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试用一下
户之一,没什么天分,来花滑国家队就是为了谈恋爱和混个名气,可惜长得丑人品也不行,女孩们都看不上。
偏偏他家又有钱,还是个独生子,老华家的独苗可不得宠着嘛,反正就走了各种路子最后还是进来了,不努力训练,还频频整活,给陈语娟添了不少麻烦。
家世比不过许如,不过进个国家少年队还是绰绰有余了,刚进来时眼高于顶,仗势欺人,又因为长的刻薄荣获外号华老鼠。
反正就一直混着,姜意是实打实的大满贯,他只有一个充满水分的亚军,还是捡漏来的,那一次比赛有实力的几个要么陷入争议无法参赛,要么生病了。
偏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一点不比姜意差,姜意不过是教练们偏爱给的机会多,加上有一个好妈妈,才能顺风顺水,频频得奖。
于是经常性给姜意使一些不入流的绊子,像故意损毁比赛服,花滑鞋里放图钉,到处造谣姜意被包养等等,进了好几次局子不过都被家里人压下来了。
姜意退役后他又被家里人安排到陈语娟下面当助教和评委,搞得国家少年队乌烟瘴气,乱打分乱指导现象频出。
陈语娟早就想除掉这个老鼠,国青选拔赛结束后就是培训期,她可以好好有精力看看他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也趁此机会摸清他的底牌除了他,顺便把权力下放给姜意。
也让她有机会通过除掉华成舵在众人面前立威。
这才是陈语娟真正想给姜意铺的路。
华成舵这几年倒是不像以前那样明着整活了,改成来暗的,黑暗遮掩了他阴森得像鬼一样的神色。
当初为了把姜意赶出国家队他试了不少手段,都没能成功,后来因缘际会听到陈语娟和姜闻的聊天得知姜意不是姜闻的亲生女儿,这才从姜意的原生家庭入手。
还真找到了好东西。
可姜闻突然因病去世,姜意毫无预兆宣布退役随后出国,知情人说她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华成舵狂喜之余以为这张王牌再也用不上了,没想到还有重见姜意的一天,还是来抢他最想要的位置。
华成舵拨通那个放在通讯录三年,一次都没有拨打过的电话。
前两次都无人接听,华成舵也不着急,又拨打了第三次。
对面像是被催的不耐烦,实在忍无可忍才接的电话,一接通上来就是骂骂咧咧,伴随着麻将碰撞的声音。
“谁啊,真晦气!老子正忙着呢,本来手气就不好还得抽空接你电话,你以为你是阎王爷收人大半夜的催催催急着叫人投胎呢。”
华成舵听了也不生气:“十万块的好事情,做不做?”
姜意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难受,回到过往熟悉的地方难免想起一些过往的回忆,心事浮沉,下体的瘙痒和空虚也就来得越发明显。
真的要走到那一步吗……
姜意半睡半醒地想。
昨天离开时她还是拍下了许如的简介,心意可能已经给她指明了道路,随心吧,难受了这么多年也该不计后果地放纵一把了。
姜意拨通许如的电话。
许如也是刚睡醒,下意识接了电话,也不知道对面是谁,听到姜意的声音一下清醒过来。
是姜意先开口:“我考虑好了,你过来吧,我先试用一下,嗯?看看好不好用再选择要不要购买。”
试用一下。
是把她当玩具啊。
明明是带有调情意思的屈辱的话,许如却从里面获得了某种秘而不发的兴奋。
只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姜意,所以快乐可以大过耻辱。
“好。”
电话挂断,一条新朋友的添加信息弹了出来,许如去通过,对面立马发了一个定位,除此之外双方再也没有别的交流。
姜意提前设置好了指令,许如到了门就自动开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一样。
许如走进卧室,姜意果然在床上坐着,她洗了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在浅蓝色的床单上洇染上一块又一块的湿痕。
有些发丝黏在脖颈上,乌黑的发丝,小麦色的皮肤,有种健康的性感,许如忍不住抿了下唇。
花滑因为是室内运动,运动员一般很白,不怎么见阳光,现在的许如是,以前的姜意也是。
这几年姜意在外面晒成了小麦色,许如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中更苍白了,许如讨厌这种几乎有些病态的白,虽然常常有人说这种苍白让她冷美人的气质更上一层楼了。
姜意就坐在床上,好以整暇看着她,想知道她会怎么表现来优秀地通过这次面试。
许如一步步向姜意走去,修长的手指抚摸上姜意的脸。接触的刹那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
好冰。
姜意想。
刚刚入夏,天气是温暖的,许如的手指却冷得吓人,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你很紧张吗?”
许如点头。
面对女孩姜意总是很容易心软,尤其是和她过去某些地方有些相似的女孩。姜意想了想,解下黑色睡袍上的系带,递给许如。
“缚在我眼睛上吧,这样我就看不见了,你自由发挥,人在看不见的时候总是会用美好的幻想来代替阴影,你只要表现在及格线之上我说不定就会打高分。”
姜意靠近,满意地看着许如变得僵硬,她冲着许如的耳朵吐气:“我对于女孩总是会放水。”
离得很近,姜意甚至能看见许如耳朵上的绒毛,许如耳垂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耳垂因姜意的话染上了红色,显得有些可爱,那颗小痣就变得不太明显。
解下系带,睡袍随之散开,露出无所遮掩的躯体。
姜意只穿了内裤,胸乳上还有未干的水渍,像雨后的荷花。
她的话是直白的,可眼神依旧是疏离的,哪怕是在勾引和调情。
许如和她在做最亲密的事,可还是觉得和在电视上透过屏幕看她没什么两样,她们之间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是姜意出于对自己的保护自然形成的。
而现在的许如还找不到打开这层屏障的钥匙。
许如试着放松身体,像无数次赛前找状态,她告诉自己哪怕搞砸了也没关系,她可以承受最坏的结果。
大不了被舍弃就是了。虽然会很痛。
许如举起手中的系带,绑在了姜意的眼睛上。系带上有镂空的蝴蝶,绑好后许如双手伸进睡袍拥抱了姜意一下,然后轻轻吻在了蝴蝶上。
那处正巧是姜意的眼睛。
她有一种难以自抑的心颤,因为窥见了许如情意的一角而生出了退却,虽然这两种感觉都只存在了一瞬间。
姜意勾出一抹苦笑,相处时间久了,她就自然会发现她是一个过去有多么糟糕的人,这种诚挚的喜欢也就会烟消云散吧。
她并不觉得自己值得人喜欢,还是许如这样的人。
唇角的温热唤回了姜意的神志,许如的唇移到了她的唇角,停留了一瞬,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而已,蜻蜓点水。
离开的时候姜意还有些不舍得,许如嘴里的薄荷甜很好闻,她来之前一定吃了某种薄荷糖,冷冽中带着甜香,就像她的人一样。
她还没有闻够。
不过许如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暂时忘掉了这种遗憾,许如顺着她的下巴向下吻,她顺从地抬起下巴,方便她细腻地亲吻她的脖颈。
从脖颈吻到乳尖,许如开始品尝起不管从视觉还是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