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凳子上C尿
林怀瑾叫阿姨装在保温桶里,又热了些烧麦,提着便出了门。
来到小区外面,方景宗立刻迎了过来。林怀瑾将他带到附近的便利店,又买了些热食,两人便吃了起来。
这时林怀瑾突然说:“讨厌我爸。”
“为什么?”方景宗问。
“他傲慢,控制欲强,从来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天天只会讲些狗屁大道理,听着都让人作呕。”林怀瑾满脸嫌弃,还带着一点怒气。
他继续说:“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就是以后架空他,抢走他的公司,等他老了拔他管。”
方景宗抿起嘴唇偷偷笑了笑,觉得说出这话的林怀瑾简直无比可爱。
像小猫一样,自以为亮了爪子,会把敌人挠得血肉模糊,其实不过是挥了下肉垫。
他觉得这样的林怀瑾很善良。也很柔软。
林怀瑾想了想又继续说:“虽然他现在众叛亲离很活该,不过想想也挺可怜的,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人,却没一个真的爱他。”
说到此,林怀瑾忽然满脸落寞,轻声说:“但是我又何尝不是另一个他呢?”
就在他准备沉浸在悲伤中时,方景宗突然说:“不,你不是!你还有我!”
林怀瑾看着方景宗又急又气的脸,忽然觉得所有的伤春悲秋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至少在此时此刻,有一个人因为他的难过而比他更加难过,那么未来如何,又何必去在乎呢?
在这个夜晚,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爱。
“行啦,我知道了。”林怀瑾笑着说:“你看你的脸,皱得像个包子。”
方景宗一脸不服气地看着他:“你不准再这样说你自己,我会很难过。”
林怀瑾慢慢收起笑容,最后认真地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吃完饭回到家,林怀瑾走进洗手间,他弯腰脱下裤子,又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最后赤裸着站在镜子前。
他左右看了片刻,心想确实很完美呢,难怪会把方景宗迷成那样。
如果自己能先于郁舟出现……
想到这他连忙摇头,不行,被恶心的人喜欢自己也会变恶心的。
现在这样就很好。
可是他已经被方景宗给操了,两次……那人的恶心早已染到了他身上。
林怀瑾苦恼地趴在墙上,此时他的腿上还沾着方景宗的精液,身体更是被那人从里到外舔了个遍,他好像也没有立场再嘲笑郁舟了。
这条复仇之路,就因为那小小的一粒药,被彻底打碎。
林怀瑾为此郁闷了好几天,偏偏他连个朋友也没有,因此就算郁闷,也只能每天都和惹他烦的人待在一起。
方景宗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做小伏低地哄他,哄了好几天,才总算把林怀瑾炸着的毛稍稍捋顺。
然而也仅是稍稍而已。这人往往玩着玩着手机,就忽然抬头骂一句“烦人”,再低头刷会儿视频,又突然蹦出一句“恶心”。
方景宗这下总算明白了,这人绝对是在计较被操了的事。
关键是,他们已经上了两次床,林怀瑾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点太慢了?
于是他忍不住思索,到底是什么事刺激到了这人,让他忽然开始耿耿于怀?
但是他真的想不通,放气球的那天晚上,这人还一脸兴奋呢,他实在不知道事情怎么急转直下的。
于是他犹豫了好几天,也没敢问到底怎么了。
这天周日,两人窝在方景宗家里,中午方景宗亲自下厨,整了几个符合林怀瑾口味的饭菜,这么多天下来,到底是让那家伙露出了点笑模样。
当然这家伙笑也是不肯好好笑的,方景宗也不明白,他明明还算开朗,为什么总要故意板着个脸。
林怀瑾吃饱喝足,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些天被伺候爽了,于是终于决定原谅某个不知检点的家伙。
时间很快就到了元旦放假那天,晚上林怀瑾收拾好行李,洗漱完,钻进被窝。
玩着玩着手机他突然想起了那两次荒唐的性事。
方景宗最爱的便是,用那温热的手心在他身上游走,再顺着他的腰线一直划进深处。
林怀瑾想着想着便忍不住夹紧双腿,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在身上抚摸起来,此时正被两条腿死死夹在其中。
他正欲呵斥自己,却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压起穴口的软肉,然后顺着缝隙便向里挤。
随着记忆的复苏,林怀瑾只觉得眼前已经出现了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
方景宗的撞击总是那样用力,恨不得将性器完全埋入他的体内。
将他抱着操,站着操,甚至像两条狗一样,从后面操他的身体,牙齿还要咬在他后脖颈上。
林怀瑾猛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又划拉了一会儿手机,却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觉得心里好痒,痒得抓心挠肝的。
“好想要哥哥操,”林怀瑾低声喃喃了一句,咬着牙,滑进被窝里,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一手在身后抽插,一手握住前端抚弄,低声粗喘起来。
偶尔嘴里还要冒出一句:“哥哥,用力……啊啊啊啊啊哥哥,好想要哥哥。”
第二天一早,林怀瑾睁开眼,看着扔在地上的纸团,两颊升上两团红晕,他猛地一捶床:“都是那个蠢货,天天对着我传播淫秽思想。啊啊啊啊,可恶!”
很难说,林怀瑾到底气的是自己还是方景宗。
最主要原因是,前两次虽然被操,但事情都有起因,第一次他被下药,第二次他心情不好,可这次,无缘无故地便想起了那种事,实在……
林怀瑾叹口气:“可恶!”
从这天开始,林怀瑾立志要多认识一些人,省得以后再来兴致了,只能想到那个蠢货。
奈何他的脸实在太冷,隔着老远都能将人吓跑,偶尔有些不信邪的想要挑战,收获的永远是一顿臭骂。
可以说是笑着过来,哭着离开。
因此,方景宗虽然什么都没做,却已经扫清了全部的竞争者。
林怀瑾早上看到方景宗,气又忍不住上来了。
本来方景宗因为顾忌着郁舟,站得离他远远的,只偷偷看过来几眼,与他眼神交流了两下,便转过身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
这下又把林怀瑾气了个倒仰,他开始左蹭蹭又挪挪,一会儿管人要包薯片,一会儿又到另一边取杯奶茶。
最后吃吃喝喝终于蹭到了方景宗身边。
方景宗看了看他,将手上拎着的茶叶蛋递了过来。
林怀瑾一把抢过,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恶狠狠地瞪他,低声说:“恶心。”
骂完低头咬口茶叶蛋,站在了他身边。
方景宗也想不通他是怎么了,昨晚上挂电话时还是好好的,早上一见,就又这样了。
他仔细琢磨着,这情况和前段时间很像,睡前明明还是好的,睡醒后就开始莫名其妙生气。
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林怀瑾比上次更黏他。
方景宗暗暗翘了下唇角,又很快压下。
而且他早就哄林怀瑾哄出了经验,因此当即掏出捂在口袋里的紫菜饭团递过去。
这本来是为林怀瑾准备的午饭,他担心这家伙粗心,会忘记准备食物而饿肚子,特意起了大早做的,顺便也给自己带了一份。
当然他早忘了林怀瑾家一大堆阿姨服务着这位大少爷,早把各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