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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se侍人,和现在又有什么差别呢?”
他说不出话,却明白她句句都是正确的。
“白泽,我是nv人,很多时候有着nv人不得不面临的局面。虽然我起家的手段还是依靠着男人不假,可那时我的确别无选择。我拿美se交换了很多东西,学会如何打得准枪,骑得好马,带得好兵。但是正因为这些,再往后,我所获得的一切,终于不用再步步只是依靠一个nv人的身份。”
“为了走到今天,我的确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若是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选择。人生有得有失,你当年没帮过我、我靠自己nv人的身份换在西海站稳脚跟、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些都是真的,但是……也只有这样,我今天才能有底气如此不设防,如此笃定地坐在华京,做你的夫人。”
她x1气,再叹气的时候有些颤抖,但也仅有一丝,“白泽,做人妾室的滋味不好受。se衰ai弛,无子无nv,新宠进门,旧欢复苏,哪一样对一个姨太太来说都是致命的。但如今我终于不会整日提心吊胆,哪怕真有一日你我情断,我也还能回去西海,安心过完我的后半生。”
竹叶青握住丈夫的手,回身用指尖触碰他泛红的眼角,“人这一生,无论经历多少苦楚,无论走到哪,图得无非就是个安心,不是么?大帅,如今我已如愿,所求的不过也只有你安稳陪在我身边而已。”
他握紧她的手,垂眸一瞬,忽然也想通了。
“夫人说得是,若是当年你我共坐在此……洞房花烛夜可能我满脑子想得还都是政事,对你,也无非是利用罢了。”
他们都清楚人x如此,这一生一个人能把什么放在心上最要紧的地方,不单看缘分,也要看经历和时机。
所以他们各自历经一切走到如今才算得上是命,他想得通了,便见她扬起下巴,冲他笑着问道,“那大帅,如今满脑子想得是什么?可够新鲜么?说与我听听。”
她和他对坐,白泽的手缓缓从下襟探进去,“夫人同我一起想,为夫怕自己想得不够新鲜,夫人不满意……”
她微微仰起头,身子向后,手揽着他脖子坐在他腿上去,两人开始有默契地缓缓迎合。
“喜服只有穿在夫人身上才最好看。”
她听得懂,媚眼如丝地笑,“那就劳烦大帅替我脱掉关键的……就好了。”
他一手去解自己k带,另一手顺着她腰线向下抚0,在t上流连,狠狠一把掐住,喜服红裙下如牛n一般的r0u就在他指缝中,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反手将灯摁灭,屋子里只剩下龙凤花烛氤氲出暧昧的光,起身的时候刚好对准ixue长驱直入,竹卿抱紧他,然后抻直身子舒服得sheny1n一声。
他走一步顶她一步,喜服的衣摆下是她绷紧的yuzu,还不住地往他腰上缠,颤抖似一朵风中紧紧攀附的丝萝花。
白泽把新娘子放在榻边,两侧的落地烛台上“囍”字夺目,他站在床边,绑住她两条腿,这个角度看过去她洁白紧致的大腿,泛红的面庞和玉户,无不娇yanyu滴。
硕大粗长的roubang显得像这幅美景里的侵略者,可他偏要侵略得更狠,更彻底。
竹卿难耐地将领口拨开,露出绯红纤薄的肚兜,光洁肩头上挂着的细绳已经歪斜,活脱脱呈现一gu子被凌辱的媚感。
他感觉到身下越来越绞紧的温热触感,知道她越来越舒服,然后便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纤细的小脚趾含进口中。
竹卿身子一震,还没弄懂那gu麻到底是从脚趾还是小腹下传来的,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极致的快乐涌来,她眼角含泪,想要冲他摇头制止,却引得suxi0ng更加乱弹乱晃。
白泽狠狠顶住huax,搅弄,摇摆,让她的余欢也尽兴。
他的手指怜ai地抚0她被c弄得有些红肿的紧窄y,眼睛里的压抑和声音融为一t,“每次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里……挤出好大一滩白se的……我的……jgye。”
“嘶……卿卿,别挤我。”
她摇晃着身子,ga0cha0后的难耐涌上来,“我控制不了……白泽,你快s给我嘛……”
“那你答应我,s完了堵着,不让jgye流出来,咱们就这样睡一夜?”
她知道他发癫,欢好时候说得话哪里算数,便一口应下来,“好……我一定夹紧……一滴都不让你的yanjg流出来……”
白泽听了这话便受到鼓舞,刺激之下狠狠ch0u动,竹卿用力夹住他,不多时他便扯开她的双腿,俯身去吻她的红唇。
“呜……”
她回应他,却难免力竭,一双手环住他的肩头,闭上眼喘息。
“白泽,”她在他耳边轻唤,笑起来的时候眼光柔软,“这个新婚之夜,我觉得很圆满。”
他没有说话,反手抱紧她。
龙凤喜烛顺利燃至天明。
华京大帅与夫人成婚后也无甚特别,除了第二日,大帅替夫人从西洋请了个生育的专家医生来,以及,大帅养了多年的那几只鸟相继si了。
医生给夫人问诊后,开了几样药,夫人让念念记好,从此日日服用。
而大帅养的鸟去世的第二天,一早去园子里想把鸟笼撤下来,却发现树上又蹦跶着那么几只几乎一模一样的鸟。
旁人看断是看不出和原来那些的差别,只大帅用心养了瞧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细微处还有一丝不同,然而能寻到这么相似的h鹂和金丝云雀实属难得。
没等他嘴全咧开,后头陈喻书的声音就有些遭人烦地传了出来,“这是夫人特地提早好久就让人去寻的鸟,务求和大帅一直养的相似,说您养鸟多年总归成了习惯。”
白泽转过身,挽起袖子,高兴不动声se地写在眉眼间,“几只鸟而已,还劳烦夫人费心。”
陈喻书依旧不喜欢他这副sao包样子,得了便宜却还装模作样,“夫人知道原来那几只是梅老夫人送给大帅的,是以得大帅看重。”
白泽叹一声,气si人不偿命地表忠心,“娘和媳妇就是手心手背,在我心里同样重要。可惜,陈副官没有家室,不然你就懂了。”
说罢,拎着鸟笼哼着小曲出了帅府大门。
先去成衣坊溜达一圈,掌柜的一看大帅到访,连忙出了柜台作揖,瞧见大帅手里的鸟笼子不解道,“哟,大帅,这几只鸟……”
话音未落,大帅把鸟笼往桌上一放,哈哈一笑,“啊,是!夫人送我的。你也瞧出和原先那几只一模一样?”
谁瞧出来了?您哪儿跟哪儿啊,上来就这么显摆一通?
掌柜的一脸雾水,不敢得罪,于是还想探问,“原先……”
大帅自顾自拿起茶壶,顺着壶嘴往嘴里倒茶,摆手道,“嗨,我原也说是呢,没必要兴师动众去找几只一模一样的好鸟,偏偏夫人肯为我费心。”
掌柜的这才听明白个大概,只好应和,“是……那您此番来,是瞧着快入冬了,想着……给鸟做几身衣裳?”
大帅眉头一挑,竟认真思考起来,“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
说罢往桌上拍下银票,“给夫人送几身最时兴的衣裳去,连带着给这几只鸟也做两身,回头让它们穿上给夫人瞧瞧乐子!”
说罢,拎着鸟笼又大摇大摆上街晃荡去了。
不出半日,华京大街上,胭脂铺子、首饰铺子、米面铺子、绸缎铺子、酒楼、茶坊,各家各户的老板和客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