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晃着。
坠子周围的皮肤本来白净如玉,这会儿却被扎出薄红,显得分外靡丽。
“没流血。”她道。
就算银针不够尖锐,往身上刺这么一下,不也该扎出血么?
太崖的手滑落,转而握住她的腕,指腹压在腕骨上,轻轻摩挲着。
再开口时,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颤笑:“若真流血了,看着不觉可怖么?”
奚昭反应过来:“你使了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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