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与狗
、又红又肿的嘴唇,心里有一种升腾起来的微妙的愉悦。
“舒服吗?”他摩擦着虎杖悠仁的后颈,缓声问。
虎杖悠仁的眼尾勾了一抹红,他喘着气平复呼吸,吞咽了一下口水缓解因为张嘴喘气而发干的喉咙,伏黑惠看着他吞咽的动作,手指蹭过虎杖悠仁的喉咙。
虎杖悠仁慢半拍反应过来他刚刚把伏黑惠的口水咽下去了。他的脸慢慢红起来,伸手握住了伏黑惠的手,他紧张地眨了眨眼,回答刚刚伏黑惠的问题,“很舒服,伏黑呢?”
伏黑惠终于笑了起来,他的唇角轻轻勾起,抿着嘴唇的笑容都清清浅浅。
“当然。”他说。
于是虎杖悠仁就快乐地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他像只什么都不懂的小兽在为简单的亲吻而快乐,但是伏黑惠知道他一点也不像看到的如此无害。
“既然试过了就快走。”伏黑惠推开虎杖悠仁还离他很近笑眯眯的脸,后背顶着床被虎杖悠仁压着并不是一个轻松的动作,更何况虎杖悠仁一直往他这边挤。
他站起身拿起毛巾往浴室走,拉开浴室门的时候他听见虎杖悠仁在后面问,“伏黑,你是硬了吗?”
“没有。”他冷冷地说,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安安静静的浴室也能听见外面的声音,虎杖悠仁踩着地板走到门口的声音,他打开门的声音,门关上的声音。
伏黑惠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他把毛巾随意扔在一边,坐在马桶盖上握住了自己的性器,他在脑子里反复回想刚刚虎杖悠仁压下来的样子,刚刚虎杖悠仁被他亲到红肿的嘴唇,虎杖悠仁接吻时闭上的眼睛,颤动的眼睫,虎杖悠仁甜美的、柔软的舌头,虎杖悠仁尖利的犬齿划过舌头的轻微刺痛感。
他擦着头发打开门出去的时候,虎杖悠仁穿着短袖短裤盘腿坐在他床上,他的短裤因为他盘腿的动作一路被拉扯到大腿,隐约能看见大腿内侧柔软娇嫩的肉,伏黑惠的目光被吸引了。
“伏黑,据说还有更舒服的事情哦,要试试吗?”虎杖悠仁天然地笑起来说。
“试试?”伏黑惠说。
“当然。”他把毛巾扔到了桌子上。
十二月十二日那天虎杖悠仁跟伏黑惠说,“我有了喜欢的人。”
彼时五条悟从窗户那边路过,闻言趴在窗户上使劲儿拍打着玻璃,他的脸紧紧贴在窗玻璃上,好看的脸都被挤变形了,钉崎“唰”地一下把窗帘拉住,弹了弹指甲里的灰,又冲着自己的指甲吹了口气,很酷地说,“继续。”
虎杖震惊地看着她,以至于一时忘记了五条前辈还在外面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虎杖有点心疼地摸了摸桌子害怕被她这一下给拍裂纹,钉崎揪着他的衣领一只脚踩在他刚刚摸过的地方笑着说,“虎杖,你想去三途川旅游吗?”
虎杖认真地回答她,“如果是双程票我就去。”
钉崎好像更加生气了,虎杖有点摸不着头脑,伏黑坐在那边好像终于从他说的话里回过神来一样拉住了钉崎,然后看着虎杖,咽了咽口水,“你喜欢的……珍妮弗·劳伦斯?”
虎杖大声反驳他,“不是啊,不管怎么说喜欢的人和理想型完全不一样吧。”
钉崎和伏黑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伏黑沉痛的手指颤抖着慢慢指向了钉崎,钉崎抬起下巴神气地单手扬了扬头发,刚要说什么就被虎杖打断了,“不可能吧!为什么会指着钉崎啊!”
钉崎不知道从哪探出了一个锤子和三根铁钉阴森森地冲着虎杖笑,他退后了两步指着她的武器大喊,“这个不是属于这篇文的东西,是禁品!”
