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凌江帮我
是他这次憋了小半个月,比之前厉害不少,搞的她出现了错觉。
他扶着柱身,换了新的套抵在她臀上,从她穴口抹了一把黏液粘在阴茎上,就开始往里进。
后入的姿势,交合处完全被占据。
凌江入的很深,第一下就直直顶进她的胞宫。
“啊——”
容棾沂嗓子彻底哑了。
她说不了话,只能侧身拉凌江的手,握着他的胳膊轻晃,试图让他温柔一点。
但——
没一点儿用。
凌江根本不管,因为容棾沂是真的惹到他了。
和她做了这么些次,次次羞辱他,问他怎么治好的。
他明明就没问题,第一次也只是因为紧张而已。
啪啪啪。
臀瓣撞击的声音格外响亮。
凌江顶的一次比一次深,热流像是活泉一样,他每深入一次,就会流出一股,全都浇在他粗长的阴茎上。
容棾沂被他操的彻底说不出话了,直翻白眼,仿佛要被送到天上去。
可惜,天上没人敢这么操她。
没一会儿,她臀瓣就已经红的惊心怵目,惹人心疼。
凌江虽然看着,眉头微皱,但也不停。
他得给她个教训,不能总拿他开玩笑。
他俯下身,右手顺势揉弄她的阴蒂,左手摁着她挺翘的乳尖。
受不住三层夹击式的刺激,容棾沂昂头,又被送上高潮。
暖气温度逐渐升高,她的身上潮红一片,黏腻的汗液也涌了出来。
凌江打开床头柜,拿出他早前买的三对乳夹,选了三个用在她身上。
双乳用了一对,阴蒂用了一只,弄的容棾沂眼泪留个不停。
不过还没完,拳头大的按摩棒也在跃跃欲试。
凌江扣着她的肩,不让她逃,一下一下发狠撞进去。
浴室、窗前、沙发上、洗脸池、浴缸里、还有床上,只要是能看到的地方他都来了个遍,一直操到她失禁才停。
床单地毯湿的能拧出水,凌江就把她放到沙发上,小心翼翼给她擦药。
小妹妹被他操晕了,呼吸均匀躺在他怀里,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俯身凑过去,还能听到她在骂他王八蛋。
凌江闷闷哼了一声:“谁让你质疑我。”
他伸手,戳着她的脸,轻轻笑起来。
忽略他骂自己话,看着还挺乖的。
换了床单被褥,把她放上面,凌江拿起手表给外婆打电话。
“外婆,棾沂这两天学习压力大,心情不好,我带她去散心,老师问你就说知道。”
谎话连篇。
明明是把人操狠了回去没办法交差。
北郑的雪落的不算晚,和天气预报上的一样,十二月初,初雪准时到来。
凌江多少还会有些期待,容棾沂却一点也不想看,整天窝到床上。
因为大雪对她来说意味着分别。
她们残破的家庭,大雪就是开端。
容父生性浪荡,婚后不着家,不管去什么地方都是说走就走。
她的出现也是个意外,周韵吃了避孕药都没避掉。
所以一生下来,外婆就说她命大。
结婚生子,绝对的人生大事。
容父依旧待在外面风花雪月,留周韵月子里独自迎客。
偏偏周韵那时候对他不死心,认为只要她肯忍耐,这个家就还有缝合的机会。
所以她没日没夜的忍,仅有的温柔也在容父带别的女人回家时消失殆尽,之后对容父动辄就是打骂,却始终没动过她。
容棾沂知道,这个家对周韵来说是折磨,是鬼窟,所以她不想周韵留下。
但她也知道,周韵不会轻易走的,她是容父要挟周韵的筹码,如果周韵要离开,就一定会带她走,容父势必不同意。
他那种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
所以容棾沂只能自己把周韵推开,让她心甘情愿地离开。
她学打架,抽烟,当着周韵的面喝酒,带男同学回家是常事儿,翘课翘到学校要开除她。
但她不在乎,只要周韵愿意离开,她做什么都值。
十五岁那年,她如愿看着她俩离婚,容棾沂跟了容父,不让周韵为难,主动选的容父,说讨厌周韵。
看着空荡荡的家,容父喜欢拿她发脾气,认为是她加剧了他和周韵的分离,没少打她。
他动手,容棾沂就也打回去,但容父力气大,她打不过,总是吃亏。
后面容棾沂干脆就不回去,拿着他的钱往外跑,只要是在晚上,网吧里准能看见她的身影,偶尔也会和捡垃圾的大娘一起露宿街头。
周韵给过她一把她新家的钥匙,但容棾沂从来没去过,她怕姓容的会跟,天真的想把周韵保护起来。
上次跟凌江一块儿去的是间空房,她随便找的,在外面看到屋里没装修,知道没人住,所以才去的。
钥匙对不上,门当然也打不开。
容棾沂很少会见周韵,因为她从潜意识里认为,只要她们不见面,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容棾沂,起来了。”凌江站在窗前,啥也没穿,差不多与雪景融为一色,“躺三天了,下个雪你怎么还颓废起来了。”
远远眺望两眼,她就重新躺回被窝里:“管我。”
“还气呢?”凌江轻笑,欠嗖嗖跑到她边上,“咱就事论事,你先说我不行的,我才那么做,咱俩应该两清。”
容棾沂侧身,背对着他:“滚,不穿衣服别挨我。”
一挨他就起反应。
泰迪。
绝对的泰迪。
凌江挠头控诉:“我衣服湿了,没干,也没得穿,你弄的。”
“神经病。”她揪起被子,全盖到自己身上,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啊不对,是包被。
凌江咬唇,故作委屈:“你要冻死我。”
容棾沂看都不看他:“活该。”
然后他就开始哭。
“你真恶心,比荣奎都恶心。”
荣奎是她那个可以说是已经死了的爹。
“我跟荣奎?”凌江震惊,心里被堵了一块儿,“我可比他好太多了,拿我跟他比什么,讨厌我就讨厌我,我又没跟他一样背叛你。”
荣奎做的那些事情,容棾沂从没告诉过他,但他却知道的清楚。
“你怎么对我脾气这么大,对你们班那些同学就笑嘻嘻的。”凌江垂眸,说的格外委屈。
其实容棾沂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知道,凌江会包庇她,不管她做什么,凌江都不会觉得不耐烦。
她想了想,认为这大概是——
有恃无恐吧。
知道他会一直偏向自己。
容棾沂还是不说话,把被子往边上拉了拉,给他腾地方,默许他上床。
她暖不热被窝,凌江只要一走,要不了多久她就该觉得冷,更别说现在什么都没穿。
凌江身上总是很热,哪怕不穿衣服,温度也烫的骇人,所以他一贴上去,容棾沂就不抖了,安安静静任他搂腰。
他问:“晚上想吃什么?”
容棾沂摇头说不饿。
“那就番茄炖牛腩,你前两天不是说想吃卤鸭腿,我看看给你点。”凌江用空闲的手捧着手机,“纸包鱼呢?微辣吧,我让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