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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春梦有痕

 

气味,淫靡一片。

“果然是矫情的骚货,”江墨声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从枕头里抬起头,“你不是叫的最浪吗?怎么不叫了?叫!”

苏纸言被掐住双腮,被迫张开了嘴,江墨声如愿听见了久违的叫床声。

“啊···啊···啊···啊····”

苏纸言被迫发出了娇媚的呻吟,与下体被顶弄的节奏一致,在他越发尖锐的声音中,子宫被射了个满满当当,潮吹的爱液与白精混为一体,被未软下的肉棍堵在阴道里,一滴也流不出。

而他的前端却没有射出来,被男人的手指堵着,粉白的柱身胀得发紫。

“怎么骚成这样,被肏骚逼连前面这根也要跟着射,别弄脏了本王的床。”

苏纸言下面爽的犹如升天,前面却被堵着不准射,难受异常,他只好去掰那只让他不得发泄的手,到底还是掰开了堵住马眼的手指,射了个痛快。

江墨声将自己从销魂的穴道中抽了出来,却用手再次堵上了意欲流出白浆的花穴,苏纸言射出的浊液也尽数被接在了另一只手的手心,却被用在了他的后穴当作润滑,待男人再次硬起来的时候,可以松软地接纳尺寸可怕的巨物。

苏纸言的身子已经全然软了下去,任由江墨声索取贯穿,他反抗不了,但是好歹江墨声没再恰着他逼他叫床,还能保留一丝已经践踏成碎纸的尊严。

从那天起,宁王的需求变得异常大,不管再忙,也总会来他这里过夜。而苏纸言内心再怎么抵抗,身体却越发变得渴求,他觉得这样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即便再重欲,面对一个手上沾满鲜血,对他无尽欺瞒,将他置于水深火热的流言中,又在床笫上对他百般折辱的人,他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情欲?

苏纸言恨不得在床边放一把剪刀,即便他反抗不了身强力壮的宁王,也可以让自己从欲望中清醒。

皇帝过万寿节,兴致缺缺地赏了宫内精心排演的歌舞,带着皇后偷溜了出宫,来宁王府上做客。

宁王还在宫里与人应酬,就被皇帝潜入了家中。

“我想见见小娇狸的人。”

皇后活泼大方,生的雌雄莫辨美艳不可方物,只是声音有些粗,点名要见苏纸言。皇帝则沉稳贵气,分明有双风情万种的凤眸,却因为天皇贵胄的气质而半点没有浪荡的感觉,反而多了份要命的纯情。

“你别这样唤他,这是人家的地盘,这样多没面子。”皇帝无可奈何地教训了句,皇后不以为意,蹦蹦跳跳地毫无一国之母的端庄持重,见了苏纸言,就去看他的手相。

“我从前是相师,让我给你算一卦。”皇后故作玄虚,皇帝摇了摇头,“你别吓着他。”

苏纸言只听说过,太子为人阴郁谨慎,心机颇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否则怎么会想到让最亲密最助益的宁王以假死来将毅王置于死地,即便是这样的计谋,也让先帝相信他是纯良恪善之人,在东宫坐稳多年,倘若真的天真单纯,早被啃的骨头不剩了。

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一个人,对自己的皇后会如此放纵宠溺,将皇后养成如此肆意洒脱的性格,过万寿节都要陪着出宫。

“才不会呢,你才会吓到人,我长得这么好看,又那么亲和,怎么会吓到人。”

皇后一面埋怨皇帝,一面专心致志看着他的手相,苏纸言得以近距离看到,这位皇后,他有喉结。

变态是一脉相承的,苏纸言突然想到。

“小娇狸好有福气,将来会有孩子的。”皇后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他原本就美,此刻更是整个人都像发了光一样。

皇帝禁不住笑了,“都说你学艺不精,就别再这里现眼了,真是越来越糊涂,你那师父都被你气活了,男人怎么会有孩子?”

