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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痞子/假想情敌/野外苟合/双重高c

 

没有暴力倾向,相反他对人对物都很友好,天性温良的他很少会伤害他人。哪怕只是孩子心性,也不会将天真诉诸暴力。

对于莫大夫来说,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曹钰身上有个算不上优点的地方,那就是他缺乏分寸感,不会看人脸色行事。就是这一点让莫大夫的心头有些动摇。

在他看来,这样的曹钰绝不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但那天曹钰取药后折而往返,撞破了他一直藏得很好的秘密。

他的内心有了一丝松动。也许他可以把曹钰调/教成他想要的主人。既然对方在这种事上是一张白纸,那为什么不能由他亲自涂抹?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没人知道他喜欢被虐,那些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对他来说,无异于催情的毒药。身体上会感到疼痛,但是疼到极致时就变成了致命的快感,那令他着迷并为之疯狂。

更严重的是,如果没有感知到足够的痛楚,他甚至无法顺利勃起。即使侥幸有了感觉,性器也最多是半硬的状态,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从那以后他就明白,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变态,但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并不怀念以前苦苦压抑的生活,即使和同僚到了烟柳之地,也必须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就算他私下找小倌,对方迫于他的权威,没人敢真的抽下那一鞭子,他玩得不痛快,后来就不再去了。

后来卸了官职,隐姓埋名来到这个无名小村庄,他才感到一丝解放天性的畅快。没人在乎他的过去,那他就可以尽情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然而曹钰是个意外。他读不懂他世界的规则,只会冒失地闯入,宛如山间的一只小兽。可是这只‘小兽’却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曹钰撞见了他的秘密,经过了短暂的慌张后,很快镇定下来,仿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他看着莫大夫发红的脸庞,以及那些还在冒出血珠的伤痕,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莫大夫,你生病了吗?”他的眼中充满关切之情,但没有一丝厌恶恐惧的情绪。

或许就是这种眼神动摇了莫大夫一直以来的念头。因为那种奇怪的癖好,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但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渴望着有人能够理解、接纳这样不堪的他。

而曹钰不是那个例外,他甚至不能很好地理解什么是爱,却这样毫无芥蒂地接纳了莫大夫的特殊爱好。

于是莫大夫没有否认,反而说:“是的我生病了,这病只有你能治好,你愿意帮我吗?”曹钰想也没想就干脆答道:“我愿意。”

莫大夫是很好的一个人,如果有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想。

04

就在那天他们约定了一个私下见面的时间。这是两人共同的秘密,没有第三者的存在,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莫大夫自己准备的有工具。有一条黑色软鞭,足有一指粗,可拿在手里把玩,就是这样不起眼的道具,抽在人身上,却有十足十的威力,疼是真疼,从外面看并无多少伤痕。

在他的细心指导下,曹钰很快学会了怎么使用。别看曹钰人傻,个子也不是白长的,整天到处跑着玩,有一身无处使的劲。

软鞭猛地抽下来时,第一鞭并没有用力,曹钰观察着莫大夫的神情,等到对方没有表现出异样,他才落下第二鞭、第三鞭。这个时候他基本上就放心了,等到第四鞭一下子落下来,莫大夫明显能感到曹钰加大的力道,这使他在疼痛的同时感到过电一般的快感。

长鞭一次次落下,毫无规律可言,也许上一鞭刚落在胸口,下一鞭就砸在脊背上,他浑身赤裸,在长鞭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他最初还能计算着次数,但很快就没有心思在乎这些。

那些青紫的鞭痕,将他白皙的肉体点缀得美丽万分,仿佛赋予了它斑斓的色彩,能让任何一个看到这具肉体的人生出无尽的凌虐欲与破坏欲。

他的性器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他忘了是哪一次,总之随着疼痛的加深,他的身体渐渐发热,性器一点点变得硬挺,顶端冒出不少前液。

最后一鞭落下来,可能是抽到了他某个敏感的部位,那里实在脆弱,痛苦格外明显,他几乎是在瞬间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溅落在身前。

这个时候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亚于最高的奖赏。而曹钰并没有让他失望。他抚摸着对方胯下那柄凶器,直到火热的柱体在他手里变得又粗又硬。

他亲吻着那顶端红润的龟头,仿佛他是对方最虔诚的信徒,冒出的几滴前液都被他的舌尖一卷而尽。硬物在他嘴里膨胀撑大,不留一丝间隙,他还能微笑着抬头看向曹钰,眼神似在蛊惑人心。

曹钰果然受了蛊惑。他匆匆做了扩张,曹钰不需要他指导,就自发找到了地方和窍门。硬物入体的那一刻,伴随着撕裂开的痛楚,快感一股脑地冒了出来,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任由曹钰搂紧了他柔韧有力的腰部。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自然。曹钰甚至不需要他额外的指导,性器的几番试探下就找准了他的敏感点。那处凸起被巨物一次次撞击、凿穿,快感有如实质,他的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直到一次深顶过后,他作为被操弄的对象,无论是身前还是身后,都迎来了迭起的高潮。许久未曾发泄的性器,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液,弄脏了他的身体,打湿了他的腹部,而后穴在一次次的顶弄中,终于不堪重负一般,迎来了它的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过量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击溃了他的理智,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就算此刻对方要他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实在是太爽了。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他那被操坏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过分的想法。在那一刻,他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尊严抑或理智,只需要在他胯下承欢。

他开始有点喜欢这个小山村了。

不知谁说了一句“货郎来了”,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在村子里造成不小的轰动。农闲的人们都出来了,有专门看热闹的,有想采买货物的,大人小孩都有。

人们难得凑到一起,一派热闹的景象。

被围在中间的卖货郎姓张,相貌并不出众,只能勉强算得上端正。然而他的脸上时常挂着笑,一身月白长衫/衬得身材更加修长,言谈举止无一处不得体,与谁都能聊上几句,这些特性彰显出他迷人的个人魅力。

他在此处定居,但小住一段时间就会离开。出于交易买卖的需求,他时常走南串北,见多了外面的新鲜事物。但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返回,每次归来必然带着大批新奇的货物。所有的这一切都使久居村庄的人们倍感新鲜有趣。

凑到一起看热闹的,在一旁闲聊,说这次又见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围在货郎身旁的主要是那些想采买货物的人,他们询问某件商品的价格,货郎先报了个数目,若对方神色有异,他便笑着说:“我们都是乡亲,但凡凭这一点,我也要为你行些方便。……你看xx可以吗?”果然对方脸上多了笑意。

若是这件生意谈不拢,他也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他转而指着其他功能类似的商品道:“你看这件可以吗?和刚才那件相比,价格上要便宜的多,在日常生活中也很好用。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你都可以事后找我谈。”

总之一番交易下来,买东西的心满意足地离开,看热闹的开了眼界,也满足地离开,货郎的货物售之一空。

人群都散了,这货郎却没有立即离开,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刚休息片刻,便远远地看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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