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比乌斯
,说,“当然——不可以啦,悠仁不喜欢烟味,我家禁止吸烟。”
家入硝子冷静的点头把烟装了回去,然后利落的站起身来,“不让吸烟有什么意思,走了。”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才转个身倚着门框,突然发问,“虎杖呢?”
五条悟丝毫停顿都没有,他指着自己的心脏笑着说,“在这里喔,悠仁住在我身体里了呢。”
家入硝子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说,“祝你们幸福。”
“哎呀,就算你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允许你在我们家里吸烟的啦,要走就快走,不要抱有什么不可能的期待。”五条悟挥了挥手赶人。
当时虎杖悠仁的葬礼被五条悟一手包办了,所有人连尸体都没能看到,只能看到那个小小的骨灰盒被五条悟抱在怀里。
家入硝子握了握轻微有些颤抖的手拨打了电话,伏黑惠冷淡的声线通过电话线传输过来,家入硝子深吸一口气,“伏黑,我有一件事要说。”
“我给他开了两盒氯氮平,主要是医治双相情感障碍的药,虽然我只希望这药能起到点镇静催眠的作用,我刚刚去找了他。”
电话那头的伏黑惠呼吸加重了,家入硝子接着说,“我之前看他出乎人意料的轻松愉悦就觉得稍微有点不太对劲,双相情感障碍躁狂发作时,患者有情感高涨、言语活动增多、精力充沛等表现;抑郁发作时,患者常表现出情绪低落、愉快感丧失、言语活动减少、疲劳迟钝等症状。”
“他表现在我们面前的症状只有精力充沛等症状,我不能保证他的确是双向情感障碍,如果是的话我只能说他运气真的很好,我只是随便选了个镇静药给他而已。”
“当然,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了,我需要你们帮我试试看。”
五条悟现在很少带着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出任务了,他们俩人已经成长为了出色的咒术师,没有他的保护也完全可以,他们早就独立了。
“哟!这是怎么了,急慌慌把我叫出来吃牛排?难道是要请老师吃饭吗?嗯——那老师就不客气了!”五条悟笑眯眯地挥手打招呼。
“老师,这牛排店好久没来了。”伏黑惠看着他说,五条悟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说,“对呀,好久没来了,悠仁也说想这家的牛排了呢。”
提到虎杖悠仁的名字,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的心情就肉眼可见的低落起来,五条悟像以前一样揉了揉两个学生的头发,“干嘛这么一副失落的样子?”
“悠仁不就在这里吗?”他指着自己的心脏笑着说。
钉崎野蔷薇忍耐地反驳他,“虎杖悠仁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你记不记得?!”
“坏孩子。”五条悟按着嘴巴,柔软的薄唇弯起愉悦的弧度,“我当然知道啊,是我把他杀了的,我把他的心脏掏出来一口一口吃下肚,我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他活在我身体里,就住在我心脏里啊。”
“对吧,悠仁?”没有人回答他,他也毫不在意。
“要看看吗?野蔷薇?”他轻微歪了歪头,柔软的白发顺着他的动作弯向了一边,他墨镜下的六眼盯着钉崎野蔷薇,最强的压力不是谁都能顶得住的,他的学生却毫不畏惧地嗤笑了一声,“我要看的话你怎么让我看?把你的心脏也挖出来?”
五条悟食指抵着嘴唇想了想,笑着说,“老师可以把野蔷薇一起吃掉哦,这样就不用怕死掉了呢,毕竟我是最强啊。”
伏黑惠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冷声喊他,“五条老师!”
