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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狂欢

 

顶,在粗糙的手掌心里摩擦,又疼又爽。

涎液从下巴一直蜿蜒到白皙的胸膛,被一双手恶劣的刮了一片,抹在硬的发红的乳珠上。

他想要挣脱这场暴行,但是却被狠狠的钉在男人粗壮的肉茎上,被禁锢在下流地逗弄着它性器的手里,束着双手的绳是他的镣铐,胸前的两只手是他淫荡的乳头的枷锁。

他无法挣脱分毫,爽的喉结不住滚动吞咽流不完的口水,疼的来回耸腰躲避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但是每一次抬起都会被肉棒追逐上肏干得更深。

林江的耳垂咬破,鲜红的血液还没等流出就被身后的男人舔舐殆尽,粗鲁地吸吮着他的耳廓,尖利的牙齿想要把伤口要的更大。

一双冰凉的手摸上林江脆弱的后颈,停在它凸起的颈椎上,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不停的摩挲。

似乎一无所获,这片后颈除了突出的骨什么都没有,没有腺体,也就意味着无法标记。

男人不甘心的,按了按这块凸起的脆弱的骨头,身下的痛和爽让他忽略的颈部的危险。

男人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下嘴机会,将这片肌肤舔得淫湿。

张口毫不怜惜的咬了下去,锐利的牙凶残地咬破血管咬破肌肉,对着这块脆弱的肌肤释放林江难以承受的信息素。

几乎要咬断林江骨头,他吮吸着这块温热的肌肤,温热的血液然后撩拨着他的神经。

但是血液里没有林江的信息素。

男人的信息素浓烈辛辣的如同毒素一般融入林江的血液,快速的传到他的大脑,全身的神经像是被狠狠的蜇刺,剧烈的痛感传遍全身。

后穴那点淫荡的爽感很快被痛觉掩盖的一丝不剩,本来像一具艳尸一般被迫承受肏干的林江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抽搐,窄紧温热的后穴拼命地收缩想要排除体内坚硬的肉茎。

和林江相连着下体的男人感受到了林江的紧缩,刺激的身下的肉茎又肿胀了一圈,这种柔和湿软的触感刺激的人想发疯,忍不住想要更多,捅烂他。

身后的男人扼着林江的脖子要在他的后颈并不松口,他像一只狮子狠狠地叼住猎物的后颈,轻而易举就能扭断这只愚蠢的猎物的脖子。

痛感,快感,一层覆盖着一层。

alpha的信息素很快传遍全身,密密麻麻的疼让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紧绷的像是一块压实的海绵,榨干它身体里最后一滴快感。

疼痛撩拨着林江脆弱的神经,身前一下比一下更深的肏干凿进了林江身体的更深处,林江的后穴与男人的耻骨紧紧贴着,粗硬的阴毛磨的穴口发红软烂,沾着淫艳的后穴中留下的水一缕一缕的贴在男人的胯间。

是不是快要死了,林江绝地自己快要被操死了,恍惚之间他看到头顶浑圆的落日,幽幽地挂在天上,暮色连着大片大片的火烧云从远处满满地压过来。

就这样死了也好,死在惨寂的黄昏,再一睁眼,所有的一起都是一场噩梦。

……

咬着后颈的牙齿松了口,林江似乎感觉到颈间有温热的血液从模糊不堪的牙齿咬出的洞口出溢出,痒痒的,粘粘的像是什么变质发腻的糖浆沿着竖脊肌一路留下来滴落到地上。

身下进进出出的肉棒越来越快,身前的男人狠狠的箍着他的腿,箍得越来越近,他挣扎不了分毫。

后穴的肉棒越涨越大,不断地膨胀膨胀,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林江清晰的的感受到肉茎塞满了他整个后穴,撑的他只能无力的大口喘息。

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顶端喷射而出,灌满林江的内腔,烫的内壁敏感的内壁抽搐痉挛,一抖一抖的咬着肉茎。

林江被刺激的两眼发白,满脸眼泪,腹部被滚烫的热精撑了起来,鼓胀着,那一层薄薄的腹肌被撑的模糊。

一肚子的精液被顶端的结塞住,一滴都流不下,全都塞进淫荡的后穴里。

会被撑破肚子吧,裸体死已经够丢人了,被男人插烂了屁股射得满肚子丢在沙漠里,他的尸体会怎么样,被嗜血的野兽啃烂皮肉还是被被风沙慢慢腐蚀变成白骨。

……

“凛,龙卷风来了。”站在坦克车上的人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龙卷风咆哮的穿过天际,裹挟着石块和沙粒上下翻飞着直冲过来,“还有十公里,向这边过来了,快走。”

他放下望远镜从坦克车上翻下来。

“你们先走,我成结了。”插在林江身体里的男人眯了眯眼睛,眼中布满浓烈的情欲和烦躁,他也看到了远处席卷而来的风暴。

本来应该出现在东南方向的龙卷风,现在出现在了西北方向,被叫做“凛”的男人还没从情欲中抽离出来,青筋泵起的双臂紧紧的抱着林江被操的破败的身体。

“宿,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其他人上车,先去基站。”

alpha在成结的时候不能被打断,也不能移动,插在林江体内巨大的结根本没法抽出。

夹杂着啸声的龙卷风越来越近,横扫整片沙漠,闪电在低低的云层中轰响着咆哮着直冲而来,目测风力不低于八级。

如果只有他自己,一个强壮的alpha能平安穿过八级的龙卷风。

但是他现在身上挂着一个快要操烂了的虚弱的“beta”,他太弱了,暴风刮过来会把他像掀风筝一样掀起来再摔到地上变成烂泥。

他的根部还埋在这个“beta”的身体里,锁结会持续至少二十分钟,按照现在的风速,大概十分钟之后他们会进入这场风暴的波及范围。

天上是黑云,地下是黄沙,暴风把黄沙卷入半空,把天地搅成一片惨淡的黄色。

风,来了。

大股大股的浆液射入内穴,林江被夹在两个高大的alpha之中间,身前的alpha紧紧的抱着他,背后贴着另一个alpha宽阔的胸堂。

黄沙漫天,粗糙的沙粒被暴风赋予了摧毁一切的力量,似刀一样割在人的身上。

绑着林江的手的的粗糙麻绳被风带起来,像一条鞭子在暴风中纷乱的甩动,“啪”的一声,狠狠的甩在“宿”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从脸颊爬向眉骨,整张脸在黑压压的狂风中显得狰狞。

他扯开林江横在嘴里的短刀,割开束缚着他的手的绳子,攥着他磨的发红的手腕禁锢在怀里。

风吹着林江额间凌乱的发,他被两个alpha紧紧夹在中间,他的眼中、鼻孔埋葬着大量的细沙,林江紧闭着嘴,暴风像一只强有力的手窒息着他的呼吸,向他的嘴里扬了一把沙。

裹挟着沙子的风割着林江从两个alpha露出的双腿,他趴在alpha身前,听着心脏砰砰的跳动。

口中的那口沙慢慢淹没了林江的呼吸,挤压着林江胸腔内最后一丝空气,林江大张着嘴,粗糙的沙粒割在柔软的喉管,窒息如同一张无形的网,挣不脱、躲不过。

一个带着凛冽气息的唇粗暴的附在林江唇上,渡给他一口氧气。

寂静的天地间,只能听见呼啸的风声和扑通扑通的心跳。

墨黑的浮云笼罩着黄沙,汹涌的情潮、狰狞的风暴,在悬挂在头顶巨大的落日下,三人紧紧连接在一起,像是末日最后的狂欢。

不,这里本来就是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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