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好儿郎君贪sY混 平安州处偶遇贾琏()(部分原着)
,做鬼也风流’了。”于是两个又含情无限,取水净了便共枕而眠,倒如夫妻一般。
从此薛蟠更与柳湘莲亲近,不仅结作结义兄弟,更将湘莲视如手足契弟,兴起上来口里只喊心肝卿卿,而柳湘莲原是冷面郎君,因薛蟠待他赤诚相托,一颗冷心竟也暖起,当人只叫薛大哥,床笫却唤蟠儿。素日只有薛姨妈叫得小名,连妹妹宝钗也只能喊声哥哥,如今柳湘莲这样一叫,他又生得貌美冠玉,如此一叫倒把薛蟠唤得筋酥骨软,湘莲说什么便依什么,倒真有些你侬我侬之意,倒把香菱连着未曾入门的夏家女儿忘得一干二净,成日只与湘莲厮混。
薛蟠如此不知遮掩,薛姨妈自然知晓,又不忍污了女儿清听,便也不与宝钗说。宝钗偏又聪敏灵慧,见哥哥总不大提自己婚事,倒成日与那姓柳厮混胡闹,便也猜测一二。只是薛蟠本就不成气性,即便这些日子长进了些,也不过是堪堪不是朽木粪土罢了。于是宝钗便也不急,只与薛姨妈关门过活,只等那夏家小姐入门,认了嫂子便罢。
四五十日后,薛家敲锣打鼓,摆酒唱戏,热闹非凡,终娶夏家小姐入门。想那夏家小姐生得颇有姿色,因是独女又十分厉害,如今许了薛蟠,又不知今后惹出多少祸端。正是:
古来万事东流水,最难消受美人恩。
今夜一去何时归,明朝花尽独游人。
却说夏家小姐今年方十七岁,生得亦颇有姿色,亦颇识得几个字。若论心中的邱壑经纬,颇步荣府琏二奶奶熙凤之后尘。只吃亏了一件,从小时父亲去世的早,又无同胞弟兄,寡母独守此女,娇养溺爱,不啻珍宝,凡女儿一举一动,彼母皆百依百随,因此未免娇养太过,竟酿成个盗跖的性气。爱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外具花柳之姿,内秉风雷之性。在家中时常就和丫鬟们使性弄气,轻骂重打的。今日出了阁,自为要作当家的奶奶,比不得作女儿时腼腆温柔,须要拿出这威风来,才钤压得住人;况且见薛蟠气质刚硬,举止骄奢,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必不能自竖旗帜矣,又见有香菱这等一个才貌俱全的爱妾在室,越发添了“宋太祖灭南唐”之意,“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心。因他家多桂花,他小名就唤做金桂。他在家时不许人口中带出金桂二字来,凡有不留心误道一字者,他便定要苦打重罚才罢。他因想桂花二字是禁止不住的,须另唤一名,因想桂花曾有广寒嫦娥之说,便将桂花改为嫦娥花,又寓自己身分如此。
薛蟠本就是怜新厌旧之人,虽与湘莲情好,到底不便,又才娶新妻,便将湘莲暂且冷落一边,与金桂恩爱起来。那夏金桂亦是个厉害性子,想自己新妇入门根基不稳,于是在薛蟠面前扮作柔顺模样,又在薛姨妈前十分孝顺,只把薛蟠和婆婆哄得眉开眼笑,只觉讨了一个神仙媳妇。唯独宝钗不听她言,观其私心,每每随机应变,并不受金桂奉承。金桂或撒娇撒痴,或颐指气使,一步松一步紧,倒将薛蟠耍弄得团团转起,既恋金桂美色,又觉她矫情霸道,一时女儿娇态,一时撒泼耍蛮,倒跟烫手山芋一般,捧又捧不住,放又放不下,一颗心皆被金桂拽在心里油煎般熬着牵挂不下,倒将湘莲弃之脑后,待得了闲暇想起湘莲,已是一月以后了。
这日薛蟠与伙计吃酒,伙计问起湘莲,笑道:“如今大爷家里头有个贤妻,外头有个义弟,当真是左拥右抱,齐人之福啊。”薛蟠笑骂:“好个没脸的,编排起你薛大爷爷来了。夹着你那屄嘴灌那黄汤去,再咸嘴淡舌,大棒子打你去作王八。”伙计便不敢再笑薛蟠,只将话题岔开。薛蟠倒想起柳湘莲来,吃完酒往湘莲处去。柳湘莲如今住在郊外家中,薛蟠本叫他去住头先替柳湘莲买的宅子,柳湘莲却不肯,依然住那老屋里头。薛蟠随着两个小厮去寻湘莲,柳湘莲见他一身酒气来了,冷笑:“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薛大官人今儿来所为何事?”薛蟠笑道:“你知我是新婚,难道叫我舍下新妻来与你作伴?”柳湘莲也不过是顺口一说,便也不与薛蟠争辩,冷哼一声便也无话了。