“吵死了,我这就让这篇文失去它的主人公。”钉崎好像巨人一样走一步屋子都在摇晃,伏黑眼疾手快拉着虎杖悠仁就跑。
虎杖悠仁眼角余光看到五条前辈终于撬开了窗户,他拉开了窗帘就正对上带刺的玫瑰,然后被玫瑰花的刺扎了一脸,不管在哪篇文里都是最强的五条前辈缓缓倒下,虎杖悠仁瞳孔地震,拉着伏黑跑的更快了。
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的时候,刚好被夏油前辈袭击了,他的胳膊圈住虎杖悠仁的脖子笑眯眯凑过来,“哟学弟,在玩什么呢?”
虎杖悠仁认真回答他,“刚刚是在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这件事。”
伏黑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虎杖不爽地指着他不满,“那是什么表情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不是,就是在想这种事可以拿出来随便说吗?”他嫌弃地别开头,但是虎杖悠仁想了下他的问题,觉得没什么问题。
“没什么吧,反正你们也不知道是谁。”虎杖天然地笑着说,他们俩同时露出了一脸微妙的表情,好在虎杖没有在意这个问题,好心情地哼着歌扯着伏黑准备去吃午饭。
午饭的时候偶遇里梅,他恭恭敬敬朝虎杖鞠了个躬,吓得他赶紧往伏黑身后躲,里梅这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很听宿傩的话,大概是因为他们是双生子的缘故他认为虎杖悠仁也是宿傩的一部分虎杖悠仁只觉得他脑子不太好使。
所以他对宿傩很恭敬,对虎杖悠仁也很恭敬,虎杖不太习惯这种见面先行礼的人,不过据说他对虎杖都是好的了,因为他见到宿傩的时候好像直接下跪的。
想到宿傩就让虎杖悠仁很不开心,虽然他们是双生子,但是是那种相看两相厌的双生子,睡在一张床上都会趁晚上给对方一下的那种,不过做这种事情的仅限于虎杖悠仁,因为宿傩都是光明正大打他的。
虎杖悠仁打不过他一般都靠他不注意偷袭,毕竟不管怎么想宿傩打了他,肯定要还回去的啊。
下午的时候,虎杖悠仁趴在课桌上无聊地数外面飘着的云,宿傩的脸就突然出现在了窗户外面,他吓得从凳子上翻倒下来。
“什么啊!干嘛吓人啊你!”他不满地冲着宿傩说,宿傩双手插兜低头看着他,半响才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虎杖悠仁觉得宿傩大概脑子有病。
宿傩敲了敲窗户示意他打开,他没理宿傩,宿傩就退后了两步挽了挽袖子,一脸要直接把玻璃打碎的表情,吓得虎杖立马拉开了窗户。
宿傩嗤笑一声趴在窗台上看着他,哼笑出声,“我听说你喜欢我喜欢的要死了?这不是活蹦乱跳着吗。”
“哈?你大白天说什么梦话呢,要发神经别来找我啊!”虎杖悠仁想把窗户关上,但是宿傩趴在那里,他犹豫了两秒是宿傩的头硬还是学校的窗户硬,不得不放弃了关窗户的行为。
宿傩突然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窗台上磕,虎杖悠仁一时没有防备被他狠狠砸了一下,顿时感觉头晕眼花什么也看不清了,脑袋痛的要死,他的手指掐着宿傩的手腕,指甲扎进他的肉里刮出一片血痕。
“干什么!”血好像流进虎杖悠仁眼睛里了,眼睛里酸酸涩涩又热乎乎的,眨了眨眼就感觉视线里全是红色,他快要看不清宿傩了。
宿傩冷着脸随意松开他的头发,他也松开了刮过宿傩胳膊上肉的手,宿傩转身就走,虎杖悠仁也懒得搭理他。
跑去洗脸的时候被顺平看到了,他努力抠着指甲里抠不出来的肉沫笑着跟顺平搭话,被他生拉硬拽着捞到了医务室里。
虎杖悠仁一向不太会拒绝别人的好意,更加不太会拒绝顺平的要求,老实说,顺平看起来还是笑着的时候比较顺眼。
虎杖悠仁包扎完也不太想动,就躲在医务室的床上睡觉,只是突然被五条前辈逮了个正着,他掀开虎杖悠仁被子的前一秒还在笑,看到虎杖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