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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做时不能忤逆他()

 

询问不过是表面功夫。

越真言知道陈亓不会拒绝自己。

就像现在。

陈亓听到他这话时很明显愣住了,但依然没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意思。

越真言垂眼看着他跪在地上的样子。

唇色很红,嘴角还有溢出的精液。察觉到越真言的视线,陈亓伸手抹了一把。

“现在吗?”

陈亓小声地问,“要去买套吗?”

“我不喜欢用套。”越真言说,“感觉操的不是你了。”

陈亓脸有点红。

“哦……那好吧。”

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忍着长跪不起的麻木感准备坐到越真言的身上。

离得好近。

陈亓被越真言的气息刺激得头脑发昏。

头发、衣服。

被埋藏了五年的习惯被突兀地唤醒,以至于陈亓对于肢体接触的敏感度无限提升。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颤颤巍巍地靠近越真言。

他们肌肤相碰。

陈亓猛地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

越真言轻声问。

陈亓摇了摇头。

他伸手下去扶正越真言的性器。

两个人的温度都很烫,烫得陈亓有些恐慌。

……先做了再说。

他想着,咬牙沉下身去。

被巨物贯穿身体的肿胀感并不太舒服,太久时间的疏离让身体本能地排斥异己。

“滑出去了。”

越真言提醒道。

我知道。还用你说。

陈亓想开口怼他,但余光瞥到他的脸又把话憋回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做第二次尝试。

纳入的过程他疼得面目扭曲,泪眼模糊中他看到越真言在注视他。

“……别看。”

他哑声道。

陈亓伸手去挡越真言的眼睛,但被扣住了手。两人顺势十指相扣。

掌心触碰和十指相连的刺激感比下身还大。

陈亓有些难过地呜咽一声。

越真言的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把他往下压。

“再坐下去一点,可以吗?”

陈亓皱着眉不吭声。

感觉坐到底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听到越真言抱怨道。

“你骗我。”

什么?

陈亓没懂他什么意思。

“你没和别人做过。”

越真言挣脱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去摸他的后面,“这么紧,谁愿意操你?”

陈亓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他知道越真言爱在操他的时候发疯,但每每看到他这张天仙般的脸蛋还是忍不住费解那些污言秽语的来处。

“你啊。”陈亓怼他,“姐姐,你不在操我吗?”

话音未落他就被顶得难受地呃逆了一下。

越真言猛地挺腰撞他。

他动的速度很快,把撞得陈亓身子一突一突的。陈亓太久没感受过这种刺激,不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

“你慢点,草……行不行……”

他分开腿跪在越真言身上,拼命地想把腿收拢一点,以使自己逃离那根烧火棍似的性器。

越真言察觉到他偷懒的小动作,漫不经心地把他的膝盖拨开。

“——操!”

陈亓悲鸣一声,猝不及防吞吃到底,“你差不多得了……操,你特么干嘛?!”

他垂在身前晃荡的鸡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刚刚说什么?”

越真言目光沉沉地盯着他。

陈亓心知不妙。

越真言不喜欢他说脏话,不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忤逆他,不喜欢他在被操的时候逃跑,不喜欢他被射完后夹不住流出来……

总之破事很多。

“呃……”陈亓哭丧着脸,“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什么?”

越真言一边慢条斯理地磨他,一边伸手去揪他的乳头。

“动起来。”他呵诉道,“别偷懒。”

胸前传来的一阵剧痛让陈亓忍气吞声地继续上下起伏。

他边动,边去想越真言的提问——

故意的什么?

“我不应该说脏话……”

他讨好地冲越真言扯了扯嘴角,“我会记住的……”

“还有呢?”

“还有……”

陈亓的膝盖已经有点不舒服了。他跪久了,大腿内侧很酸痛,但他又不敢直接坐下去。

他偷懒地把幅度越降越慢,也不吞完,虚虚地停在半空就了事。

他任由自己爽,挪动屁股想让越真言的鸡巴轻轻地擦过前列腺就抽离,这样快感源源不断又不会过分刺激。

陈亓越来越得意忘形。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鸡巴,快速上下套弄。

然后他长长地喘息着射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缓缓消散后,陈亓精虫上脑而变得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的心脏一紧。

“爽完了?”

越真言终于发话问他。

陈亓已经开始害怕了,他嗫喏着,“没,没有……”

越真言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还没有啊。”

陈亓被他的语气吓得够呛,赶紧改口道,“不,不是,有的有的……”

他低着头不敢与越真言对视。

紧接着他被掰过下巴。

“抬头。”

越真言责令道。

陈亓犹豫再三,壮着胆子去看他。

“坐下去。”

越真言神色淡淡道。

这次陈亓屁话不敢放,乖巧地吞吃到底。

他自我感觉已经到达极限时正准备松一口气,就被越真言抓着手带领着往下摸。

还有一截。

不知怎的,陈亓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越真言在床上那些近乎严苛的要求。

与圣洁如神女一般的脸截然相反的是,越真言的性癖变态到令人发指。饶是陈亓这样身强体壮的男人都受不住那些“奇怪”的玩法。只要越真言稍有不满意之处,陈亓就会被操到干性高潮,鸡巴连尿液都滴不出来,全身上下一摸就能抖个不停。而这时候,哪怕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都不能让越真言有半分的心软。

陈亓从遥远的记忆里抽离出来,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脸色发白。

他不敢忤逆越真言,于是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的全部。

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并不能引起越真言半分同情。

“陈亓,你该重新开始练习了。”

越真言亲亲他的嘴角,轻飘飘地说,“你刚刚的表现,我很不满意。”

陈亓还没从身下的痛苦中缓和回来,就听到一句惊天噩耗。

“你这几天跟我住一起,我重新教你。”

“可是……”陈亓懵了,反应过来后他支支吾吾道,“我们,我们要录节目啊。”

“晚上回酒店,到我房间来。”

越真言用的是他一贯慢条斯理、不容拒绝的语气。陈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心里是有点委屈的。

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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