薛蟠将小厮留在门外,合上门便与柳湘莲搂抱起来,口中叫道:“好卿卿,心肝儿,可想死我了。”柳湘莲道:“薛大官人才有红鸾天喜,怎又想起我来?我如今是那旧时的臭肉,哪里敢高攀你了?”薛蟠听湘莲吃醋,心中更美,想这湘莲从前傲世轻物,如今倒为自己含酸拈醋起来,越发高兴,笑道:“你若是旧时的臭肉,我就是短命的行货,趁早死了来去陪你!”柳湘莲被薛蟠一番胡话气笑,倒也不计较薛蟠冷落他一事,与薛蟠亲近起来。薛蟠这一月与金桂行房不少,金桂生性泼辣,房事也霸道得很,不肯这个不肯那个,总嫌薛蟠粗鄙,薛蟠虽也爽利,但若比较湘莲,又觉少些什么,便摸着湘莲肩头道:“我瞧着你这身皮肉比我娘子倒还更白些呢!”想那柳湘莲天生容貌迤逦,貌比潘安,颜如宋玉,虽总持剑天涯,然一身皮肉竟是又细又白,远胜寻常女子,薛蟠在他身侧倒更衬得他又白又嫩,越发标致。薛蟠看着心下痒痒,想柳湘莲肏了他多少屁股,总该叫他也肏一回才是,哑着嗓子道:“好心肝,今儿舍我一回吧,叫我肏肏你那屁股,此后我再不惦记了,心甘情愿给你肏了。”柳湘莲听薛蟠要求,正要立刻拒绝,又生一计笑道:“你当真要肏?”薛蟠连忙点头:“想得紧呢!”柳湘莲道:“既如此,你便先伺候了我,若是伺候好了,便叫你在上头一回。”就将双腿打开跨坐榻上,叫薛蟠来吃他的肉屌。
薛蟠见柳湘莲竟轻易松了口,自然大喜,湘莲说什么便应什么,立刻跪下去。柳湘莲倒吸一口冷气,只见薛蟠一个黑毛脑袋拱在他腿间吃那肉屌,将一根屌儿含得梆硬,龟头衔在口中晶亮亮如红鸡蛋,舌尖又去钻那眼缝。薛蟠生性浪荡,却没怎么吃过男人鸡巴,只将对付女人牝户那法子使在柳湘莲身上,把麈柄含得粗粗长长,卵蛋硬胀,狠狠跳动,磨弄一会,含吮一回,突然深深吞进,喉间绞紧,一下将湘莲阳精榨出,吃了一嘴浓精。薛蟠笑道:“浓的呛人!”却见湘莲泄精后眉眼懒怠更显风情,心里更爱,捧着湘莲阳物亲亲不休。
湘莲叫他伺候一回,正是神酣情倦时,薛蟠便觉机会来了,去亲湘莲嘴儿,在他腰间摸索,倒摸得一手硬梆梆腹肌,原来柳湘莲是练家子,虽然看着白净文弱,身上却比薛蟠更健,只是素日穿着衣服不大明显,薛蟠倒也不是纤弱之流,只是他怠于拳脚,又爱享乐,只得一身腻肉,自然比不上湘莲身型。薛蟠从前更爱女子香软肌肤,如今摸了湘莲身上,又觉男子筋骨也是个销魂去处,一只手便黏在湘莲腰间不肯撒手了,亲亲湘莲胸腹只觉爱不释手,正沉迷淫欲间,突然后穴被入了手指,竟是湘莲急不可耐要来肏他,薛蟠急得大叫:“你怎的出尔反尔?”湘莲却道:“我只说若你伺候舒坦了便叫你在上头,一则我并未舒坦,二则只是叫你在上头,却又没有叫你肏我。”端的是个地痞无赖,薛蟠还欲再争,屁穴被湘莲入开几下,那话儿便顶了进来,将薛蟠一腔抗议都转成百转呻吟。
薛蟠被他抱在怀里,骑在湘莲腰上,倒真是在上头,只是屁股吞着湘莲肉具,弄得臀内胀狠,骚水直流,他被湘莲肏得遍体汗流,道:“小柳儿,亲亲,许久未这么快活了!”湘莲一边狠命送迎,一边问他:“又是胡说,你那个新妻难道就不快活?”薛蟠哼哼唧唧,抠着湘莲肩膀道:“你的快活与她的快活不同,她是个火爆脾气,我稍想放肆些便要发火,实在扫兴。不过到底是小姐身子,也是又白又软,又香又甜……”湘莲听薛蟠如此无忌,大肆分享夫妻房事,心中吃味,倒将薛蟠压下,提起薛蟠双腿架于肩上,捣得更狠更重,道:“我自是比不上她的,既不软也不香,是个粗皮夯肉的臭男人罢了!”薛蟠快活无比,连连呻吟,哪顾得上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