“开玩笑的啦,惠不要这么紧张嘛。”五条悟撑着脸笑眯眯的说,“我的心脏很小的,只够悠仁一个人住啦。”
“好了,闲聊就到此为止,悠仁想吃饭了!”五条悟双手合掌结束这次谈话,他举手示意点单,自己一个人兴致勃勃地选一会儿要吃什么。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对视一眼,钉崎野蔷薇臭着脸灌了一杯冰水,冰块被她咬的嘎吱嘎吱响,伏黑惠有些头疼地看了看事不关己的五条悟,十分后悔搭理他干嘛。
反正虎杖悠仁曾经说过希望他们长命百岁,这个人再怎么作死闹腾也不会死。
“我可以开始吃了吗?”五条悟举手,钉崎野蔷薇顿了顿,想起了当时他们一起去吃牛排时她在那里纠结来纠结去,最后牛排都要冷了虎杖才开始吃,而且还很失礼的没有等唯一的女士先动手。
她握着叉子敲了下五条悟的盘子,含着泪骂他,“笨蛋,好歹我也是唯一的女士,我没开动你怎么可以开动?!”
“唉——!但是野蔷薇好慢哦,对吧惠?”五条悟扭头去问伏黑惠。
“的确。”伏黑惠低声说。
——
“硝子老师,五条老师没有精神病。”
他只是个单纯的疯子而已。
硝子问我到底喜不喜欢虎杖悠仁,我说我当然很喜欢他,他是我最爱的小狗狗了,她让我滚。
滚就滚,像硝子这种马上就要步入更年期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单身女性就是比较容易暴躁,看不得别人有对象,非要用她那张刻薄的嘴吐出点打击人的话心里才舒坦。
我就不太一样,虽然我现在还是单身,但是我既不像七海那样严肃,也不像伊地知那样没用,更不像硝子那样暴躁,这样的我受欢迎也是很没办法的事情嘛。
惠也一直拿我很没办法的样子,我不太喜欢惠那张脸,尤其是他刚洗完缲头发顺顺地耷拉下来的时候,天哪,简直跟他那个没人性又讨人厌的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爹是唯一一个干掉过我的人,不过我后来把他杀了啦,所以我还是最强的,最强这个名头从我高中开始一直跟了我十年,未来可能还会跟着我无数个十年,我这个人很佛系的,最强就最强啦,就算大家都嫉妒我崇拜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毕竟我是最强嘛。
不过就算是最强养一只小狗是很难的事情,我跑去硝子那里找关于养宠物方面的书,她让我滚,我没有听她的,毕竟好歹也是一条命嘛,不管怎么看都要比上面那些老爷爷要可爱的多的命,要死当然还是那边是优先级吧。
可惜我把硝子的书全部扒了一遍也没找到,最后坐在堆成山的书上面暗自伤神,硝子出去吃了顿饭回来看到我坐在乱七八糟的书堆上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我很无奈。
“硝子,我是说真的啊,你这样真的会老的很快的!”我哈哈大笑地指着硝子眼下的青黑色提醒她,硝子面无表情拿了一把手术刀要扎我,她当然是拿我毫无办法的啦,我哇哇大叫着硝子好像夜蛾老师,她愤怒地掰断了手术刀。
更年期的女性果然惹不得,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给惠打电话哭诉,“硝子真的太过分了,居然拿手术刀刺我哎,那么锋利的手术刀哎!”
没听到惠说话,我正忿忿不平想着这小子又不理我,也不看看我是花了多少钱把他从禅院家买过来的,虽然是小钱我毕竟也是花了钱的啊!
最起码在饲养者说话的时候稍微给点回应不行吗,这么想他可真是失礼,好歹我也是他的老师啊,对老师一点都不尊敬!
那边的呼吸声变了,我意识到这是我刚养的小狗狗的呼吸声,于是抱怨的声音转了个调,我开心地呼唤我的狗狗,“悠仁!”
“哇啊!老师是怎么猜出来的啊!好厉害!”我的狗狗特别捧场的欢呼,我得意地哼笑,这种事情当然是小菜一碟啦,不管怎么说毕竟也是我的狗嘛,要分出来不是很容易的事嘛。
我开心地哼着歌听我的狗狗喋喋不休,我的狗狗总是特别捧场,不管我说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