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老掉金豆豆,小可爱就不怕变成小瞎子?”
我发现江岳特别喜欢点我额头,我也喜欢他点我额头,感觉软软的很暖,我的精神海里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眼睛那么坚强,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的。”
江岳揉了揉我的脑袋,轻笑出声,他没想到我会犯傻这么厉害,他看着我的眼神,该不会就是在看小傻逼吧。
“小可爱不仅仅是眼睛坚强,整个人都很坚强。”
我发现江岳说话一套一套的,要不是我了解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专门诓骗雌虫的超级大海王。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目的地,我们来的是江岳朋友家里,这个朋友住的地方还挺特别的。
一栋小别墅,周围种了一小片竹子,竹子长得老高了,总给人很清净的感觉,竹子这种东西在虫族不常见,能种起来更是难得。
江岳的朋友,长得很漂亮,白皙的皮肤,穿着一身白色水墨古地球旗袍,身段纤细,淡金色的双眼,柔美的银发,一双银色恨天高穿得贼六。
我不由的赞叹和欣赏,江岳的朋友很热情,他拉着我的双手,嘘寒问暖:
“我叫霜月,你就是陈楚云,江岳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对于热情的霜月是没有任何抵挡能力的,除了江岳,对待外人我还是比较被动的:
“江岳他很温和,对我也很好。”
霜月表现得很震惊,像是一个认识多年无情的人突然变得有情一般,让人有些意想不到,他略微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江岳。
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两人的关系,霜月是个雄虫,显然他很不相信江岳突然间的变得温和,明明在我眼里江岳一直都很柔情。
霜月带我们来到客厅,客厅里几乎没什么东西,白墙,一张沙发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冒着热气腾腾的茶。
值得让人欣喜的是,客厅里竟然还开着灯,暖色的灯,让人不由的心情愉悦。
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聊着天,没坐多久,江岳的光脑就响了,不断的催促他快接通讯,打了声招呼就去接通讯了。
我和霜月面对面坐着,江岳一离开,我感觉全身都不自在,有些别捏的看着霜月,本来兴奋的情绪一下子蔫蔫的,说不上的失落。
“你和江岳怎么认识的?”
霜月眼中带笑,他几乎是用最大的善意跟我说话。
我却有些提不起劲来,我脑袋像卡壳了一样,不想回答霜月的问题,更何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离开江岳就变成了一个小闷葫芦,也不知道江岳怎么追到你这个小可爱的,还让你跟他一块住。”
霜月看出了我的窘迫,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但他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哪怕还是善意满满。
“江岳很好,他救过我很多次,我们没有在一起。”
我面对霜月的调侃,想跟他坚定的表示,江岳不是他看起来那样的不好。
可他是江岳认识多年的朋友,我又有什么身份去和他辩解。
霜月视线落到江岳离去的方向,对我的回答写满了震惊,里边表达的深层含义仿佛我是在开玩笑,是个被骗的小可怜,而江岳则是个渣男。
霜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和江岳都住在一起还不是情侣,但他也很识趣的知道不能再持续这个话题,再继续就不礼貌了。
“别老皱着眉,我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可是每天嘻嘻哈哈的,而江岳那会也是个带刺的小可怜。
你们啊就天生一对似的,前两天我还听说你被欺负了。”
霜月转移话题真的很生硬,听到江岳过去的事情我还是感叹一下,我很高兴知道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
霜月视线落到江岳离去的方向,对我的回答写满了震惊,里边表达的深层含义仿佛我是在开玩笑,是个被骗的小可怜,而江岳则是个渣男。
霜月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和江岳都住在一起还不是情侣,但他也很识趣的知道不能再持续这个话题,再继续就不礼貌了。
“别老皱着眉,我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可是每天嘻嘻哈哈的,而江岳那会也是个带刺的小可怜。
你们啊就天生一对似的,前两天我还听说你被欺负了。”
霜月转移话题真的很生硬,听到江岳过去的事情我还是感叹一下,我很高兴知道一些有关于他的事情。
“嗯,还好,江岳都去处理了”
很多问题我都不想回答,只能适当的敷衍,我们又聊了一会,大部分都是霜月问,我能答就答一下,不能答的随便扯,虽然很多都是牛头不搭马嘴的。
过了很久江岳才回来,本来被霜月弄得有些心情不舒适,一下子就有了回暖的迹象。
原来江岳的朋友也不是那么完美,回去的时候霜月还单独留江岳谈了一会话。
我站在院子里傻愣愣的盯着门口看,身旁竹子沙沙沙的随风飘动,在我眼里时间已经静止了,苍茫无力。
双眼变得朦胧,看不出任何色彩,仿佛天地之间都变成死物,我下意识的想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不想出来。
直到……江岳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当中,鲜活明亮,他就是充满色彩的那个点,所到之处,都能让万物复苏。
他向我靠近,我向他扑来,我紧抱着他的腰肢,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去感受属于江岳的独特温和。
离别时,我还是很高兴的朝霜月挥了挥手以示告别,我还是很感激的认识了你,我相信你和江岳一样不是那些恶劣的雄虫。
晚饭的时候,我一如既往的吃得少,只是这次江岳似乎不打算再继续惯着我,他拿了一杯热牛奶给我。
看着满满一杯的牛奶,我心里涌现出了一点委屈,明明我很撑了,什么都吃不下,为什么江岳还要我喝?
我红着眼眶看他,我是带着诉控的,真的喝不下来了,下一意识的扯了扯他的衣袖,眼泪要掉不掉:
“能不能不喝,我真的很饱。”
“乖,喝了。”
江岳态度很坚决,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就像他看待工作一样冰冷。
当他之前一直用温和宠溺的眼神看着我,突然转换了态度,这让我受不了。
我这两天开始慢慢的被江岳惯坏了,一点小小的风吹草动,我就能打草惊蛇的惶恐。
我害怕他这样看着我,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死物,仿佛下一秒我就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物件。
这只会不断的加大我的不安,让我恐惧和害怕,我需要的是有感情的江岳,而不是对我没感情的江岳。
“喝就喝,那么凶干什么?”
我小声嘟囔着,拿起牛奶就往嘴里灌,边灌边流眼泪,心里还不断的抱怨,江岳去了一趟朋友家就变了,变得不再对我那么好了。
尽管我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我平时实在吃得太少了,江岳是为了让我多吃点。
哪怕这是好意,我的情绪还是不受控制的容易激动和极端化。
我喝完牛奶后,有些被噎到,本来就流着眼泪,现在弄得更加狼狈了,又咳又哭,有些要命。
江岳被我狼狈的模样整破防了,哪还有之前的严肃,手脚有些慌乱的给我拍着背,不忘给我递来手帕:
“别哭,先缓缓,是我太凶了,我应该跟你事先商量的,乖,缓缓,先缓缓。”
我点点头,眼泪还在情不自禁的流,刚刚被呛感觉已经好了很多,整个人也算舒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