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
是在教室!”
祁盛似乎是被这样子的她给逗笑了,他低着头看她,眼里尽是意味深长的揶揄:“虽说我要上你,你不能拒绝,可我也没这么牛逼的玩教室py吧。怎么,你想我在这儿干你啊?”
还是那个祁盛,跟她说的尽是这种粗俗不堪的荤话。
余好涨红了脸,眸光流转:“那你……脱我衣服干吗?”
祁盛哼笑,快速的脱掉她的校服,随后从抽屉里掏出一件运动外套给她套上,拉链拉到顶端遮住了细白纤细的脖颈。
他说:“穿着这个去比赛,好好比,给我拿个奖回来。”
这件衣服是黑色的,极致的黑,衬得余好脸颊更白。肩膀处带着白色的两条杠,没有那种酸臭的汗味,味道干净好闻,是属于祁盛身上的清冽气味。
余好心里暗讽——
你当你是神?穿着属于你的衣服我就能得奖?再说我拿奖关你什么事啊,什么叫给你拿个奖啊?自恋界的天花板是说的你吧。
面对祁盛,她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对于祁盛来说,此时的她温顺乖巧的仿若一只娇弱的兔子,不会跟他倔强的对着干,不会缄默的冷着脸看他,只会温温的听他话。
于是他眉眼间尽是愉悦,鼻尖磨蹭着她白皙水嫩的脸蛋,偶尔轻柔地吻她唇角。他看不到余好紧握成拳的手,更加看不到她紧闭眼睛遮住了的无穷无尽的悲哀和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