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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痞子/假想情敌/野外苟合/双重高c

 

一想到这些,他的情绪就隐隐有些失控,他内心中暴虐的情感就像满溢的水,快要把他淹没到无法呼吸。

在那一刻,他甚至生出了永远囚禁眼前这个人的想法,只要那样做,他就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不会再试图从我身边逃离。

曹钰似乎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道:“货郎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他的话把货郎的思绪拉回到眼前。货郎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他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爱少年人的鲜活生动,也想要守护这份天真。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示弱能达到自己的想法,那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突然放软了声音,低声哀求着曹钰,请他留下来陪陪自己。

曹钰果然如他所料,不忍心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很快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最终还是把他留了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

——

有人表面笑眯眯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利害得失,货郎就属于这种人,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不做赔本买卖是最基本的原则。

对他来说,这个笑容天真的少年郎,就是他遇到过最大的无价‘珍宝’,比起他遇见过、拥有过的任何一件奇珍异宝都要来得珍贵。

他爱怜他,就像爱惜自己的生命。

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至于他在曹钰身上下的赌注,全都是为了更好地拥他入怀。他用温柔与微笑假面织就一张罗网,只待他的‘珍宝’自发地投入他的怀抱。

等待是有必要的,凡是为了达成目的所做出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而现在他已经等到了他的‘珍宝’作出回应。

这比什么都重要。

又是一年春将至。

早春时节,春寒尚料峭。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晚,但到底还是来了。早春枝头结的花苞藏在枝桠间,传递着春的消息。

不幸的是,曹母去世了。她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死时极为安详,既没有经受病魔的折磨,也不曾交代什么。

曹钰是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的。他兴冲冲地去敲曹母的门,曹母迟迟不应,而房门一推就开了。

曹母还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曹钰轻轻摇着母亲的身体,无人应答,他转而去摸曹母的手,摸上去是冷的,凝神一看,曹母的眼睛紧闭,鼻息已经散了。

曹母死了,但是曹钰不知道。他最初以为是母亲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过了一会儿曹母还是没有睁开眼,像往常一样唤他“阿钰”,他开始慌了,他以为母亲病了,着急地跑出门去找莫大夫。

他拉着莫大夫的手就走。在路上,莫大夫从他口中了解到曹母的情况,等到了地方,他就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想。

但是想要说出口却有些困难。曹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轻轻地拍打着曹钰的背,曹钰闷声问他:“阿娘怎么了?”

“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很久以后才能回来。在这段时间,阿钰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负责照顾阿钰。阿钰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阿娘担心,好吗?”

即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曹钰似乎也有所感悟,他抬起头,坚定道:“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弱了下去,问:“阿娘在那边会过的很好吗?”

莫大夫说“会的”,这句话宛如一剂定心丸,安抚了曹钰悲伤的心情,他忍不住笑起来,似乎已经想到了曹母生活得有多好。

经此一事,曹钰彻底成了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他的生活并没有因此陷入低谷。消息一传出去,登门拜访的人一下子多起来,都是愿意接济他的人。

这段时间曹钰暂时借住在了莫大夫家。莫大夫果真如他所说,给予了曹钰很大的帮助,曹钰的衣食住行都有了着落,根本不需要为生活所担忧。

尽管如此,曹母去世这件事还是给曹钰带来了不小的影响。有一段时间他都很消沉,出去玩的次数都变少了。后来生活渐渐步入正轨,他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

但这样说也不确切,因为他听了莫大夫的劝慰,坚信曹母在另一个地方生活得很好。他并没有忘了曹母,只是把她放在了心底深处。

白天他和莫大夫和平相处,到了晚上衣服一解就是另一番模样。跪在地上的人有一副好身材,黑色的软鞭所过之处,疼痛如影随形,淡淡的血痕附在那具美丽的躯体之上。

这人正是莫大夫,他白皙的躯体上,点缀着点点红痕,红白交错,对比之下更为鲜明。胸前的乳尖微微挺立,垂在身前的性器硬的流水,淌出一股透明的前液。

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过量的快感。这个时候恐怕只需要轻轻一鞭,就能让他精流不止。最后一鞭携着疾风而至,落在了红肿一片的臀尖。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性器已经射了出来,大股的白浊倾泻而出,还有不少溅落在腹部。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曹钰弯下身子抱紧了他,等他缓过神后,曹钰才有进一步的动作。阴茎插入已经扩张过的湿穴,湿软的穴肉立刻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缠上来,裹紧了里面的几把,还犹有不足地吞吃到根部。

曹钰被激出性欲,几把又硬了几分,用力地往深处一顶,换来身下人的一声呜咽,夹杂着零碎的呻吟声,但很快被有力的撞击冲散了,只剩下不成调的句子。

等到夜深了,这场情事才堪堪收场,一地的狼藉和乱扔的衣物,似乎都在诉说着刚才的激烈。夹不住的液体顺着莫大夫的大腿往下流,被那些暧昧的红痕一衬,十足的情色。

身体也有些乏了,简单收拾一下,两人便依偎在一起休息,这个夜晚正如之前的许多夜晚,欲望与温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场场隐秘的情事,无人知晓。

这样的安静日子没过几天,其他和曹钰发生过关系的人不愿意了。众人一见面,那些心思通透的早看得一清二楚。协商过后,竟然达成了这样一个荒唐的共识:他们轮流负责曹钰的饮食和住所,每隔一段时间,曹钰就会去往下一家。

有村民称赞他们心善时,万万想不到他们私底下是那样不堪的关系。曹母去世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不过想来她最大的牵挂就是曹钰和他以后的生活。殊不知小山村里藏也藏不住的春色全是因为她的傻儿子。

迟来的春天到底还是来了,在一片沉寂中亦暗藏着新生与希望。枝头的花开了,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花香。

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春天。

先前讲过,萧猎户离群索居,只身一人住在半山腰,吃住都在山上,少与人来往,只偶尔下山采买日常用品,通常是半月一次。

前不久他撞破了曹钰同许人妻的偷情,两人未曾注意到他,他却因此起了反应,夜间自慰时,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曹钰那张沾满淫液的脸庞。

他想象是自己弄脏了那张脸,狠狠撸动几下青筋遍布的茎身,终于泄了出来,腥臊浊液洒满手心,那股渴望却愈发强烈。

在强烈的欲望驱使下,他做出了他这辈子绝不可能会做出的一件举动。他把人绑到了自己的住处,不顾对方的意愿强要了他。

当这张心心念念的脸就在他面前,无论做出何种表情,尤其是潮热染红少年的眼角,带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情色时,他不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将阳具强行纳入体内的不适,在那一刻仿佛消弭殆尽。

他还想让那张脸染上更多的颜色。

他不敢奢望对方的回应,因为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可当少年主动将性器送进深处,双手扣紧他的腰身时,他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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