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切的起源
情不自禁地注意到他。
为了不节外生枝,苏立决定打完篮球后就远离姜知。
姜知穿着球服上场,露出的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
他没有经受过正统的训练,但他喜欢放学后去体育馆练球,再加上他腿长个子长,不输给场上任何一个人。
上半场结束,姜知掀起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露出的上半身叫站在一旁的苏立看怔了。
姜知很壮,不是硬的像块石头那种,而是充满了肉欲感。
暴露在空气中的深红色的乳尖,点缀在挺翘的蜜色大奶上。随着姜知擦脸的动作,蜜色大奶上下左右地摇晃起来。
苏立白皙的脸烧了起来,姜知难道在勾引他吗?他是个正经人,不可能被这种拙劣的把戏勾引。而且勾引的地点太不对了,起码要在更衣室或者昏暗无人的角落啊,果真是个傻子连地方都选不对。
耳边突然传来偷偷咽口水的声音,苏立所有的心潮澎湃立刻转变成不知名的怒火,原来不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姜知的胸!
姜知擦完汗就放下了衣摆,周围的同学都在看他。姜知摸了摸脑勺,迷茫之际,看到苏立冷哼一声背对他走了,姜知急忙追上去。
“队长。”
姜知在追他。追他干什么?难道不死心还想勾引他吗?他不会受姜知摆布的。
苏立冷哼一声,加快了脚步,走进了甜品店。
他以为自己是想摆脱姜知,殊不知自己正唇角上扬,眼角眉梢都是愉悦。
姜知微喘着气赶到甜品店,看到怡然坐着的苏立,正专心玩着手机。
“队长,我刚刚……是不是出错了?”
苏立没说话,姜知小心翼翼的盯着他,害怕苏立不让他继续上场。
“小哥麻烦能过来拿冰淇淋吗?”店员对姜知露出甜美的笑。苏立背对着柜台一直没有动作,她只好让姜知过来。
店员递来的是一支巨无霸冰淇淋,姜知眼睛亮了起来。他手忙脚乱地两手抓着底部,送到苏立面前。
“送你了。”苏立抬起头,想欣赏姜知脸上的表情。
出乎意料的,姜知没有丝毫惊喜和感激,反而是浓浓的恐惧。
眼前可口的冰淇淋,似乎和多年前一个小蛋糕重叠。
当时他欢欢喜喜的接过,结果一棍狠狠打到他背上,疼的他呜咽叫了一声。
“傻子,你敢欺负我家小孩!我打死你!”一个男人拿着木棍眼神凶狠的像要吃人。
他没有欺负小孩,明明蛋糕是小孩笑着送给他的啊!他还问了三遍真的把蛋糕送给他吗?小孩都肯定的点点头。
他祈求的望着躲在拿木棍的男人身后的小孩,小孩却笑嘻嘻的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大喊:爸爸就是傻子抢了我的蛋糕!你快教训他!
十岁的姜知被打的很疼,却护着漂亮的小蛋糕不放手。木棍不期然狠狠打到他手臂,他一哆嗦,小蛋糕滚落在地,沾满灰尘。
他扑到地上拿起脏兮兮的小蛋糕,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男人以为刚刚那一棍力道太大,傻子疼的大哭。杀猪似的哭嚎引来不少人注意,男人淬了一口,终于收了手。
即使很多年过去,姜知都心有余悸。他被打怕了,再也不敢接受别人送的东西了。
苏立连续问了三遍姜知有没有事,姜知都摇头。
他火气起来了,冷着脸拿起手机离开奶茶店。
“冰淇淋。”姜知在背后喊道。
苏立头也不回地说:“不吃扔垃圾桶。”扬长而去。
姜知看着冰淇淋半天拿不定主意,他不想扔垃圾桶,也不想接受其他人送的东西。
直到冰淇淋融化流到了手上,他才急急忙忙地吃了起来。
艳红的舌头舔舐着乳白色的冰淇淋,明明是很平常的动作,莫名有种色情。
周围的人纷纷面红耳赤起来,暗骂自己不要脸,吃个冰淇淋都能联想到低俗的事来。
苏立站在奶茶店外面,隔着一层玻璃,静静地看着姜知。
隔着几个人头,他看不到姜知色情的画面,只是觉得埋头吃食物姜知异常可爱——就像一头棕熊认认真真的吃着他投喂的食物。
巨大的满足,让苏立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他看了很久,直到姜知快吃完冰淇淋才回到球场。
姜知吃完冰淇淋,肚子里冰冰凉凉的,在炎热的夏天好舒服。
他坐在椅子上舒服地不想动弹,直到苏立打来电话,让他去球场集合。
下半场的比赛依然如火如荼。
球传到了姜知的手上,他快速奔跑,肚子却突然绞痛起来。
好痛……
不能拖累别人。姜知咬着牙,跑到合适的位置抬手投球。
就在球脱出手的瞬间,疼痛如同排山倒海般滚滚而来,姜知手一滞,球立刻向远处的人砸去。
砸到人了!姜知顾不上腹痛,飞奔到被误伤的同学面前。
“你有没有事?”姜知笨拙的蹲下仰视椅子上的人,表情慌乱极了,像只做错了事的棕熊不知怎么办才好。
而众人看到那人的模样,噤若寒蝉,热闹的气氛突然变成诡异的安静。
苏立想喊姜知赶快离开,却被好友眼疾手快地捂住嘴。你找死啊!朋友眼神说。
姜知对一切毫无察觉,他看着一直低头的人急得团团转,绞尽脑汁思考要怎么安慰这位同学。
一直低头的人却猛地抬头,猝不及防,姜知对上一双清澈干净、载满万千星河的眸子。
好漂亮。姜知几乎失声叫了起来。
漂亮眼睛的青年戴着黑色口罩,向他伸出一只手。
难道是要他扶吗?姜知抬起胳膊。
那只手没有搭上他的手腕,而是往上像掐死狗一样,把他重重砸向篮球架。
青年的动作都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猝不及防,姜知被撞得脑浆差点迸裂。眼前瞬间发黑,什么也看不清。头好痛,肚子也好痛,难以忍受的痛苦一遍遍冲刷着姜知的身躯。
这还没完,仅砸一次,怎么能浇灭木南被飞来横祸砸中的怒火。
他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起。用篮球架砸这个傻狗未免便宜了他,他暴力砸了几次,让跟班拖着疼晕的姜知到他训练的地方。
“把他绑到沙袋边。”木南漂亮的眼睛阴翳,死死盯着仍在昏迷的姜知,狠戾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弄醒他。”
跟班拿来碗口大的麻绳,把姜知整个人五花大绑,吊到半空中。又提来一桶盐水,泼到姜知脸上。
姜知被冷水和剧痛惊醒,刚睁眼,盐水就刺激地他视线模糊,勉强认出这里有四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刚刚的漂亮眼睛。
嘴唇动了动,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
跟班处理完姜知就识趣地关门出去了,木南慢条斯理地戴上拳套,他那双修长如玉的手像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却用来干最残忍血腥的暴力。
吊着的蠢货突然发出了声音,难道是想求饶?
木南嗤笑了一声,来了兴致想听蠢货把话说完。
走到姜知面前,木南拍了拍他的脸:“傻瓜,想说什么?”
“对……”
“嗯?”
姜知的话断断续续,都是些模糊不清的音节。
木南耐心耗尽,他给了姜知左脸一拳,哪怕是随意的一拳,都把姜知打的鼻孔出血。
木南是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