苏纸言只觉得他被这般甜蜜刺得眼睛痛,他做不到像皇后一样,那么开朗活泼的性格,像朵时刻都怒放的太阳花,永远无忧无虑,自然也不配得到像皇帝这样专一宠爱他的人。

而宁王此刻也下马回府,看见皇兄皇嫂缠着他的苏纸言有说有笑的。皇嫂一见他,便叫道:“小娇狸,你皇兄又欺负我,我明明算出你会有孩子,他偏偏不信。”

宁王听见这称呼顿时像咽了只苍蝇,他这位皇嫂怎么这般口无遮拦,这样羞耻的称谓怎么能在苏纸言跟前这么大声的喊出来。

苏纸言显然已经听过了不少次了,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心中多少还是觉得这个小名像极了小女孩养的宠物,很适合连雨。

连雨······他不是连雨,他是宁王。苏纸言的心又不可遏制的发痛。

“皇兄,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府上偷袭,你们会吓着他的。”

宁王夺过被皇后抓在手上看相的苏纸言的手,把他牵到身后,对皇帝夫妇下了逐客令。

“小气鬼。”皇后不满地被皇帝带走,还不忘顺走了一盒宁王府一向做的好吃的软桃乳酪。

苏纸言很羡慕他们,尽管皇后有些过于热情,但他依然是带着善意的笑容送他们出府的。

这样的感情,他怕是终其一生也不会拥有。

宁王自然看出苏纸言目中羡意,冷不丁给他泼了盆冷水,“他们闹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你是没看见。”

苏纸言难以置信,宁王讲道:“当初皇嫂对皇兄已经执拗到了宁死不相见的地步了,若不是迷心蛊篡改了记忆,恐怕皇兄现在只会守着一堆白骨过日。”

必定是伤透了人心,无力挽回,才用外力来把人栓在身边,甚至还以蛊做牢,连心也要占有。

他们兄弟果然是一种人。

是夜,一场翻云覆雨之后,苏纸言在漆黑夜里,凝望江墨声优越的脸。

到底哪个是真的他?

是爱哭的娇气鬼连雨,是杀人不眨眼的镇国将军,是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宁王,还是皇帝皇后口中的像小女孩养的宠物一样的“小娇狸”?

他分不清楚,也不想去分,他明白自己不愿卑躬屈膝向江墨声低头,心甘情愿做他笼中之雀,胯下娈宠,不然他还是有机会从王府出去的,出去之后,隐姓埋名,即便江墨声要找,也得容他过几天逍遥快活的日子。

只是眼下,他没有出去的时机。

徐成是条凶狠又忠诚的看门狗,不准他踏出王府一步,苏纸言也不会傻到硬闯自讨苦吃,或者他也可以效仿宁王忍辱负重,换得一时清明。

这对于苏纸言来说是很不容易的,他所念圣贤书,教给他的是宁死不屈,他为人又固执,宁愿消极避世,也不会奴颜卑骨。

他也是从皇帝与皇后身上看出的玄机,尽管皇后被下了迷心蛊,可他现在表现得与皇帝如此恩爱,皇帝对他无有不应,可以想出宫便出宫了。

苏纸言攀上了江墨声的脖子,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换来男人意外的惊喜。

“怎么了?”

“我今天看到皇帝与皇后,觉得他们很好。”

江墨声揽着他的腰,在他布满吻痕的脖颈出又印深了几分,“你想通了,我们会比他们更好。”

“我……”

“其实你想想,即便本王是骗了你,又怎么样,你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安心在王府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他曾经想要施展才华报效国家,后来想要甘做春泥桃李天下,他有自己的理想抱负,哪怕避世不出,也要做支蜡烛发光发热,却被欺瞒着雌伏男人身下,还要被带走当做养在深宅大院里的娈宠,怎么可能还会好?

“王爷既对我好,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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