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骚得够味儿
可是,今天见识到吴老汉的神乎其技,就连行事大胆,性经验不可谓不丰富的朵朵都如此难以招架,他的信念开始了动摇。
给你最诱人的希望,又把你控制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精准拿捏着每一次失望的尺度。如果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只要是人,谁能不服软?
很快,又是一颗无辜的种子投入湖心,千里荷塘依旧无望。那开声即逝的呼唤,简直听得人想要骂人!
“老东西!你……你真td……只知道用手吗?”
对,你个老东西真td……朵朵抓住喘息之机骂出了许博不便出口的脏话,声音里不仅爆裂着尖亢的火气,更纠结着闻之心颤的幽怨哀婉。
“再来一波,她肯定就撑不住了!”
许博握着徐薇朵的手臂,暗暗揪心默念。这句刻在堕落边缘的预言,他甚至已经从吴澄海的目光里看到了。
那么,她撑不住了会怎样?
开口求他?告诉他,她受不了了,好想要?求他现在,立刻,马上开始肏她,让她痛痛快快的迎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不想当玩具,当然就不会求饶服软!
可她今晚穿成这样迈过那道门槛,不就是奔着这个结果来的么?难不成,还能凭空长出跟鸡巴,把老公公肏一顿?而那个老流氓既然选了小骚屄,又是为什么迟迟不动家伙?
脑中荒诞的画面未能带来任何让人轻松的喜剧效果,却让许博的视野越发的清晰起来。
老宋骂他养了一院子后宫,言辞间何其鄙夷。当时许博还以为是看不惯吴老汉的贪得无厌,现在才终于明白,他大大不屑的,是某人玩弄女人这件事本身。
吴澄海玩的,当然不仅是女人的肉体,更要摧毁她们的意志,引领她们的欲望,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随他,服从他,进而为了追逐肉体的满足甘愿堕入掌控,想方设法的取悦他,全部身心的奉承他!
正如他所说:“戒也戒不掉”。
想到这些,许博的眼前便浮现出那个注定终生牵挂的身影。
当时,她也曾被另一个男人的超大号器官肏得服服帖帖,无可救药的陷入痛苦的挣扎。每次都在满足之后才惦记起回归家庭,而下一次却又毫无例外的受不住身子里的痒,费尽心思的寻找各种机会,把自己送过去挨肏。
不做欲望的奴隶,从来不是扎起篱笆,封闭每个可能被野兽入侵的通道,而是要豢养它,驯服它,不仅不允许它违背自己的意志,还要骑着它在追逐欢乐的草原上驰骋。
毋庸置疑的,徐薇朵的高声咒骂,苦苦撑持,也是同样的道理。
不管是谁肏谁,姿态最重要。即便交换体液的每一个环节都千古不变的不知羞耻,那个哪怕有一瞬间屈服于野兽的自己,也是无法面对的。
再一次低回唱响的呜咽,几乎听不出顽强抗拒的意味,桌面上,那具湿漉漉的肉体在缓慢的蠕动着,抓在腕子上的每根手指都在一次次抓挠蜷缩。
“何苦呢?说出来吧!就一次,骗他的,给你个痛快……大不了,以后再也不给他碰你的机会了……”
没等吴澄海开口,许博已经把最贴心暖肺最有煽动力的台词过了一遍,就差说出口了。然而万万没想到,自己先听到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没用的,爸!”
这一声“爸”如果喊在泡茶之前,饭桌之上,平常得就像一个句点,然而此刻被徐薇朵自然而然的叫出来,分量之重,意味之深,简直抵得上半部《金瓶梅》!
吴澄海扛着儿媳半裸娇躯的身子像被施了定身法,脸上淫邪的笑意不受控制的抽动了几下,眼神无比复杂的望向那张红扑扑,汗津津的鹅蛋脸。
“爸,您知道您儿子以前,是怎么带着我玩儿的么?”
