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交
觉怀中的少女快要站不稳了,柔软的胸挂在他胳膊上,他冷哼一声:“但凡你像对旁人一样对我,我都不至于这样。”
但凡你也对我小意温柔点,眉眼弯一点,与其他的女生相同一点,我也不会在上了你之后,仍继续对你有那么一点点念想。
你可真蠢啊,余好。
祁盛松开了对余好的桎梏,将她瘦弱的小身板提了站稳,然后动作轻柔地低头亲了她一边的脸颊,看着她嫌恶地抬起手背使劲擦着,白嫩的皮肤被她擦得通红。
他牵动嘴角,满是讥讽:“全身都被我亲过了,现在不过是脸而已。这么抵抗我啊,那穴岂不是烂了?”
似是没料到他能说出这么粗俗露骨的话来,余好瞪大眼睛,难堪地望着他。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又为什么让她给遇到了啊?
电梯门开了又关,她对眼前人厌了又厌。
她很想问问他,那天晚上给她的难堪还不够吗,她做了什么让他还要接二连三的这般羞辱她。
在她即将忍不住想要挥巴掌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神色收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薄唇轻启:“余好,你再也不能拒绝我了。不能了。”
可恶的人临走前还甩下这样一句令人捉摸不透的话。
一整天余好心情都紧绷着,导致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做梦了。
是噩梦。
关于祁盛的、令她恐惧的、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