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H
着唇瓣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出来。
祁盛冷下脸,将她脸扳了面对自己,他扣住她后颈迫使她低头,胯间肉棒凶狠干进去,贴着她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怎么不出声?嗯?叫啊,睁眼看着我怎么禽你的,给我叫出声!”
余好的屁股顶在凉凉的桌沿边,她的肩胛骨被眼前凶狠的少年狠狠扣着,底下小穴被肉棒顶进深处,她被逼得睁开了眼,那里盛满了厌恶和痛苦。
真的好痛啊。
她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性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它能让人全身心的舒服起来。可她只觉得,跟祁盛做爱让她痛的想哭,让她恶心的想吐。
他的肉棒长得丑陋不堪,棒身布满了筋络,阴茎顶端如同蘑菇一样,像条巨蟒一样钻入她体内,让她痛苦。
余好扭头想挣脱,可她纤细的脖子被掌住,让她只能低着头去看自己是如何被人舍的。
她还是不发出声音,祁盛怒不可遏,将她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小小的桌子上,掰开浑圆的屁股,手指抠弄了几下蜜穴,然后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将整个肉棒完全插了进去。
太深了,快要舍进子宫了。
余好高高地仰着头,她手撑在桌子上,祁盛干她的力道让她十分害怕,顶撞得她快要掉下去了。她的腰被他锢着,恐怕细嫩的皮肤上有了指痕,原来平坦的小腹处隐隐有凸出的痕迹。
她已经被祁盛舍得流出了淫水,粘腻的水顺着腿内侧缓缓流下来,滴落在光滑的桌上。祁盛伸手粗鲁的摸了几下,水在他两指之间沾着丝,他挑着抹满了她嫣红的嘴巴,然后去亲吻她。
他站着在禽她,力道一下比一下狠,肉棒一下比一下深。他们嘴唇上沾满了淫浪的蜜水,他们唇齿相交,色情的交换着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