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老公床睡还把他气走了
,可燕陵游却发现,宁时同听得十分认真,丝毫不是从前那副一直对着他流口水的花痴模样,虽然他时常看不清楚,但还是一边听一边认真地比划着手势问他:“燕师弟,书上写的是这样吗?”
“不对,食指也要向下合上。”
“这样?”
“第二步错了,向外推出。”
“那是这样!?”宁时同又认真地做了一遍。
燕陵游叹了口气,犹豫半晌,小心地握住宁时同的手,他的手很白很细,指尖还有些凉。
这是他第三次碰到他的手,第一次是在他占了他床铺的那天晚上,而上一次还是在温泉……
他居然记得很清楚。
岂止是记得清楚,还经常梦回那个场景!
他的身体,他的触感,他的气息,他的温度,还有狂躁的心跳。
燕陵游把他的手指摆成正确的姿势,然后带着他的手,把姿势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宁时同又自己尝试了一遍,惊喜地笑出声,“多谢燕师弟,我学会了!”
燕陵游望着宁时同一脸高兴的表情,心中突然莫名有点落寞。
除了那夜,他好像真的对他没感觉了,就连自己摸了他的手都没注意到,要是以前……
燕陵游立即打断了自己荒谬的想法。
燕陵游,你在失望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结果吗?
宁时同哪里注意到这些,白内障一样啥也看不清没有焦距的眼睛水汪汪一脸期待地对着他:“燕师弟,你能再教我一个吗?”
……
又是这个梦!
……
夜色,烟雾袅绕。
燕陵游浸在清澈温泉的涟漪里,有个赤裸的少年雪白的双臂环着他的颈,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鲜艳的唇好似娇艳欲滴的樱桃,他歪着头朝他微笑,像三月的春风吹动满树的樱花,让他心驰神往……
少年凑上来触碰他的唇,像是试探般,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还沾着温泉的露珠。
他环住他的腰紧紧反扣住他,少年的胴体立即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赤裸的胸前,他更加用力地回馈着少年的索取,与他唇舌交叠,纠缠…
“我……要……”少年的身体滚烫,小声地呢喃呻吟。
他小腹一热,呼吸也粗重了许多,他托住少年光滑浑圆的屁股,分开他的两条腿,在水中把人托了起来。
温泉的温度刚好合适,而且刚好清润。
他进入得很顺畅。
涟漪一圈一圈有规律地漾开。
少年满足地喘息着,好看的小脸扑上了一层薄粉,湿滑的舌索取得愈发急切,肌肤与肌肤之间的摩擦让两人的心跳清晰地此起彼伏。
“这是你想要的吗?”他听见自己粗重呼吸着开口。
“想……要……”水雾袅绕,少年在压抑的呻吟里轻轻颤抖,上下起伏,“求你……给我!”
“好,给你!”
他揉搓着少年屁股上的嫩肉,手指更加用力地一下一下把人上下起伏。
少年的头伏在他的肩上不知在哭还是呻吟,断断续续地,身体柔软得像一滩软泥。
他愈发用力,丝毫不怜香惜玉。
少年嗯嗯呀呀,哭得越来越大声,可那处却绞得越紧。
“要……出来了……”少年凑着他的耳朵轻轻用舌尖舔了舔,压抑着声音里,满是情欲,“再快一点……”
燕陵游有种自己那出全部在被用力吮吸的感觉,像对方想是要把他榨干……
“给我……”少年低吟着凑上来索求他的唇,他似乎也马上要到了!
“全都给你!全部!”他低吼一声,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摁住少年的屁股用力压下去,直到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少年的身体也剧烈颤抖着哭叫了出来……
……
……
他喘着粗气还在快乐里回旋,但少年并不打算放过他,那处湿濡滚烫的软肉还在用力绞着,不让他出来。
他的腿盘着他的腰,软烫滑腻的舌头像小猫一样舔舐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讨好地诱惑:
“相公……还要……”
燕陵游觉得自己脑中的一根弦断了,炸开了花!
!!!!!!
“宁时同你也太!!”
燕陵游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跳如雷。
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还在脑中萦绕不散,反复回味。
是梦……但也太真实了!
燕陵游拍了拍头,缓缓舒了一口气。
天已经大亮了。
师姐正在敲门:“陵游,快巳时了,你竟还未起床吗?”
燕陵游声音有些颤抖:“……还未!师姐,你……你莫要进来!”
师姐便隔门训道:“愈发懒散!师尊正找你呢,你收拾完赶紧过去,莫叫师尊久等!”
燕陵游看了一眼脏污的被褥,头疼道:“知道了,师姐!”
宁时同远远看到师姐隔着门又在教训燕陵游,燕陵游却丝毫不敢反抗的模样,心中不由暗自好笑,这个燕陵游莫不是暗恋瑶卿师姐好久了,不然怎么这么怕她,而且二人的关系看起来也确实不一般,瑶卿称呼自己为“宁师弟”,却称呼燕陵游为“陵游”。
而燕陵游,称呼自己为“喂”或者全名“宁时同”,却恭敬地称呼瑶卿为“师姐”。
哦,怪不得燕陵游不肯接受原身!原来是这个缘故!
他躺在床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心想自己真是聪明极了,这么复杂的关系都被自己想通。
可不知为何这天之后燕陵游更怪了!
虽然这些天宁时同眼睛看不清楚,生活起居出入房间全靠燕陵游照顾,但他变得非常排斥触碰自己,特别是洗澡换衣上厕所这些需要宽衣解带的场合,燕陵游躲得简直如同风驰电掣一般。
宁时同莫名其妙:
莫不是还怕我勾引他!?
真自恋!谁care他啊!
宁时同想着,愤愤地把最后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诶呀,对了!今天的解毒药丸还没吃!”宁时同一拍脑门,从床上坐起来,摸索到了枕边的药瓶,摇了两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这解毒丸是师姐亲手配置,虽然不能清了体内毒性,但按时服用可以短暂地让眼睛看得清楚一点,也不会因为这毒而无故犯困陷入昏迷。
“燕师弟,燕师弟!”宁时同喊了两声没人回复,才想起燕陵游刚才被他打发出去洗衣服了。
他眼睛的迷雾又加重了,此刻和得了严重的白内障一样,几乎看不清东西,他只能摸索着下了床,想走到柜子边翻一翻柜里还有没有备用的解毒药丸,一般师姐每次都会多拿两瓶放在柜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看不见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几米的距离对于一个白内障患者有多不友好,宁时同磕磕碰碰连滚带爬的才好不容易摸到了柜角,才顺着柜子摸到柜门。
天知道柜子里放了多少个小瓶子,宁时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哪个才是解毒丸。
怎么办?
既然看不见,只能先回床上躺着,等燕陵游回来再说了。
宁时同缓缓摸索着转身,谁知道竟撞上背后一人,那人竟也猝不及防,两人抱在一起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这人比宁时同高大,还比他有力,把宁时同压在身下时重得他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