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节
江观潮连鬼姬的魅术都不怕,自然也不会轻易中她的招。
扶桑巫女再一次现身:“魅术果然对你无用。”
她敛起了笑容,“多年前,你师父聂阳山败在我爷爷手里,事后,我爷爷也因伤势过重逐渐衰弱下去。爷爷在世时,最疼的人就是我,他将扶桑秘术尽数传授于我。不过他也有个条件,那就是代表他,再找聂阳山的弟子决斗一次!
“他没有赢聂阳山,他们两个……都输了。”
江观潮的眼底划过一抹震惊。
他一直以为那场决斗是师父惨败,师父也是这般认为的。
原来……他们是打成了平手吗?
扶桑巫女弯下腰身,用折扇挑起他下巴:“我来中原前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见到你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征服你,让你成为我们扶桑的勇士!”
江观潮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给本座……有多远,滚多远!”
扶桑巫女接住了他的内力:“中了我的巫毒,还能使出如此功力,我对你更满意了。我给你一个晚上考虑,是做我的人,还是做千山岛的鬼?”
说罢,扶桑巫女就要出去。
刚转身,她听到了一丝几乎微不可查的动静。
她蹙眉转过身来,涂着红指甲的指尖抵在江观潮的心口。
半晌,她微微一笑:“哦?你还中了扶桑情毒?你藏得很好,我险些没发现。现在,情毒发作了呢。”
江观潮的脸色开始变得潮红。
扶桑巫女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用扶桑话吩咐了一句。
顿时,两个扶桑侍女躬身入内,在扶桑巫女身后跪下,虔诚磕了个头。
扶桑巫女对二人道:“给他解毒。”
两个侍女站起身来,爬到床上,开始宽衣解带。
1191 小宝和霜霜来了
乌云低垂,京城一片闷热。
云霜抱着眼睛比铜铃还大的卫小宝穿梭在大街小巷。
“呜哇!”
卫小宝有些着急了,小胖拳头拽得紧紧的。
云霜摸摸卫小宝的小脑袋,低声一叹:“这家伙,到底去哪儿了?”
“呜哇呜哇!”
卫小宝突然冲着一间药铺叫了起来。
云霜扭头一瞧,发现那正是上次她与江观潮去买避子药的铺子。
第一碗避子汤被江观潮喝掉了。
第二碗被江观潮弄洒了。
后来,药材不够了,大夫让他们隔日去取……
卫小宝并未来过此地,之所以哇哇大叫,是因为她认出了那个在摊子上见过一面的大娘与孩子。
确切地说,是听出了大娘的声音。
“真是个聪明的宝宝。”
云霜由衷地夸赞道。
卫小宝神气地扬起小下巴:“呜哇!”
大娘也听到了卫小宝独特又嘹亮的小奶音,抱着怀里的小孙子冲云霜叫道:“夫人!”
云霜愣了愣,到底是抱着卫小宝走了过去。
孩子见孩子,总免不了彼此好奇的。
卫小宝严肃地打招呼:“呜哇!”
一岁的小婴孩吓了一跳!
大娘忙哄道:“别怕,是妹妹!”
卫小宝不可置信地睁大眸子。
大娘笑着对云霜道:“夫人,你是过来取药的吧?老爷没和你一起过来吗?”
“他……有事。”
“啊。”大娘挺惋惜,看了眼云霜怀里的小家伙,“你们还年轻,再要个老二也没什么的。”
云霜:“……”
“夫人要进来坐会儿吗?”
“不必了,我还有事。”
“那好,夫人稍等,我去给你拿药。”
大娘说完,不等云霜反应,抱着孙子进屋,拿了一个小药瓶出来递给云霜。
“熬成药丸了,这样就不怕洒了,夫人尽快服下,晚了药效就不够了。”
云霜缓缓收下了药瓶。
药铺忙,大娘抱着孙子进去了。
卫小宝去抓云霜手里的瓶子。
云霜担心她放进嘴里,对她道:“这个不能玩。”
“呜哇。”
卫小宝耷拉下小脑袋,开始卖惨。
云霜什么都能依着她,可危险的东西是绝不让她碰的。
云霜狠心将瓶子塞进了袖子。
正在她打算离开之际,大夫与大娘的大孙子在门口叫住了她:“你找上次那个人吗?”
云霜错愕地朝小男娃看来。
小男娃把云霜带到自家药铺的后门,指着东头的巷子说道:“他被一个人扛走了,去了那边。”
扛走?
江观潮出事了?!
以云霜对江观潮的了解,江观潮十有八九是遭了暗算。
他仇家太多,但能暗算他的人,普天之下可没几个。
云霜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卫小宝。
太危险了,她不能带上小宝。
卫小宝没察觉到大事不妙,正在冲小男娃呜哇呜哇地逞威风!
小男娃可不像他弟弟,他淡定得不得了。
卫小宝挥舞着小胖拳拳:“呜哇!”
宝宝超凶哒!
云霜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竹筒,用火折子点燃后对着天空放了一束烟花。
这里离卫家不远。
那边应该能看到吧。
卫家。
坐在屋顶上啃糖葫芦的程心看见了远处的烟花。
她一口咬掉最后一颗糖葫芦,施展轻功朝着烟花的方向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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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在放完烟花后,原本是打算在原地等程心过来的。
哪知怀里的卫小宝突然就不见了!
“哇!”
小男娃感慨了一下绚烂的烟花,再次望向云霜,恰巧目睹了卫小宝不翼而飞的一幕。
他的眸子瞬间瞪圆了。
云霜忙捂住他眼睛:“戏、戏法!”
云霜闪身没入夜色,找卫小宝去了。
对于卫小宝的活动范围,云霜心里是有数的。
江观潮一定就在附近,不然小家伙不可能消失。
散发着阵阵暧昧气息的屋子,两名扶桑侍女正在宽衣解带。
江观潮突然七窍流血。
扶桑巫女眉梢一挑:“想用自毁筋脉的法子遏制情毒的发作?还真是聪明啊。”
说罢,她指尖一挥,射出一枚长针,封住了江观潮的穴道。
“动作快点。”
她催促。
这个男人比当年的聂阳山更厉害,即使身中数毒,自己的长针恐怕也压制不了他太久。
侍女们闻言,忙俯身朝着江观潮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