喊,嘶拉一声,被单被扯成两半,布裂声里响起一声大夫如释重负的叹息:“出来了……”
徐行已经痛晕了过去,苍白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咬得流血,身下一片狼藉。
大夫拿来干净的巾帕给产夫清理干净下身,用药酒细细地擦了产口周围撕裂的一圈,最后用被子盖好产夫的身体,才吩咐身边委委屈屈的小徒弟去给自己红肿破口的胳膊上药,顺便为青年熬上药,等他醒来后放凉了喝。
徐行昏昏沉沉地醒来之后,看到身边守着满脸愤恨的小学徒,看见他醒了,小少年先是眼里出现一瞬的放松,接着就是絮絮叨叨的埋怨:“你看看你把我胳膊抓成什么样了!又红又紫的一片,都要疼死我了!”
青年被子下的手捂着轻松许多的小腹,感受到女穴火辣辣的刺痛,他心里清楚应该是大夫和小学徒给自己抹了药,现在身体应该已经没了大碍。
他呆愣了几秒,然后在学徒快要喷火的眼神中掀开身上的薄被,就要翻身下地。
“哎哎,你干什么?你身体有多虚你自己不知道吗?快躺下,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要不师父一会又要说我。”小少年撅着嘴巴嘟嘟囔囔。
徐行直起身子,抹了把湿润的眼眸,正视这不知名字的小少年清澈乌黑的眼睛,语气无比认真地道:“今日二位的救命之恩,徐某铭记在心,日后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徐某一定在所不辞。”
小少年愣了愣,瘪了瘪嘴,眼珠四下转动就是不看徐行的眼睛,忍了几次终是没忍住,上前搂着徐行的肩帮他慢慢躺回床上,为他掖好了被子,踌躇许久后小声地问:“今天……你很疼吧,现在好些了吗?”
徐行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沉默了两秒才扬起唇角笑了笑,苍白的脸上难得有了些活人气。他其实是随性洒脱的性子,以往总是身边围着许多人,他在他们之中虽然年纪较小,确是活得最通透肆意的,而如今生了孩子,独自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生活,他倒有些成熟温润的味道了。
只见面容俊朗的青年微微一笑,像哄小孩一样温声回应道:“没事了,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