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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景赪只是随意的看了几眼俞旼珏手里拿着的背篓,然后又去看那个放在竹筒杯里的水晶蛋。
俞旼珏背好了背篓,又找来一个有提手的椭圆竹篮,粗布垫在篮底,然后将桔子糖葫芦全都放进去,上面又用张粗布盖着,最后将晾干了水分的荷叶放在最上面。
接着俞旼珏笑眯眯地对着景赪道:“阿九,我都准备好了,你把帽子戴上,我们要出门啦。”
景赪沉默的戴好新帽子,整理头髮的时候很随意的压了压帽檐,顿时他那张极美的脸就被宽大的帽檐遮挡了大半,隻隐约可见其那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和那有着完美弧度的下巴。
俞旼珏笑眯眯的看着,然后将装有桔子糖葫芦的竹篮往景赪手里一塞:“帮我拿着这个篮子,我给院子里的乡亲拿两个糖桔子。”
说完,他拿了两张荷叶,分别包了两个桌子上放着的糖桔子,这才吩咐景赪:“阿九,你把门锁好,我们准备出门。”
景赪沉默的看着蹦跳着出门的俞旼珏,像极了正要出去窜门,喜欢凑热闹的小孩。
俞旼珏笑着将手里拿着的荷叶包,递给站在院子的俩人:“这是我昨晚刚做好的桔子糖葫芦,做的不多,只能给你们一人拿两个,我还有些桔子瓣的,等会儿你们拿些回家给家里的小辈当零嘴。”
景赪这时锁好了门,走过来站在俞旼珏身旁,像是随意扫了一眼范有观他们手中的荷叶包。
明明景赪脸藏在帽檐下,范有观俩人也看不见他的视线,但却本能地感到了一阵压迫感。
俞旼珏看见他们越走越靠边,感到奇怪,刚想出声问,景赪在这时忽然轻声咳了一下。
“阿九怎么又咳了?是不是我这几天烧菜放油重了些,我这两天煮清淡些。”俞旼珏被转移了注意力,满心全放在景赪身上。
“无防,阿珏自己拿主意,”景赪半握拳抵在唇边轻声说了句。
“这怎么行,阿九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能不顾着你,”俞旼珏脱口而出。
“我是最重要的?”景赪轻声复又念了一遍这几个字,忽而停下了脚步,低头垂眸看着俞旼珏,竟又重复道,“我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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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敢随意招惹我。”
“我知道,以后你可以将随意两字去掉。”
“时矻现在怎么连装一下都不装了?你也不管管?”
“管什么,我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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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宫中不受宠的皇子,怎能与蔺大人相守一生?”
“此后殿下就是我蔺府的主子,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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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影帝长着那样美丽的一张脸,你也敢放心让他出去工作?”
“有啥不放心的,他喜欢的是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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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知今日之事,此前我绝不会踏入他家大门半步。
颜璩(受):想来是我不该起这等心思,我这一双腿当是抵了这身债,此后两清罢。
蔺逄述(攻):我本想待他好,怎料害他身心俱伤的,却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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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喜欢我?!啧!我还能不知道他到底馋我的什么吗。
杨芜庭(受):怕你啊,来!以后谁哭谁笑都还是未知数。
秦旗(攻):本想走肾不走心,谁知道肾和心一起失了守。
“嗯,阿九是最重要的!”俞旼珏听见景赪问自己,抬起头向对方顽皮一笑,“阿九就是最重要的,就算是阿九你也不许置疑这件事。”
说完,自个儿还很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向前走,这才发现范有观俩人杵在长满野草的村道边。
“两位兄弟怎地站在那?你们不带路,我也不认道啊。”
“诶,好好,俞公子随我们来,”范有观他们连忙在前头带路,是一点儿也不敢往后瞧。
俞公子的那位公子好友,虽长有仙人般的玉容,但气势却过于凌人,光往俞公子身后那么一站,像有种咄咄逼人的虎威显露,任谁见了都得缩着脖子逃跑。
范家村在三山屏的正中,平日俞旼珏只在七家沟附近溜达,今日他带着景赪,跟着范有观他们,穿过七家沟狭窄而弯曲的村道,来到了范家村。
贫穷的小村子,房前屋后的野草,茅草屋顶上不只长草,还长了花儿。
参差杂乱的篱笆栅栏院子墙,低矮破旧的木房子,还有光着脚的老人和小孩。
七家沟木头房子比较多,范家村间中能看见土坯房,土墙的外墙还能看见许多涂补过的痕迹。
这是普通的土坯房,和夯土有所不同,大概是土房中造价最便宜的一种了。
范有观带着俞旼珏他们向右转弯,俞旼珏一眼看着左边不远外竟然有瓦片屋顶。
“阿九你看,那是瓦片,”俞旼珏连忙小声对身边的景赪道,“估计是村里的大户,有钱人家欸。”
景赪顺着也看了一眼,点头道:“该是唯一的瓦顶了。”
一路走来,全是茅草屋顶,瓦片确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