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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动不拒绝超绝渣男理念(埋进女仆装裙摆里T蜂蜜)

 

叫。”景卿绣催促地踢了踢郑颖这次也到性爱结束都没能射出来的阴茎,那里还在幻想着能再次进去而徒劳硬挺着。

郑颖张开嘴巴,喉咙像生锈般,跟着发出同样节奏的呻吟,又因嗓音实在是低沉得高不上去,好几声都颤颤巍巍地叫劈了,比起叫床更像杀猪。

但景卿绣听得很有意思,趴在郑颖身上叫一句让郑颖学一句,还会考考他前一句当作复习。

后半夜郑颖就扯着脖子叫床,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使用过度的嗓子嘶哑难捱,渐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挤出来的沙沙气声。

景卿绣把它当作摇篮曲在郑颖身上睡了过去,小脸恬静地趴在郑颖颈边,郑颖便一边叫床一边专注地盯着他的睡颜。

第二天嗓子彻底废了的郑颖只能靠手机来传递信息,往备忘录急慌地打了几个字,又递到景卿绣面前。

[只和我一个人上床,听我一个人叫给你听,好吗?]

景卿绣眯着眼睛看清了。视线不经意扫过郑颖完全赤裸地凄惨身体,从嗓子坏了连吞咽都不敢的脖子往下扫,晨勃又让他的阴茎变得坚挺,里面的精液满得几乎快撑爆卵蛋,仿佛已经溢得连尿道都挤满了精液,把整个柱身都撑得大了一圈。

他张开嘴,正要说话,门外有人小心翼翼地敲门:“老大,陈家的小姐找您,在会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了。”

郑颖不耐烦地说:“让她等着。”

而景卿绣看着郑颖变脸的全过程,眼睛转了一圈,重新对他笑笑,把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你这个要求,我不太能向你保证的啊。”

郑颖一下变得慌张失落:“为什么?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什么都能做。”

景卿绣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随口说:“什么都能做?孩子你就生不了啊,这个可只有女人能做。”

他只是随口说个郑颖反驳不了的理由堵他的嘴,因为他喜欢看郑颖张口莫辩的无助表情。苍天可鉴他是个从头到尾的纯gay,连提着阴茎操人的兴趣都没有,又怎么会对什么孩子有兴趣。

不过他不知道,每天夜里他熟睡后,郑颖都会悲伤又迷恋地轻柔抚摸爱人的柔软面颊,低厚的嗓子在寂静深夜里颤抖,终于在某晚下定决心:“……卿绣,我什么都能为你做,我能成为你的女人。”

他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默不作声地安排了几个人妥帖保护照顾景卿绣,就只身一人离了境。

等他再回来时连站都站不稳,腿软得像橡胶,只能靠轮椅行走,又连手臂都水肿得没有力气,连推轮椅都推不动,只能靠别人把半死不活的他给拖了回来。

他小心翼翼地捂住肚子,眼里发出微弱的期待光芒,看着不远处向他赶来的景卿绣,正要开口,瘦了一圈的侧脸便被当众狠狠甩了一巴掌。

小弟们在一旁目瞪口呆地愣着,被吓傻了,郑颖便坐在轮椅上小意柔情地牵过景卿绣扇他的那只手,和往常一样温柔地蹭了上去。

“他妈的郑颖,你最好不是在外面搞出个孩子回来。”

景卿绣咬牙切齿,对消失了长达几个月的郑颖说。几个月,够一个悄悄养在外面的情妇把孩子生下来,说不定还精心伺候过了月子期才回来,终于想起来这里还留了个他妈的男情妇。

但郑颖捂住肚子的手僵了僵,遍体生寒,好半天才重新从耳鸣中听到来自现实的声音,他勉强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怎么会。卿绣。”

你不喜欢小孩吗?你不是想要一个小孩吗?……还是,你想要的是女人呢?

