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沛一时心紧。
尺殊早就在怀疑她, 只是尚未找到足够有用的证据。眼下这境况,更是几乎摆明了告诉他, 她就是那个偷上云涟山的人。
尺殊从尽头缓步走来,一把没配鞘的薄刃就那么孤零零地挂在腰间。
他没急着判断公正,而是语气冷淡道:“前些日子有人携了我的剑鞘,又装成我的模样,三番两次闯上云涟山——虞师妹可知晓此事?”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