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H
药,然后钻进仍旧紧致的花穴。连着禽了几次的穴很肿,现如今一根手指插进去都很费劲,仿佛有什么在阻挡着手指前行着。
“没把我弄伤是不是心里不满意?”余好嘲讽道。
祁盛没说话,手指一动,指节往甬道深处挤着,指甲在里面轻轻抠搜着。他在涂药,又好似不止在涂药。
艳丽的花穴又小又紧,四周淫靡的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手指比不上他粗大的鸡巴,却能让余好不那么痛苦,细长的手指能带给她不—样的快感。
他轻轻戳着里面一坨软绵绵的肉,那是她不容许别人侵犯的高潮点,一碰到,她就忍不住的要喷出细细水流。
祁盛恶劣地往g点处频繁戳击,手指在里头画着圈勾着肉。
余好抓着他使坏的手,头在床上摇动着,腿不受控制地自己大开着,她张着小口:“呜呜呜,拿出来吧,要被玩坏了”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嘴里吐出的话多么色情,不知道自己潮红一片的脸多么淫荡。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事情,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如今却被祁盛接二连三的弄到了高潮,小穴里溢出黏糊糊的花蜜,阴道口喷出一股又一股令她羞耻的水流。
祁盛抽出手指,将余好自己花心处流出来的东西抹到她肌肤滑腻的脸上,然后将两根手指插进她小嘴里,夹着她滑滑的舌头戏弄着,弄得她津液沿着唇角留下来。
他笑:“药都要被你淫水给洗没了。”
他骂:“余好,还说你不骚。你瞧瞧自己的样子,发情的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