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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我要告你报警抓你

 

穴不停收缩。

“夹什么?”凌江喘息。

他看着她,眉头皱的很深,神色严肃,胳膊上青筋凸显:“跟你好好解释你不听,那就做到你求饶。”

“哼…你也就仗着你东西大在床上制得住我…其实做爱做的烂死了……没一点技巧…只会用蛮劲儿……”

容棾沂还是不服气。

“跟别的男人一点都不一样……”

她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直接顶到天上去了。

“别的男人?”凌江脸色更沉。

他伸手,毫不柔情按压她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不停在上面刮弄。

凌江气的太阳穴往外直突突:“除了我,你还跟谁做过?”

她之前可从没嫌弃过他,怎么忽然就嫌他做的烂?

不是跟别的男人做过是什么?

容棾沂呼了口气,撒起谎来:“哼…洄晏哥哥…怎么了?他操的我舒服死了…”

听到她叫哥哥,喊的还是凌洄晏的名字,凌江瞬间冷脸,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坚硬的下腹不停下沉,猛烈地往她穴里撞,肉体相撞时“啪啪啪”淫荡的声音在屋里穿梭,碰到墙又被撞回来。

“他可没你这么粗暴…凌洄晏对我温柔死了……”

他对她还不够温柔?

那些个引诱他的,都被他打断半条腿。

凌江忽然俯身,伸手掐她脖子,眼底狠戾毫不遮掩。

容棾沂喘着粗气,坐起身问:“恼羞成怒掐死我?”

“不掐。”凌江松手,把她推回去,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捞起她一条腿打开她的腿心,深入顶进去,“操死你。”

“然后把尸体丢出去发到网上,说待播剧女明星耐不住寂寞,来我床上求操,求我包养,被我操死在床上。”

“引诱我。”凌江一边沉腰深入,一边拎着她上身那个红色肚兜,“还带了服装。”

下一刻,肚兜带子被他卷进手里,用力扯掉撕碎,容棾沂白皙的身体瞬间被他暴力的动作带出几道红痕。

他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阴茎因为气愤不断胀大,不停撑开她的花穴,每一下都找准她宫口那个敏感的地方戳上去。

“凌洄晏顶过你这儿吗?嗯?他顶的深不深?”

因为气愤,凌江的动作可以说是毫不怜惜。

粉嫩的花穴被他一次一次撑大,淫液热淋淋浇在他龟头上,直往外钻。

凌江摁着她的头,不准她动弹:“怎么不叫?老子操的你不爽?电话已经挂了,还怕你的洄晏哥哥听到?”

他手上力道很重,侵略性的按压,像是要把她揉碎,融合到自己身体里。

不是她不想叫,是他动作太快,顶的太深,操的她几乎失声。

看她眼泪落下来,凌江收手,转而放了两根手指进她嘴里。

凌江冷声开口:“叫出来,说我操的你爽死了,求我操死你。”

容棾沂摇头,带着气咬他手指头。

凭什么他说了她就要信,而她往外一说他就不信?

没一会儿,他放进去那两根手指就被他咬的血淋淋的,腥甜的味道直往她嘴里钻。

凌江吃疼,但没收回去,只是拿指尖摁她乱动的舌,口水钻进她喉里,呛的她喉咙发疼。

接连高潮四次后,凌江还在继续深顶,强行撞开她闭合的宫口,引的她潮吹不止。

小腹不停收缩,容棾沂爽的身子都在抖,能用肉眼清晰看出来她的抖动。

凌江掐着她的下颚,看她潮吹过后湿漉漉的眼,发狠咬在她唇上,掩盖了上次在外曾祖母家事留下小的疤。

他问:“为什么不叫?听不懂话?”

“不爽。”容棾沂笑起来,摇头闭眼,“跟你做真没劲。”

“不爽?”凌江也笑,伸手在她腿心提起一些黏腻送到她眼前,“不爽你高潮什么?谁他妈有你骚。”

凌江心里还是满满的醋味儿,他问:“你怎么跟凌洄晏上的,他求你,还是你求他?”

“我勾引他嗯……”她绵软无骨的尾音,被凌江一记深顶撞为呻吟。

凌江闭眼,沉吸一口气,重新顶到她腿心深处。

才歇了没一会儿的花穴就又忙着欢迎他,层层湿热的媚肉纠缠着肉身,长了吸盘一样缠绕在上面。

他刚顶进去,一股热流就哗啦浇在他龟头上,引起两人颤栗。

凌江从鼻息间挤出一声哼笑,满是不屑:“还他妈说不爽,容棾沂,你骚没边了,进去就拿水浇我。”

“怎么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她对他,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态度,“等会儿跟你结束,我就去找凌洄晏……让他接着…上我……”

她每说一句,凌江就往更深处顶,惩罚似的去咬她的乳。

但她还觉得不够,就是要刺激他。

“我让他射进去……给他生孩子……然后去找林导,跟他献身……嗯我让他睡我然后捧我……”

女人的腰被男人托起。

男人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背朝自己,发狠从后面顶进去。

“别想。”凌江俯身,扣着她的肩,一口咬在她背上。

血珠瞬间冒出来,顺着她光洁的背滑落。

凌江心满意足,摸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哼笑起来:“我把你操到死。”

帘卷西风,少女被他压在身下,高潮一次又一次。

毫无疑问的,容棾沂被他操晕过去了,操到失禁也没停,一直到早上他要去公司才停。

做到最后,他甚至抽起烟,让女人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身下床单湿的能拧出水,凌江不仅没换,也没给她上药,甚至连被子也不给她盖。

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屋里烟味还没消散,凌江又点了支塞进嘴里,坐在床边,揉了一把她的腰,把她转过来,让她面朝自己。

女人睡的很熟,长睫扎在绯红潋滟的脸上,小嘴还在骂个不停。

有风吹进来,耳上那个耳钉开始动作,拍打着他凌冽冷淡的脸。

凌江“啧”了声,嫌它碍事,想取下来,余光瞥见女人的睡颜,又收回已经摸上耳朵的手。

取下来她该闹了。

凌江叹气,想拿烟头把她烫醒,像她在医院毫不怜惜地烫自己时一样。

只是烟还没送到她眼前,她就咳起来。

凌江把罪魁祸首丢到地上,拿脚踩上去。

点点星火瞬间覆灭。

“操。”

他骂了句,起身要走。

临走的时候,看着她满身痕迹光裸的身体,凌江冷脸:“冻死你最好。”

上了车,凌江就给凌洄晏打电话,发现他幼稚的把自己拉黑了。

凌江心里憋气,打算全撒在凌洄晏身上,到公司车库的时候,看着熟悉的车牌号,凌江想也没想就撞上去。

他想,凌洄晏要是坐在车里该多好,被他这么一撞,就算不死也得残废。

最后他那东西也跟着废了,再做不了孽。

会上,凌江一直挑凌洄晏毛病,跟吃了火药一样。

他脸色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公司人说他提前步入更年期了,互相转告让大家都避着点他。

中午到饭点的时候,他打电话叫来彪子,喊他往公寓那边送饭。

彪子不解:“江哥,往公寓送饭干啥?你晚上要想吃我晚上给你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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