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用麻绳缠住自己自。慰(加站街彩蛋)
作所为,构不构成刺激方景宗在这里将他先奸后杀的条件。
然后他颓了,自己虽然比郁舟强点,但态度也很可恶啊。
支使他买东买西不说,还总打电话骚扰人家。更何况,自己答应帮人追人,却一直消极怠工。
正在他越想越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听到方景宗讷讷地问:“你……你说郁舟屁股软不软?”
林怀瑾想骂他,但又不敢,听到这个问题头皮都麻了,只得强撑着一口气说:“不知道。”
“我上次摸的时候……”
他还未说完,林怀瑾“啊”一声,同时大声道:“你上次不是说……”
说着说着他忽地想起自己正和这犯罪分子在一起呢,不得不降低声调,窝窝囊囊地低声说:“你上次不是说,你只摸了他脸蛋吗?”
方景宗没回答,继续说:“你说你们谁屁股更软?”
林怀瑾快要崩溃了,他无力地低头趴在方景宗肩膀上:“他的,我的很硬,一点都不好摸的。”
方景宗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林怀瑾的呼吸喷得又湿又热。
他心里异常满足,不料转头看过去时,却给他吓了一跳。
此时林怀瑾正满眼恐惧地瞪着他,而当自己的脸蹭到他的发顶时,那人竟猛地一个激灵,差点窜出去。
方景宗大脑刷地一片空白。同时巨大的愧疚一瞬间裹挟住他。
这一愧疚,各种心情就滋生了出来。
林怀瑾完全有理由害怕他,因为这人真的遭受过他的猥亵。
那时他只想着要惩罚这个坏心眼的家伙,完全没考虑过对方的感受。
其实如果是两个月前,方景宗哪怕知道林怀瑾的感受,也绝对不会在那天晚上放过他。
他本来就是如此肮脏不堪、而又恶劣的人。
但是两个月下来,林怀瑾对他实在太好了,有身为主人的包容和怜惜,也有身为朋友的关怀和照顾。
这些东西,从来没有人给予过他,所以一旦得到,那种想要维护的心,便超越了一切情感。
所以,他完全受不了,林怀瑾对他露出这种模样。
之后,事情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恐惧有什么不好?”林怀瑾说:“不过是人的正常情绪。”
“可是,你会委屈。”方景宗问。
林怀瑾沉默了,今晚他确实时常感觉到委屈。
其实自从他认清自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人后,他已经很少产生这种情绪了。
也没有人再关心他是否委屈了。
林怀瑾叹口气:“方景宗,我不需要一个没有灵魂的狗。”
这天晚上,林怀瑾便睡在了方景宗的卧室里。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一边感动于方景宗对他的爱护,一边又因为对方景宗更了解一些而窃喜。
可同时,他又怀着深深的忧虑。
以方景宗这样极端的性格,以后这家伙可怎么办呢?等高中毕业分道扬镳,自己再收到他的消息,不会就是死亡讣告吧?
他翻了个身,脑子里又忽然在想,那就不要分开好了。
反正以方景宗这样的小废物,以后也很难找工作,很难好好生活,自己未来可是要当大总裁的人,养个方景宗还不简单?
想通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祛除了一块心病,但还是睡不着,实在是今天有点太刺激了。
又在床上来回烙了几次饼,他终于坐起身,爬下床,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方景宗那屋走。
来到方景宗睡着的床前,他弯下腰问:“你睡着了吗?”
方景宗睁开眼,摇摇头:“我后背疼。”
林怀瑾扯扯嘴角,一时还有些愧疚,他问:“那怎么办?”
“忍忍就过去了吧。”方景宗不确定地说。
林怀瑾将方景宗往里推了推,自己躺到床上,睁着眼睛忘了会儿天花板,他说:“你给我们找点事做。”
方景宗抽抽鼻子:“我只会画画。”
“那你画吧,我给你当模特。”林怀瑾大发慈悲地说。现在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摆出盛气凌人的死样子了。
方景宗蹭地坐起来,黑暗中,眼睛亮得跟两盏灯泡似的,他激动地身体直抖:“真的可以吗?”
林怀瑾矜持地点点头,如皇帝赦免般说:“就允许你这一次,但你不可以瞎看瞎想。敢意淫我,你就等死吧。”
方景宗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胁,他恐怕林怀瑾会后悔,跳下床,直奔自己房间,没一会儿,便取来了所有画画的用具。
林怀瑾摆了各种造型,发现站着累,抬手累,坐直也累,最后他干脆侧着身,往椅背一瘫:“画吧。”
方景宗欲言又止片刻,终于还是指了指他的领口:“这里,能不能再开一颗扣子……”
林怀瑾眼睛一瞪,吓得方景宗立即噤声,不敢再说下去。
不过林怀瑾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还要解扣子?”
方景宗低声说:“更有颓废感。更……更好看呃……你本来就好看,是更符合现在的气质。图画出来会更好看。”
林怀瑾最终还是解开了扣子,露出修长脖颈以及形状优美的锁骨。
方景宗放缓呼吸,目不转睛地欣赏了一会儿,在林怀瑾越发怒气勃发的视线下,他连忙低下头,铺开了画纸。
好美。方景宗胡乱地想,哪怕现在就让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了。不不不,还是等到画上林怀瑾裸体之后再死好了。
舍不得,舍不得死呢。
好想要时光停止,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然后他画着画着忽然意识到,林怀瑾似乎真的为他将时间静止在了那一刻。
如果不是他偶尔眨动的双眼,方景宗几乎要以为神仙听到了他的心声,显灵了。
不不不,不是神仙,神仙来了也拿林怀瑾没办法的。是林怀瑾自己,为他显了一次灵。
当最后一笔落下,方景宗几乎想要哭泣了。
注意到他的动作,林怀瑾问:“画完了?扶我起来,身体麻了。”
方景宗快速眨眨眼,眨掉眼睛上的酸涩,才赶紧起身跑过去,扶林怀瑾坐好。
他的手悬在林怀瑾身体两侧,内心挣扎良久,还是弯下腰,手慢慢搁在林怀瑾身上,为他揉搓起僵硬的肢体。
林怀瑾先是被他吓了一跳,不过鬼使神差地竟什么也没说。
他的沉默对方景宗来说无异于是默许。
只见方景宗从手臂一直揉搓到大腿,直到捧起他的脚,林怀瑾才猛地收了回去:“痒死了。”
“我还没碰呢。”方景宗抿着唇,委屈巴巴的样子。
“你呼吸的声音碰到了。”林怀瑾站起身,一腿将他往旁边一拱,走到床头坐下:“方景宗,你真的好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方景宗直接爬到林怀瑾身侧,靠着床沿席地而坐。
他仰头望着林怀瑾,手则摸上人家的脚。
林怀瑾刚要躲,脚腕却被一把攥住。他秀眉一蹙:“你放肆!”
“放肆什么,我给你揉揉,一会儿腿就不酸了,”方景宗低下头,认真地在他脚底板揉捏起来。
林怀瑾痒死了,他忍不住哼哼两声,结果听着跟叫床似的,顿时脸一红,死死咬住嘴唇。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有点爽,又有点羞耻,就像……就像自己正在被侵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