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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翻你牌子让你伺候

 

司露儿:“姓业的人呢?”

春香:“你说业嘉泽?他被唐雅言邀请着,又去品诗论画,今夜,怕是回不来了。”

镜头推远。此刻司露儿和春香两人正在桌上打牌。

她们一边打牌,一边磕着瓜子,就这么打发无聊的夜晚。

这个时候,门口忽然掠过一道人影。

春香:“谁?!”

春香赶紧追出去。

司露儿却一动不动,把剩下的瓜子给磕完。

磕完之后,她又重新笼了一层面纱,罩在自己的脸上。

那人只在门口掠过,却并未停留,看起来只是为了把春香给支使出去,上演一出“调虎离山之计”。

她倒要看看,今晚到底是谁有想要来找她。

果然,春香一走没多久,门就被人从外面轻声推开。

对方推开的时候,力度温柔,仿佛是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推开后,门后映出一袭白衣。

那人转身,又极其有礼貌的,把门给合上,这才坐在她对面。

她低头,喝茶,说:“唐公子,深夜入nv子的房间,这似乎不是君子之举呢。”

唐雅言不言语,只是目光细细在她身上打量。

他目光似有千言万语。

过了好半晌,他说。

“冒昧打扰夫人了。”他声音轻柔,“在下深夜打扰,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哦?什么事?”她被g起了好奇心。

唐雅言坐得很端庄得t,脊背挺直,一袭白衣很是俊朗。

见她喝的茶盏空了,他就伸手握住了茶壶的柄,又替她斟了一杯。

“夫人或许有所不知,一年前,我曾有一场婚约。”

“哦?婚约?”司露儿抿了一口茶水,“看不出来,唐公子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唐雅言盯住了她喝茶之时,唇脂在茶沿上留下的一点小小的红se。

“是,我曾有过。”他淡淡说,“只是……后来,与我有过婚约的那个姑娘,一走了之,我再也没有寻到她的下落。”

司露儿当个故事听。

“那你们究竟是成了,还是没成?”她问,“……还是成了之后又和离了?从此分道扬镳?”

唐雅言低头,苦笑一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司露儿轻叹:“……那就是唐公子没本事了。弄到头来,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唐雅言笑了:“嗯,的确是在下没本事。”

他细细听着她说话,仿佛是极其享受她话语里面的那种调调。

虽然她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脸,可他却很ai她说话的音se。

每个词、每个吐字,他都听得认真仔细。

唐雅言:“说起来,夫人你的声音……与我那位故人,有几分相似。”

“哦?”

她的动作顿了顿。

唐雅言又说:“白日在席间上一瞥而过,虽然看不清夫人的脸,可你的身形气质……却给了我一种故人之感。”

“……哦?”

这一次司露儿没再喝茶,而是缓慢放下了茶杯。

她瞧了瞧门外,说:“春香很快就要回来了。公子还是早点走,别惹人闲言碎语。”

她开始赶人了,自己也站了起来。

唐雅言知道她已经心生防备,于是礼貌告辞:“好,在下走了。叨扰夫人休息了。”

他在转身要走的片刻,忽然毫无预兆的伸手,一把就拉下了她脸上的面罩!

她晚了一步,就这么被他拽下了蒙面的轻纱。

下一刻,唐雅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之se,明亮如琉璃。

他喜道:“……果然是你!”

刚才唐雅言说了那么多话的时候,司露儿就明显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她g过的男人很多,孽缘也多,多的是情债。

这个唐雅言,看起来挺俊俏的,应该会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类型。

该不会某年某月某一天,自己玩儿过他,玩了之后又始乱终弃,结果在今天被他抓住了吧?

她赶紧就想要结束对话,谁知道唐雅言趁着自己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拉下了她蒙面的轻纱。

她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脸上有这么明亮的眼神,明亮得仿佛星空璀璨。

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娘……子?”

他试探着说了一句。

司露儿却赶紧把轻纱给蒙住了,敷衍道:“唐公子认错人了。”

唐雅言急切道:“我没认错,就是你。你的声音、你的样子、你的身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说得认真,眉宇之间又带上了一点笃定之se,又把她的面纱扯下来,丢远。

“娘子为何对我始乱终弃?”

他忽然就抿了唇,开始认真质问起她。

“娘子为何第二日就偷偷逃走,从此再让我寻不到下落?”

“娘子明明许我要一辈子做江湖眷侣,红尘相伴。为何你要丢了我?莫非昔日山盟海誓都是假的?”

“娘子你说话。”

唐雅言这个人,平日看着温柔清和,可一到这种关头,他也是语速飞快,句句透着幽怨委屈。

司露儿心里暗叹,事情可不好收场了。

“娘子可知道,我游历四方迟迟不回,都是为了找你。”

“我本想找你找一辈子的,但奈何山门弟子催我回来主持大局,无奈之下我只好回来了。却没想到,回来后竟遇到了你。”

司露儿又叹息: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算是自己送上门的??

唐雅言目光在她身上落了一圈,声音又委屈了几分。

“娘子为何成了别人家的娘子?你同那个业嘉泽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业嘉泽,司露儿就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号相公。

她说:“我家相公不是被你邀请过去,赏画y诗了么?怎么唐公子反而自己出现在这儿?难道主人家都不招待的么?”

唐雅言炸了:“……相公?”

他这人喜怒不形于se,没有太愤怒的表情,可你能听出来,他的唇齿摩挲这个词语的时候,用力了几分。

他冷笑:“娘子这是改嫁了?和那位业少主续了良缘?为何?他哪里b我好?我哪里b不过他?”

他显然生气了,愤愤盯着院子外面的几棵花草。

片刻后,他背对着她,又说。

“娘子与他和离了吧。我听说那业少主只沉心于权利算计,对nv人清冷,娘子和他在一块儿,未必会有t己贴心之感。”

他这话的意思差点没明晃晃的表现出来:我就不一样了,我一定很贴心,一定很t己,我特别疼老婆。

娘子选我,选我,选我。

司露儿抚了一下额头,说:“唐公子,实不相瞒,我……”

正这个时候,春香气喘吁吁回来了。

“那该si的贼!跑到屋顶上就没影了,我追了半天……”

她忽然发现唐雅言就站在那里。

“唐公子?”

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家小姐……

这是……

这是……??

春香看了一眼司露儿,第一反应是,莫不是自家小姐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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