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得受不了的湘湘()
走了过来。
男人头发并不短,反而像是狼尾般落在肩上,细碎头发落在额前,哪怕是身着西装也有着潇洒肆意的感觉。
他有双很漂亮的眼睛,五官深邃混血感很重,目光像只紧盯着猎物不放的狼,朝着晏湘湘逐步靠近。
晏湘湘却是一点害怕都没有,松开了挽着裴老大的手,像只小蝴蝶一样扑入对方张开的手臂中,“容哥哥~”
“怎么才来,嗯?”
要不是他们约定好,大庭广众之下谁都不许对湘湘过于亲密,容星洲恨不得抱着她转几个圈。
他是个武器商,在国外合法,所以没遇到湘湘之前,他几乎很少回国,有了湘湘之后,除非必要,他一般都在国内,但对他来说陪伴湘湘的时间也是不够的,要湘湘一直在他身边才好。
“都怪哥哥们,一直争论我穿的礼服,哼<`︿′>”
容星洲爱死了她这幅小模样,悄悄地捏了捏小姑娘腰间的软肉,对着湘湘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惹得少女软白的腮帮子微鼓,眼波如水地瞪了他一眼。
“小宝,关系再好也不能一直赖在容先生怀里。”裴珩咬牙道。
三十岁的老男人,真不要脸!
在后面一大群人阴险的目光下,容星洲慢悠悠地松开了湘湘,随后便一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一群大男人若有若无地互相挤着,都想和湘湘更近一些。
晏湘湘没察觉到这微妙的氛围。
看着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的酒,湘湘举着一杯橙汁叹了口气,视线不经意一扫,锁定了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女主。
【啊~又碰上女主咯~】
四散谈生意的几位哥哥齐齐扭头。
霍蓝和霍辞刚好踏入大门,闻言也看了过去。
晏湘湘盯着何妙妗的身影,看着她端着服务生托盘游走在会场上,从几位哥哥面前路过。
她示意:“你好~”
何妙妗看向她。
她将橙汁递给她:“麻烦了。”
何妙妗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有些抵触地接过她喝过的橙汁,视线不经意落在她身边的容星洲身上,惊艳瞪大眼。
晏湘湘狡黠地想要看容哥哥的[泛起兴趣]的表情,偏头一看,却望入一双溺满柔情的眼,瞳孔里只有她自己的倒影。
湘湘那张漂亮精致的像个洋娃娃的脸渐渐浮起红霞。
【狗屎,你看,容哥哥都不带看女主的!】
苟使:……
容星洲嘴角微勾,慵懒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内心炸毛的小猫儿,深邃迷人。
正想捏捏湘湘的脸,发现女主还傻站着,也不接湘湘的杯子,容星洲语气阴沉:“你还在干什么?没经过培训吗?谁给你的胆子无视客人的需求?”
何妙妗眼眸瞬间泛红,一把抢过湘湘的杯子,站直身体,一副清高姿态,“虽然我只是服务员,但这并不是你看不起我的理由。”
她还小声嘟囔:“有钱人都这样,自命不凡。”
“嘶~”晏湘湘一时不查,杯子被抢过去时杯底划了一下她的手。
容星洲立马抓过来,心疼地吹了吹那红痕,正要对所谓的女主发难,又听见了湘湘的心声。
【哼,狗屎,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女主,要是女主接下来会像梦里把红酒泼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为了让湘湘看乐子,容星洲决定暂时先忍了这口气。
裴墨宣靠了过来,给湘湘抹上冰凉的药膏。
“谢谢二哥哥~”
“乖,不用和二哥客气。”
“嗯呐!”
话音刚落,何妙妗忽然脚下一绊,带着红酒扑入一个女人怀中!
现场尖叫迭起!
何妙妗和女人跌倒在一起,女人狼狈起身,扇了何妙妗一巴掌:“你干什么?!”
何妙妗反手扇回去:“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干嘛?!”
至此,闹剧轰然炸开!
苟使都要拍手叫绝,大呼牛逼!果然是盗版天道捧出来的盗版女主,真颠呀!
女人一身高奢定制,上面全都被红酒沾染。
像她们这种身份,晚礼服通常只会穿一次就不再穿,所以次次都是新的。
刚穿到手,寿宴还没有开始就被毁了,被泼水的女人气得嗓子都破了:“你一个服务生竟然还敢打我?”
何妙妗不服气:“谁让你打我?我怎么不能打回去?!难道你有钱就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吗?!”
哥哥们冷眼睨着。
这个世界的女主就是这样,她把自己的尊严看得比天大,但别人的尊严她就喜欢碾压在脚下。
她将女人压在身下怒吼:“我可以给你道歉,但你不能打我脸!”
女人尖叫着推搡她:“这可是我特意为了这次宴会准备的裙子,我花了多少钱,多少心思你知道吗?!”
“我管你多少钱多少心思,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不会赔!”何妙妗抓住她头发:“但你得先为我的脸道歉!”
因为何妙妗从小到大都在干活,收拾一个养尊处优的女人不在话下。
周围的人有礼貌没有录像,但也没有出手,因为要注意形象,只是对做错不认错反而让受害者认错的何妙妗满是批判。
晏湘湘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真讨厌呐……】
哥哥们正想出手解决这让湘湘不开心的场面,湘湘却像个小飞侠一样提起裙摆冲了过去。
站在何妙妗面前,对她娇软一笑,随即冷着眼把她一脚踹出去,高跟鞋,加上她的角度刁钻,力度也不小,总得紫一块吧。
孙老爷子拄着拐杖气势汹汹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差点没忍住拍手叫好,还是他身后的儿子疯狂压制他。
何妙妗捂着胸口,狰狞着脸坐直身体,“你、你凭什么打我?”
哥哥们肃着脸站在湘湘身边给她撑腰,何妙妗气势顿时矮了一截,“你们难道想以权压人吗?!”
晏湘湘双手抱胸,高傲地俯视她,“我并没有打你,只是在阻止一个发疯的服务员殴打贵客。”
“这么喜欢问凭什么,那你在大庭广众下凭什么殴打客人?”
“请问,是这位女士绊倒你,让你把红酒泼在她身上的吗?”
“你一个过错方又凭什么要求受害者给你道歉?”
湘湘将满身都是红酒的女人搀扶起来,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毛毯盖在女人身上,一步一步靠近何妙妗,每靠近一步就发出一个灵魂拷问。
会场一片死寂。
何妙妗下嘴唇抖了抖,坐直身体,语气抵触:“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这只是一条裙子而已,凭什么说打我就打我。”
晏湘湘不疾不徐:“好,我告诉你,就凭人家光鲜亮丽地来参加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聚会,结果被你给毁了。”
何妙妗红着眼:“我毁什么了,这就是一条裙——”
“这条裙子售价七十万,是香奶奶家的新款高奢,上网可查。”晏湘湘截断她的话:“你现在赔吧。”
何妙妗:“……什么?”
“怎么,赔不起?你觉得你就是弄脏了一条裙子,她却扇你一巴掌,伤害到了你的尊严,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位客人的尊严?她是孙爷爷请来的客人,大家在这里都有那么几个熟人或者生意上的伙伴,光鲜亮丽的她就这么被你毁了,她没有尊严,就你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