郑颖舔了舔唇,不知道变性手术算不算景卿绣认为的女人,景卿绣又会不会接受。不过一切都要等到他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生出来以后再说了。

郑颖就这样独自一人开始了他的养胎进程,他正准备趁景卿绣熟睡后通宵查阅资料,就看到资料显示孕妇不宜熬夜。眨眨眼,脸被蓝光照得冷亮,最后还是关上电脑,准备睡了。

景卿绣的睡相一般,他天生体寒,开着恒温空调的夜晚对他来说也有些冷,总是会在睡着后双手双脚都扒在郑颖身上,把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挨着。

他有些凉的肚皮碰到了郑颖热烫的腹肌,郑颖便过电似的浑身一颤。他在心底甜蜜而痛苦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宝宝,这是你的爸爸第一次碰到你。”

日子一天天这样过去,郑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改掉有点风吹草动捂住自己肚子的坏习惯,以免被景卿绣发现端倪,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这个勉强连生命都还算不上的胚胎甚至还未显现胎芽,就让郑颖心底生出了仁慈的母性,他害怕面对景卿绣让他打胎的命令,害怕这个千辛万苦孕育出来的美好结晶被对方弃如敝履。

某一天,景卿绣难得地让郑颖内射进身体里,太久没有获得过的靠性爱直接获得的高潮让郑颖僵立在原地,好久之后才重新如获新生般剧烈喘息。

景卿绣往下看了一眼,手撑在郑颖腹部位置,让后者敏感地猛地一颤。他用手指卷了点喷射得从缝隙中溢出来的精液,把他塞进郑颖嘴里,两只手指把舌头夹出来往外扯。

“射了好久,多得要死。忍这么辛苦啊?”

笑嘻嘻地问,一边用手指把对方离开口腔而变得干涩的舌头拧了一圈。

“卿绣喜欢就好,”讨好的成熟声音口齿不清地回应。

景卿绣不喜欢被内射,甚至不喜欢对方射精,这是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小癖好,也就是射也行,不射最好的程度,不过只有郑颖愿意这么长时间都这样无条件地满足他。

郑颖见对方心情不错,连忙见缝插针地试探开口,替肚子里的孩子小心翼翼地问:“卿绣,你想过要一个自己的小孩吗?”

一瞬间他觉得他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一同屏住呼吸,等待能决定他们命运的审判降下。

景卿绣缓慢地眨眼,身体冷静下来:“你说,我的小孩?”

他认为郑颖那狗脑袋又在想些有的没的虐自己了,现在他心情不错,便打算安抚一下对方脆弱的心灵:“我?我不喜欢小孩,也完全不准备当爸爸,你放一百个心吧。”

郑颖的心彻底死了。他感觉自己突然腹痛起来,又疑心那只是错觉。

郑颖一直知道他是靠世俗蛮力将景卿绣绑在自己身边的,把一个前途光明大学生绑来黑社会做他做不懂也没人服的副手,还在察觉到对方被手下人隐隐当饭后谈资嚼舌根看不起时自私地选择了沉默,因为害怕如果景卿绣获得权力就会想方设法离自己而去。

他靠金钱、权力和自己的身体也挽留不住景卿绣的心,他用自己的爱换不来景卿绣对他哪怕一丝回报的感情,他只是幻想,也许,就如一对普通夫妻那般,哪怕一开始并没有长相厮守的打算,一方意外怀孕之后也会随波逐流地结婚、生子,就这样白头偕老。

他靠着这样虚幻美好的幻想只身去当了小白鼠试验品,却在冷静下来后不得不面对也许这不是爱情的催化剂,而是加速他们脆弱不堪的关系破裂的现实。

可是已经晚了。

景卿绣去浴室洗澡了,郑颖便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流着泪抚摸他的肚子,那里还未显怀,但他已不忍心将它剥离,因为这或许是他最后能留下的与景卿绣在一起过的唯一见证,他们不堪扭曲的爱情的结晶。

硕大的身体缩成一团也并不显得占据了多小的位置,这个做了快十年的黑社会老大脆弱而筋疲力尽地蜷缩着捂住肚子睡着了,俨然一个可怜的自卫姿势。

他瞒不住,一切都晚了。他的骨架很大,显怀要晚一些,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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