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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H中文网 > 【勾】崔社长死在金木樨浓香时 > 第五章-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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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咖啡

 

的,行家能通过外观知道扭蛋的内容物是什么,经过训练的话,也能从细微的轻重差别中判断里面是什么,这种技巧如果稍微注意一下,就不是随便,而是刻意了。”

“你不要说这么一堆有的没的转移话题……”

“你又是为什么,拿到护发素之后飞一样拿回了自己的房间?很可疑诶。”

“原因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这家伙!”木全白净的前额上暴起青筋。

眼看两人要争吵起来,对披萨的热爱仅次于白岩的川西提议,酒店的菜品过于中规中矩,已经吃腻了,不如大家点一个超大西兰花披萨外卖分着吃。

川西紧紧抱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贝抱枕,手掌覆盖在布料上,抓出生硬的褶皱。

好在食物的话题总是能消解尴尬。

说起食物,西兰花。关于白岩和大平都想要去后厨切西兰花的理想,与那城思考半天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个搞笑段子,白岩从哪个漫才节目上记录了下来,又说给了大平——他们的脑电波经常出现同一个频率,喜欢的乐园,爱吃的零食,迷恋的首饰,很多事情一拍即合。他们之间似乎有比恋人更亲密的神秘关系。

大平回房间里换鞋子,白岩凑近川西的手机屏幕和他一起选披萨的加料和小食,白岩说“给祥生点一份梅子味的鸡翅。”

“瑠姫くん想吃什么呢?”川西问。

“奶油味的鸡翅。”

“你们也有口味不一样的时候呢。”川西笑,“景瑚くん和纯喜くん大概不会想吃鸡翅,果然还是发个消息问问吧。”

佐藤跟河野在这难得的“自由时光”去逛街购物了。他们回复道,马上就回来。

只有他们两个,以及与那城和白岩走出过这家酒店。其他人不约而同地等在原地,等在原地。

与那城踱着步。似乎他在某一次落下脚步的那一刻,阴沉沉的天空会嘭地一下涨开到极限,然后砸下沉重的雪块。

背后川尻与豆原在打宝可梦,川尻教豆原如何收集到稀有道具,豆原另一只手握着适才拿到的假面骑士dvd,川尻连击着ok键,随口问道:“我以为豆子你会迫不及待回房间把剩下的补完,我说假面骑士。”

“啊,那个不着急。然后呢?我触发技能之后呢?”豆原眨着圆溜溜的眼睛。

与那城踱到了这个大厅的一角,花色的波斯纹样地毯边缘是红色的轮廓,他原本没有焦距的目光突然锁定到了一团指甲盖大小的深褐色纤维物上面,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捻起。

一粒枯萎的植物体。

金木樨的花瓣。

人到齐了,披萨也送来了。

白岩最先拿起一块咬了一口,似乎味道令他不是很满意,他浅浅皱了一下眉头,又吃下了第二口。与那城察觉到他的反应,小声问他是不是不合胃口,白岩思索了一下:“不是……只是哪里不太对劲。”接着,他一整个吃了下去。

白岩吃完摘下一次性手套,环顾了一下四周,问:“大家,我有件事情想知道,在案发当天我昏迷的时候,各位都在收拾自己将要带来酒店的行李吗?”

与那城点点头。

佐藤和河野是后来落座的,他们坐在一起,互相对视了一下,也点点头。

“我……”川西小幅度举起手,“我去祥生房间还给他漫画,纱与老师的那本新作。”

大平表示默认。他踩着刚换上的鞋子,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我也去了祥生房间,我是去找汐恩要夜光手表的,他之前拿去玩了。结果他回了自己的房间。”木全说。

“是的,我回自己房间整理衣服了。”鹤房应和。

川尻说:“我也在自己房间整理衣服。我一直开着房门,余光看到拓実去祥生的房间了。”

“嗯嗯,我也看到莲くん确实在叠他的牛仔裤。”川西答。

与那城问:“小豆呢?”

