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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让酸菜别管她,傅谨默要真把她囚禁了,不知道谁上谁呢。

“星儿,他没发现我,他在诈你。”

“相信我星儿,我和你都不会落入他手中。”

“乖乖配合我。”

南星暗暗咬牙,愁死了酸菜的一根筋,她最讨厌欠人情。

酸菜要是因为她被傅谨默抓到,或是受了伤,以后酸菜损她,她一辈子都没法再还嘴!

傅谨默带得人太多了,纵使她和酸菜武艺超群,也双拳难抵雨点般的子弹。

无论是任何营救方式,成功的机率几乎微乎其微。

正揣测着酸菜是硬碰硬还是智取时,车子突然急刹,南星娇小的身子惯性地撞上了前座椅,她慌忙探头看向前方。

还没看清楚,砰的一声巨响,一棵粗壮的参天大树倒在了路上。

触及地面的那一瞬间,车子都被震得晃了一晃。

茂盛的树枝完全遮挡住了前车玻璃。

只差那么两三秒钟,他们就会被砸成肉泥!

众人还在惊魂中,突然砰砰砰砰砰,几棵大树接连倒下。

将傅谨默后面的十几辆车队,三四辆的用一棵大树隔断开,堵死了他们的凝聚救援。

车身颠簸着像地震了一样,南星摔倒在傅谨默脚边。

耳边响起酸菜磁性的声音。“星儿就是现在,用鎏金刀划破车玻璃,我和主人来接你。”

“十秒钟,我数到一时你跳出来。”

只有十秒钟,南星紧张得心脏都在狂跳,她慌忙爬起来奔向车窗,手腕却被粗砺的大手猛地攥住,整个人不受控制得跌入男人怀里。

一刀捅了傅爷

“想逃?”

傅谨默低沉凛冽的嗓音落在南星头顶,铁臂紧紧圈住她纤细的腰肢。

只有十秒钟,南星没空挣扎,更没空和他纠缠废话。

她一只手抵在傅谨默的胸膛,低头装出一副头晕柔弱的模样,另一只手则按了折叠刀的按钮,毫不犹豫地将鎏金刀捅进了男人的小腹。

傅谨默身体一僵,漆黑眸子里迸发出骇人的杀气。“你……唔。”

南星眼疾手快地捂住傅谨默的嘴巴,粉嫩唇瓣贴上自己的手背,近距离对视上傅谨默寒潭般幽深的眼眸。

“冤有头债有主,我叫鱼儿,到了阎王那里,记得告状。”

她声音压得极轻,明亮的大眼睛里干净澄澈,手上却将染血的刀猛然拨出,手臂一挥划开了防弹的车玻璃。

“哗啦——”玻璃破碎的那一瞬间,一直避嫌四处张望的雷鹰才反应过来。

他拿出手枪转身时,南星已经跃跳出了车窗,刚好落进了一个骑着白虎的男人怀里。

凶猛健硕的白虎呲着獠牙,轻松地蹿过路上半人高的树木,驮着一男一女骤然间消失在丛林深处。

老虎?

雷鹰被震慑得都忘了开枪,恍惚间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个女人竟然骑在老虎背上逃了!

妖!女!

“傅爷……”雷鹰慌忙丢下手枪,越到后座位上。

“……没事,拿药箱。”

傅谨默脸色冷沉,大手捂紧刀口,汹涌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白皙的指缝,看上去触目惊心。

他却仿佛没事人一样,镇定的让雷鹰给他止血包扎。

雷鹰一刻也不敢耽搁,心惊肉跳地给傅谨默处理伤口。

所幸刀口不深,避开了要害,但也得养上好一阵子。

“傅爷,属下失职害得您受伤,还请傅爷责罚……”

傅谨默挥手打断雷鹰的请罪,他闭眼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微蹙的眉心和额上渗出的冷汗,透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发定位给救援,把车窗全都打开。”

雷鹰望了眼车窗外升起的浓雾,面露担忧,小心翼翼的劝说。“傅爷,天快亮了,山里正是露重潮湿的时候,您受了伤不能着凉,万一发烧就糟糕了……”

“打开!”傅谨默动了怒,倏地睁开冷眸扫向担忧的雷鹰。

似乎是扯到了伤口,他脸色又苍白了一些。

“是。”雷鹰吓得腿部肌肉颤栗,不敢再忤逆傅谨默的意思,慌忙把两面车窗都打开。

浓雾夹裹着冷风涌进车厢里,逐渐吹散了浓烈的血腥味,以及女人身上那股魅惑人心的幽香。

……

主人美跑了十几公里后,才听从南星的话停在一处河岸边。

南星早已经身心疲惫,软软地趴在主人美身上,嘟囔感叹着这一晚的精彩绝伦。

“起来,喝点水。”酸菜用树叶做了两个简陋的杯子,从河流里舀了清甜的山泉水。

南星实在是累瘫了,半闭着眼睛连手都不想伸。“我不渴,给主人美喝吧。”

酸菜半蹲下身,体贴地将水杯递到南星嘴边,但当他看清南星唇瓣上的牙齿印,心脏蓦然一沉,又收回了水杯。

张开嘴却没喝到水的南星,蹙着秀眉埋怨控诉。“你干嘛啊?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也许是太累了,她声音透着少有的软糯撒娇,听的酸菜心口一软,认命地喂她喝水。

“你用刀捅傅谨默了?”

“嗯。”

这个回答令酸菜舒服了一点。“捅了哪里?”

“嗯……”南星停止了喝水,简单详细的总结。“胸骨下方三寸,避开了肝脏脾胃,死不了。”

酸菜不解地蹙眉。“为什么不直接省事杀了他?”

南星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觉得酸菜的智障又犯了。“拜托,你干过杀手,我又没干过,我是正儿八经的好青年,再说那狗男人,不配再占据我的任何第一次。”

这么一解释酸菜心里更不舒服了,他突然就想到,傅谨默彻底得到过南星,并且是她唯一的一个男人。

“傻丫头。”酸菜抬手揉了两下南星的头顶,漆黑的眼睛里满是心疼。

若是能回到三年前,他一定会阻止南星以身为局,会竭尽全力守护着她不受伤害。

“别揉了大哥,头发被狗男人拽掉了很多,都快秃了。”

南星煞风景地打掉酸菜的手,将鎏金软刀递给他,转身趴回主人美身上。“来,赶紧的,知非师伯勤快,再晚咱们就赶不上饭点儿了。”

“那你忍着点。”酸菜轻轻撩开南星披散在肩膀上的长发,尖锐锋利的刀尖对准丑陋的疤痕,紧张的几次都下不了手。

“你和傅谨默接吻了?”他突然无厘头地问。

“没有。”南星知道酸菜在转移她的注意力,也就耐着性子配合他。

刀尖缓缓刺入南星已经痊愈的伤口,酸菜悄悄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手抖。“我都看见了,你主动的。”

“哦,那个啊……”南星疼得蹙了蹙眉,但又想到傅谨默现在比她还遭罪,心里也就平衡了一点。

“那,那不叫接吻。”

酸菜继续剜肉寻找着定位芯片。“那叫什么?”

“唇枪舌战……嘶。”南星红润的小脸逐渐发白,纤细的手指紧攥在了一起。“两个人互相喜欢才叫吻,我和狗男人是……一场战役。”

酸菜黯然的眼底豁然一亮,终于在剜掉了层层皮肉后,找到了融贴在骨头上的定位芯片,恨极了傅谨默的狠戾。

他闭上眼睛,手上用力一挑,指甲大小的定位芯片崩出,南星疼得全身颤栗。

“你还好吗?”酸菜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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