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事, 哪怕他愿意为此付一切代价。
这不应该。他霍念生什么时候体会过这样的无力感?
霍念生把手拿出来, 牵住陈文港的手。
这会儿他身上还穿着商务酒宴的行头,皮鞋锃亮, 外套来的时候脱掉了,扔在车上。
他腾出另一隻手,把领带扯松了, 两人执手沿街往前,光头适时地销声匿迹。
到了街心, 空地上有个儿童城堡。只是这个时间, 没有一个孩子还被爸妈放出来在外面玩。霍念生抱着陈文港, 往上托举了一下,把他放到滑梯顶上坐着。
小滑梯过于袖珍,陈文港长腿一支便顶了格,稳如泰山,滑无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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