“我去顶楼了,就是监控室旁边的第二储物间。”地下室的储物间,全称是第一储物间,放些不常用而廉价的东西,比如扫把、垃圾袋、从成员们手里“没收”的药物和补剂,平日基本无人会去,而顶楼的储物间,存的都是些较为贵重的、在成员们各自房间里占地方的物品,比如大号制冰机还有跑步机之类的,“我去找户外帐篷了……我听到大家要被集中保护的时候,以为会把我们送去郊外……”

在场的人都被末子的天真逗笑了。

气氛也轻松许多,在场人也都回到了享受披萨的氛围中。木全像是一瞬发现了什么:“哇,披萨的面饼里调和了金枪鱼肉!我在新宿有家店里吃过这样的做法!”

白岩立刻捂住嘴巴。

与那城关心道:“瑠姫,没事吧?”

白岩摇头:“没事……我只是不喜欢吃鱼,吃了鱼又不会死……”

与那城安下心来,把奶油鸡翅喂给他。

白岩咬着鸡翅,嘴巴咀嚼着,盯着与那城猫一样的眼睛:“今晚你有安排吗?”

“今晚可以吗?”与那城在征得白岩的允许。

待续

月光跋涉了一个大约两米的阳台,透过开了一条缝的冰蓝色玻璃窗,肆意抚慰在十指相扣的两具身体上。

身边人厚实的嘴唇轻轻翕动,白岩鼻尖蹭着他的鬓角,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廓里,问:“你家乡的海,是什么样子的?”

“有来回往复的汽船。我记忆中是这样的。”带了些异乡的口音。

“冬天也这么冷吗?会有种植金木樨的地方吗?”

白岩问了两个问题。他看上去累极了,只回答了第二个:“会的。只是我从来没见过。”

“东京真好,可以见到金木樨。只是这里冬天太冷了,金木樨开花的时候就开始降温,一直延续到冬天。到了隆冬的第一场雪后,金木樨会成片地死去。虽然,我是最喜欢冬天的。我觉得啊,世界上有些东西应该死去,而金木樨不应该死去。”白岩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喃,他觉得月光有些刺眼,于是缓缓闭上眼睛。他仿佛听见汽船呼啦呼啦掀起波涛的声音,浪流伴随着它沙沙作响。日本海里怪石嶙峋,近岸的暗礁犬牙呲互,不知道哪一块会阻止行进的计划,这种无力感,提醒着他,明天突然被取消而替换上后辈团体的音乐番组。他又闻到了金黄色的金木樨香味,心跳的速度陡然攀升。他想,金木樨在催促他做些什么。

久久等来回应:“嗯。”

“我说,”白岩拍拍旁边昏昏欲睡的人的脸颊,“我们一起做些什么,可以用一辈子去回忆的事情吧?”

回忆到此为止,月光如那天的一样,也是张扬得不可一世。月亮再一次圆了。

与那城手指插进白岩汗湿的发丝里,掌心根部摩挲他光滑的额头,白岩仰起脸,眼睛躲进与那城大手制造的阴影中,他此刻不想面对月光。他的鼻尖通红,嘴巴也像涂了只有出席ysl活动才会用到的高饱和度颜色的口红。

与那城另一只手扶着阴茎破开他的身体,他的肩膀挺起落下又剧烈颤动。他抓住身侧刚刚被与那城急不可耐扒下的、这些天常穿的黑色高领紧身线衣,久不修剪的指甲陷入线与线的罅隙中,破坏了缜密的排列。

白岩做爱时的表现极为乖巧,他没有像床下那样受到一点小刺激就会尖叫、起跳、张牙舞爪。他只是小口地抽气,喉咙深处挤出幼豹一样的呜咽。白岩攀上与那城的脖子与他接吻,轻咬男人厚实嘴唇上的唇珠。与那城捞起他细瘦的腰,把他冰凉的胸膛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肋骨硌得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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