眼看着公公停下了动作,徐薇朵又叫了一声,随之展开的笑颜既真诚又妖异,“开始的时候,他拿我去换别人老婆,没多久又说,喜欢看着我被别的男人……咯咯咯……玩儿到后来,我们就跟很多对夫妻一起去别墅里聚会……”
即便故意精简的梳理,也足以令此刻的气氛燃起荒淫的火光。吴澄海的脸上依旧保持着莫测的微笑,可眼神里分明闪动着淫液飞溅的浪花。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勒住想象的野马,更何况那是自己儿子和儿媳?
“您知道吗,爸?”
徐薇朵的小嘴儿越叫越甜,也越说越来劲儿:“他们呀!个顶个儿的年轻,身体好,精力旺盛,比许大哥帅的有的是。”
说到这儿,眉梢一挑,丢给许博一个衅意十足的眼神儿。讪讪的笑脸还没拼凑齐整,吴澄海灼热的目光已然射了过来,盯得许博笑也不是,不笑更不是。
这时候,徐薇朵慵懒的撑起身子,又叫了一声:“爸!您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您请他们来么?”
“为什么?”
吴澄海终于开口,一双老眼再次回到儿媳身上,妒火几乎烧红了眼眶。忽然眼前一晃,一条修长美腿无比舒展的摆过身前。还是那只高跟鞋,这次是用鞋尖儿挑开了老汉的衣襟。
“这一来呢,当然是为了顾着您的面子,想着您的里子,这二来嘛……”
徐薇朵语声渐冷,透出越来越多的不客气,却仍咬字清晰的喊他:“爸!不怕您笑话,每次聚会,我都被七八个男人轮到虚脱,小骚屄里灌得满满的,那才叫一个过瘾,咯咯咯……”
伴着一串淫贱到肉麻的浪笑直冲屋顶,吴澄海浑浊的老眼已经被儿媳牢牢勾住:“所以爸!您这点儿小技巧就……咯咯……时候不早了,趁着精神头儿还在,这第一炮让您开,完了好让他们俩上,您说呢?”
话音未落,徐薇朵身子一颤,只听“嘣”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许博扭头细看,光溜溜的长腿平平伸出,吴老汉的裤子已经落到了膝盖,露出一条花里胡哨的平角裤。原来,裤腰上的松紧带儿被徐薇朵用鞋跟给蹬断了。
“你!”
不知是解除武装的动作太忤逆,还是放荡的儿媳太难搞,吴澄海血灌瞳仁勃然变色,呲着一口黄牙只恶狠狠的说了一个字。
然而,就这一个字,也让许博头一遭在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老房子里感受到了森森寒意。
那不是为老不尊被戳破之后的羞恼,也不是男人的尊严被蔑视带来的愤懑,那是一种类似陈年疮疤被残忍揭开之后的无奈与痛心。
那样的眼神,跟那一声“爸”唤醒的神情连在一起,似乎很容易就印证了某种复杂而纠结的猜想,直逼一个足以令人肝肠寸断的真相。
而那股子寒意,分明来自那个在绝望中爬出来的野兽。
徐薇朵就像没看见他快瞪出来的眼珠子,“吃吃吃”笑得酥胸乱颤:“诶呀!好色情的花底裤……啊!”
话没说完,伴着一声惊呼,“嗤啦——”身上的旗袍从开叉到腋下,被彻底撕开,接着“嘣嘣嘣”一串闷响,所有的扣袢儿也被扯开了。
太久没有减肥的两只红眼睛大白兔,就那样肉滚滚的暴露在了空气中,还没等许博看清楚细节,又被一只胖乎乎的大手给捂住了。
“嗨嗨嗨……干嘛呢!这俩宝贝儿,可是我的私产啊!”
没想到,第一时间冲上来护花的,竟然是老宋。徐薇朵一伸胳膊勾住他肥壮的脖颈,故意挺着胸脯任其摩挲,另一边又朝许大哥招手。
许博鼓勇起身,钻进风骚“地主婆”的腋下,再一歪头,正好“啵儿”了个香喷喷的嘴儿,宣誓主权。
吴澄海见此情景,如梦方醒般扎着两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